跟他有激情戲5

發佈時間: 2022-10-28 15: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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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覺得這個“梅香”的小嫩模,跟別的女人對於他的感覺很不一樣。

 至於哪裏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也許是因爲她眉宇之間有那麼一點神似寧美麗吧。

 不,她們的性格也很像,一樣的倔強。

 比如說現在,他已經放低姿態,主動“邀請”她上車,還好心的要載她一程了。

 她居然不領情?!

 “不用你管!”寧美麗極爲牴觸的說,恨不得跟莫佑銘保持距離。

 “我沒打算管你,只不過你現在是我們莫氏捧出來的選美冠軍,你現在這副樣子在馬路上攔車,不覺得丟人嗎?”莫佑銘黑沉着俊臉反問,一副嘲諷的態度。

 “……”

 她這樣子很丟人嗎?寧美麗很想反問他。

 他以爲所有人都跟他一樣,出門都有豪華專車接送,有專門的司機給他開車,大多數老百姓每天不都是像她這樣攔的士或者排隊等公車嗎?

 雖然她現在是有一點名氣了,可是還沒有大牌到需要專車接送。

 再說,她在馬路上攔車,關他什麼事?

 “你走吧!”寧美麗毫不猶豫的拒絕,臉色也很不好看。

 “……”莫佑銘眼眸頓時一沉,冰冰冷冷的看着她,彷彿有團黑氣正盤踞在他頭頂,深黑色的眼瞳,凝聚着一股陰鷙之氣。

 她以爲他很有閒心來理會一個跟他毫無干系的女人?

 像他這樣的男人,雪中送炭這麼好的事他可沒心情去做,不雪上加霜於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容忍了。

 “莫總時間寶貴,我就不麻煩了,你先走吧。”見男人黑沉着一張臉仍站在她身後,寧美麗不得不再次開口,語氣裏滿是疏離和陌生。

 以她對莫佑銘的瞭解,她都已經這麼不給他面子,拒絕的如此徹底了,莫佑銘那種高傲冷淡的個性,聽了她的話應該是冷冷一哼便轉身走掉,再也不會理會她。

 可莫佑銘非但沒有走,反而眼神微冷,寒沉的嗓音說,“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不用。”寧美麗想都沒想就拒絕,“你……”

 後面的話還未出口,手腕倏地被男人大掌鉗住,她連說話拒絕的餘地都不再有,莫佑銘已經強勢地直接把她扯上車,扔進車內。

 車門“碰”地一聲關上。

 寧美麗心中不安,彷彿被他看穿了什麼似的,讓她忽然覺得恐懼遍佈了全身。

 她忙伸手過去打開車門,“讓我下車!”

 “別挑戰我的忍耐。”莫佑銘甩開她伸過來要去擰開車門的手,面色陰鷙淡漠,冷冷的聲音透着強勢而刻板的氣勢,“開車。”

 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老王看着這架勢,不敢多說什麼,生怕自家老闆怒火時殃及魚池,迅速發動了車子。

 “你憑什麼管我?”寧美麗惱了,也許是壓抑在心底有太久太多的東西,這一刻莫佑銘的強勢不尊重她的意見,讓她一腦腔的發泄出來,“我不想跟你走,讓我下車!”

 她現在又不是他的妻子,他憑什麼自作主張的將她扯上車?他以爲她還是以前的寧美麗,仍由他擺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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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佑銘的臉一點點的黑沉了下去,額頭的青筋暴起,彷彿有一股陰霾之氣從他身上流瀉出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被惹怒了的徵兆。

 前面開車的司機老王,擔憂的瞥了眼後座上的兩個人,不禁嘶嘶的倒吸一口氣。

 好像自從他們太太去世後,已經很久沒有女人敢跟他們老闆這樣子說話了。

 更加沒有女人能有這個本事把他們老闆氣成這樣子的。

 凡是能叫他們老闆臉色越來越黑的人,必然結果都不會太好。

 何況眼前這個女人還不是他們少夫人?

