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結婚4

發佈時間: 2022-10-28 15:3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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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以翔的身子不可抑制的僵了僵,但還是溫聲回答:“妮妮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等下次吧,下次我帶你們一起去。”

 “哦。”寧美麗有些失望的垂下頭。

 “想好去哪了嗎?”齊以翔捏了捏她米分嫩的腮頰。

 “去新西蘭吧,我想去那裏看最美的星空。”寧美麗想了想提議。

 齊以翔站起來拉她:“走吧,去吃飯,晚上我讓人去安排,明天我們就出發。”

 齊以翔的動作果然很快,第二天便安排好了一切,帶着她上了私人飛機,期間還有扔給她一本新西蘭的國情介紹,寧美麗隨便翻了翻,倒是對畫冊下面的小笑話更感興趣一些。

 新西蘭Neealand,寧美麗心中最美的島嶼國家,這裏的四季,與國內幾乎是顛倒性的。

 曾經無數次的幻想站在這一片碧藍的天空下,享受着這裏四季如春的氣息……

 而如今,真真實實的踏上這一片土地,飲着那天海相接的奇景,寧美麗覺得自己如若置身於夢境之中。

 到達新西蘭的時候,有專車來接他們,下了車,又轉乘遊艇,來到了一座私人島嶼上。

 所謂私人島嶼,顧名思義什麼都是私人的。

 這座島的主人自然是齊以翔,不過如今寧美麗已經是他的妻子了,自然有寧美麗的一半。

 海島上有一棟奢華的臨海別墅。

 寬敞的客廳用了360°落地透光玻璃的設計,將碧海藍天的無敵海景悉數成爲眼裏的風景。

 管家開了門,比了個請的手勢。

 寧美麗走進去以後,就彷彿置身於汪洋大海中。

 望着那一片浩瀚無垠的大海微微的出神,看着那千變萬化的藍色,由澄藍到碧藍到湖藍再到深藍,最終化爲墨蘭。她不是沒有看到過海,可是如此豐富的藍色卻是頭一回見到。

 寧美麗覺得心都飛起來了,渾身的毛孔都鬆開,呼吸着這久違的自由新空氣。

 太美了,這裏的自然景色都是天然而成的,沒有人工去故意開發,保留了一種濃郁的原生態味道。

 讓她這種習慣了城市生活的人,覺得像一下子來到了天堂。

 這裏寧靜、美麗,沒有喧鬧紛擾,讓人看着就覺得忘記了煩惱。

 “怎麼樣?”站在寧美麗身旁的齊以翔,轉頭看了她一眼,笑着問道:“不虛此行吧?”

 寧美麗的嘴角不自覺地浮起一抹笑意,目光落在了身旁的這個男人身上。

 今天的齊以翔只穿着最簡單的白色T恤和米色中褲,黑髮有些閒散,是不太正式下的自然凌亂,不過卻依然清逸俊朗,芝蘭玉樹。見慣了他一本正經的裝束,如今看着他這麼休閒的打扮倒也沒有陌生的感覺,反而因爲他身上少了些迫人的氣勢,而更加的讓人舒服。

 “你是什麼時候買下這座小島的?”或許是眼前的海景跟美男太過美好,寧美麗此刻的心境異常的平靜和柔和,所以就連說話的語氣都不免帶了幾分的愉悅與欣喜。

 “漂亮嗎?”齊以翔走過來由身後抱住她,“我猜你一定會喜歡。”

 “真的好美,我也去過幾個海島旅遊,但是從沒有見過一個如此純淨美好的島嶼,感覺像進了天堂一樣。”寧美麗情不