 老王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莫總一開口,他立馬停車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嫩模丟到火星上去。

 “我要下車!”寧美麗好像完全看不到莫佑銘緊繃的臉色,繼續扯着嗓子要求。

 見莫佑銘不爲所動,她直接伸手推開他,試圖自己打開車門逃下去。

 可他就如同一尊塑像,定着不動,就她的那點力氣,奈何不了他半點。

 最後,她只能怒瞪他,一字一句的喊道,“我要下車!”

 “夠了。”莫佑銘隱忍的目光掃向她,這是最後的警告。

 “不夠!”寧美麗纔不怕他呢,她不甘示弱的迎上他幽深強勢的目光,狠狠地瞪着他:“放我下去,聽到沒有?”

 莫佑銘英俊立體的五官緊繃着,他強大的氣場,令此刻車內的氣氛也跟着詭異了起來,車內的溫度宛如墜入冰窖。

 他深沉的眸直盯她,眼眸是不加修飾的暗沉犀利:“你在跟我說話?”

 寧美麗此時也被他惹急了,她皺起眉來怒喝:“莫佑銘,你聽不懂人話?我要下車!”

 莫佑銘眸光一幽,眼底深處有股可怕的戾氣散發出來,他猛地伸出修長的手指,爲她輕輕把頭髮捋到而後,忽然,粗魯地一把揪住她的頭髮。

 頭皮被扯得發麻,疼痛感立即蔓延至四肢百骸……

 寧美麗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暴戾,這算什麼男人,典型的渣男!變態!

 “你這樣的男人,怎麼也有女人看得上?”她忍不住怒斥,心中更是懊悔不已。

 當初自己是哪隻眼睛瞎了,竟然會看上他?

 以前她跟莫佑銘吵架,他基本上都是黑臭着一張臉聽她說,最多偶爾毒舌幾句,把她氣個半死。

 沒想到這男人身上還有這麼暴戾的因子,居然扯她頭髮,對女人動手動腳的!

 他這麼沒有耐心,是怎麼泡到那麼多女人的?

 寧美麗真懷疑那些跟她一樣看上莫佑銘的女人到底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又或者那些女人其實根本不是看上他這個人,而是他的錢!

 “你說什麼?”莫佑銘陰沉着臉色,眼裏迸發着怒火。

 寧美麗眼裏閃過一抹不屑,正色道:“我說你有病,你有變—態的病,你知不知道?!”

 話音剛落,一把槍口抵住她的額頭。

 隱藏在車內暗處的保鏢面色冷硬:“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寧美麗嚇了一跳,猛地抓住了槍把的頭。

 有幾秒鐘的時間裏,她頭腦發熱,一時衝動,覺得死了也不錯——如果一顆子彈就可以讓她從這痛苦中解脫,她願意。

 以前她只是聽說,莫佑銘身邊隱藏着暗衛保鏢,隨時貼身保護他的安全。

 但她從未見到過。

 畢竟以前她的身份是莫太太,夫妻之間爭吵,這些暗衛也會識趣懶得去多管這種家事。

 可是現在她的身份不一樣了,她現在是嫩模“梅香”,一個跟莫佑銘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她再用以前同樣的語氣,跟莫佑銘說話,這些暗衛保鏢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在他們的印象中,沒有人能跟他們老闆這樣子說話,除非她是莫太太。

 可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嫩模,根本就不是莫太太,連他們老闆的情人都算不上,憑什麼跟他們老闆發脾氣?

 “把槍收起來,誰允許你用槍對着梅小姐。”莫佑銘卻冷聲讓保鏢收回了槍,而後又將自己的西裝脫下來,披到她的身上,關心的問:

 “你怎麼了?這麼焦急的攔車是想到哪裏去?”

 莫佑銘深幽的眸子低沉地望着她,眼神中消失了戾氣,取而代之的是意味深長的笑意!只是那抹笑並不達眼底!

 寧美麗的眉蹙的更緊了,心想:這男人變起臉來果然比翻書還快?

 前一秒他的手下還拿槍指着她,這會兒他又像沒事人一樣,關心的問她要去哪裏?

 她就算是急着趕去醫院,也不敢攔他的車啊,是他自己非要強行將她拖上車的好不好?

 不過此時看他這架勢,並不會輕易放她下去,既然他非要這麼熱心,那她也就不客氣了。

 “我朋友出事了,要急趕着去醫院,麻煩莫總了!”寧美麗客氣而疏離的語氣。

 “那家醫院?”莫佑銘深邃的眸盯在她身上。

 “昌仁醫院!”寧美麗淡淡的回答。

 莫佑銘朝司機吩咐:“先去下昌仁醫院!”

 “是,老闆!”老王連忙調轉車頭。

 見司機要開的是醫院的方向,寧美麗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還以爲莫佑銘把她抓上車,要對她做什麼呢?

 原來只是送她去醫院。

 寧美麗當然不認爲他這是有多好心,莫佑銘這個人一向風—流,沒準是看上她現在這幅年輕漂亮的皮囊,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

 哼,他還真是想得美!

 寧美麗嫌惡的撇撇脣。

 殊不知她這一系列的表情,全都落入了身旁男人的眼中。

 莫佑銘側頭,深深凝視着她,眼底充斥着一片諱莫如深的光澤。

 以前他只是覺得這個叫“梅香”的小嫩模,長得有點像寧美麗,現在發現,她不僅是外貌有些像,就連那防備的心理,不願意接受別人幫助的倔強個性,還有她說話時的聲音和語調,都跟那個女人如出一轍。

 感覺到男人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像銳利的刀子一般,讓寧美麗不由的脊背泛涼,心裏一陣不安。

 是不是她剛纔露出了什麼破綻,讓他看穿了什麼?

 爲什麼她總感覺他此時的目光如此的犀利,彷彿能看進她的靈魂最深處?

 到底兩人結婚相處了五年,之前他們又談了七年的戀愛,這十多年的相處,寧美麗不得不承認莫佑銘是這世上最熟悉她的人。

 她現在真的十分懊惱,剛纔就不應該和他吵架!

 萬一被他看出什麼破綻,認出來她就是寧美麗,那一切都完了!

 寧美麗的心不安的跳動着,渾身僵滯的接受着莫佑銘審視的目光。

 “有沒有人說過,梅小姐很像一個人?”莫佑銘在盯了她半響之後,突然低沉着嗓音,開口說道。

 寧美麗身子一顫,心中暗叫不好,難道自己真被他識破了身份?

 她強自鎮定,裝作沒聽懂他話裏的意思,故意試探道:“莫總以爲,我像誰?”

 莫佑銘湊近她,猶如深水古潭的眸一瞬不瞬鎖在她身上,薄脣輕啓:“我亡妻!”

 寧美麗的心狠狠地一抽,腦袋裏轟的一下子炸開了。

 難不成真讓他看穿了?

 若不是她是演員,此時的面部表情已經泄露了她的緊張和心虛。

 可是寧美麗運用自己的演技掩飾了過去,在莫佑銘看來她的臉色並無任何異常的變化。

 寧美麗故作吃驚道:“莫總還真是愛開玩笑,我怎麼可能像您的亡妻呢?我聽說您的妻子以前是影后,而我只是一個三線小嫩模,莫總說我像您的亡妻,真是太擡舉我了!”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莫佑銘突然逼近她,冷冽的嗓音,瞳孔一圈圈緊縮。

 寧美麗不知道自己又哪裏得罪他了,稍稍後退一點,有意要跟他劃清界限:“莫總您應該是太想念您的妻子了!”

 她的這一急於跟他撇清關係的態度,讓莫佑銘本能的不滿。

 他猛地抓住“梅香”的肩膀,將她拉向自己:“是嗎?也許梅小姐說的很對,我是真的太想念她了!”

 寧美麗心中劃過不屑,她現在一點也不相信莫佑銘的話。

 他會想她?

 他巴不得她早點死纔是真的,怎麼會想她?

 有她這個礙眼的老婆在,怎麼方便他泡外面一大堆的女人?

 她現在不在了,他可以假裝深情,用他那套虛僞的甜言蜜語,去欺騙小女生了。

 剛纔和他在西餐廳用餐的那位新歡,不過十**歲,現在她這幅新皮囊也是十**歲。

 莫佑銘這個禽—獸,專撿年紀小的美眉泡!

 噁心死她了!

 莫佑銘抓住她肩膀的手越來越用力,眼裏有種偏執的狂熱:“不過你真的很像她,長得像她,性格也很像她,我還想知道你其他方面是不是也像她?”

 聽到他這麼說,寧美麗心下一跳,不安地反抗,可擡眸間卻撞見莫佑銘眼眸猩紅,那雙彷彿能洞悉一切的深邃眸子,有種十分危險的調調,他快要失去理智了!

 “莫佑銘,你放開我!這裏是車上,你要幹什麼?”

 寧美麗察覺到一種危險的氣息正向她逼近,她驚駭地睜大雙眼,在他懷裏用力掙扎起來。

 莫佑銘根本不容許她逃脫,右手托住她的後腦,下一秒低下頭毫不猶豫狠狠地吻下去!

 “不要……”寧美麗抿緊嘴脣,抗拒他的強吻。

 莫佑銘根本不容她逃避,舌尖強硬地撬開她緊閉的牙關,一路攻城略地一般肆無忌憚地要她屈服在他之下。

 他不斷的撩撥着她,寧美麗不想有反應,可怎奈他們相處了這麼多年,彼此的身體都太過熟悉。

 火卻被他高超的吻技點燃。

 當他的大手開始肆無忌憚的撫弄她的背時,寧美麗渾身上下便像是有熱火蔓延般點燃身體中的血液,她的體溫升溫。

 莫佑銘忘記一切吻着她,越吻越深,她的嘴脣清甜柔軟,是他朝思暮想的滋味,也是他一直迷戀的味道。

 她果然很像她,很像寧美麗!

 “放開我……不要……”寧美麗被他堵住嘴脣,虛弱地喘息抗議着。

 可是莫佑銘根本不想就這樣放開她,他更深的吻住她,大掌在她身上游走。

 衣衫迸裂的聲音讓寧美麗陡然間醒過神,她翛然睜開雙眼,所有的激情在一瞬間褪去!

 寧美麗推開他,想都不想擡起手一巴掌甩過去。

 “啪!”清晰的一聲,一切糾纏的熱情驟然結束。

 寧美麗怔愣在原地,手臂停滯在半空,她的手掌火燙,她根本沒預料到自己竟然在慌亂中會出手打莫佑銘。

 莫佑銘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陡然醒過神,臉頰上火辣辣的燙麻感覺一直傳入腦中。神色陰鷙又滿是不解,目光如炬地瞪着她,眉宇間籠罩了一抹複雜陰霾。

 車內的氣氛陷入了冰點,兩人無聲的對峙着。

 莫佑銘暗沉的黑眸直盯着她,寒戾叫人閃躲不及,渾身彷彿要爆發出了蝕骨火焰。

 就這樣又僵滯了一段時間,直到賓利車開到昌仁醫院,打開車門,寧美麗第一時間便迫不及待的下車離開。

 她不想跟莫佑銘共處於一個空間裏,哪怕是多待一秒鐘,她也會覺得窒息。

 何況莫佑銘這個禽獸男人,剛纔居然還在車裏對她動手動腳!

 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好心的送她來醫院,果然是爲了在路上佔她便宜。

 寧美麗嫌惡的擦了擦嘴,真想回頭再罵幾句,可是她還來不及轉身,賓利車忽的一下子,已經從她面前絕塵而去,好像剛纔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什麼嘛!明明是莫佑銘這個禽獸渣男貪戀她現在年輕貌美的美色,控制不住強吻她,現在倒好,他自己反而還生氣了。

 他有什麼好生氣的?也不看看自己一大把年紀三十多歲了,還好意思調系一個十八歲的小女生,她都替他感到羞恥!

 撇撇脣,寧美麗沒時間再在這個男人身上浪費時間,她慌忙的往醫院內趕去。

 車內後座,莫佑銘棱角分明的臉龐依舊黑沉可怕,充滿不可肆擾的戾氣,司機老王時不時從後視鏡瞄他,也不由自主打個寒噤。

 莫佑銘心情簡直鬱悶極了,他剛纔居然被那個女人打了?

 想他莫佑銘在女人面前,向來是無往而不利的,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居然這麼不受小女生歡迎,連個嫩模也敢打他?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不覺得真的很生氣,否則剛纔他已經叫人把“梅香”扔下車了。

 是他現在的口味變獨特了,喜歡渾身長刺,不好搞定的女人,還是因爲在那個小嫩模身上,有寧美麗的影子?

 這個問題實在值得他回去深思一下。

 *

 寧美麗趕到醫院,問了前臺何天曦在哪個病房,護士小姐居然說他還在急救?!

 寧美麗的心不安的揪起,她剛纔過來,在路上被莫佑銘耽誤了一下,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沒想到何天曦還在急救,他這受的傷是有多嚴重?

 寧美麗着急的往何天曦所在的急救室趕去。

 急救室外面,已經站了不少人,何子菊、Jack還有酒吧的不少員工,包括成子寒都在。

 “天曦哥,怎麼樣了?”寧美麗小跑過去,着急的問。

 “梅香,你終於來了!”何子菊連忙過來拉她的手,她的臉色很不好看,應該是剛纔擔心過度所致。

 “老闆被他們踢到肺部,頭又撞到了牆,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Jack神情低落,十分的擔心道。

 “這幫人怎麼下手這麼重?”寧美麗注意到Jack也受傷了,連忙問:“你的傷沒事吧?”

 “我都是皮外傷,老闆就不一樣了,要是傷到內臟怎麼辦?他們都是黑社會,一個個下手都那麼狠,簡直像要人命似的。”Jack現在回憶起來都後怕,他的傷還算好的,其他人包括老闆受傷的很嚴重。

 “我絕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這樣傷害我哥哥,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何子菊恨得咬牙切齒。

 “梅香,你知不知道我哥哥是不是跟圈子裏什麼人結了怨?才招致這樣的報復?”何子菊第一時間想到是娛樂圈內的人幹得。

 因爲何天曦自從退出娛樂圈,自己開酒吧後,這麼多年一直相安無事,偏偏他重操舊業,迴環藝當經紀人的時候,就發生了這種事,極有可能是有些人眼紅,不想哥哥復出,所以才找了黑社會將他打傷,要是讓她查出究竟是什麼人幹得,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那個,其實……”寧美麗心中愧疚,不知道怎麼跟子菊解釋。

 剛剛在電話裏,何子菊說是青蛇幫的人找何天曦麻煩,寧美麗就馬上反應出應該是上次她不願意去陪青蛇幫的大當家過生日,還把他派來請他的小弟教訓了一頓,才惹怒了他們。

 到底是她意氣用事,把那些人得罪了,沒想到這些黑社會的幫派,報復起人來手段這麼惡劣,砸了何天曦的酒吧不說,還把他的人打成了重傷。

 “這件事還是交給我來查吧,子菊你先冷靜一下,不是已經報警了嗎?警察已經去青蛇幫抓人了。”成子寒突然出聲,打斷了寧美麗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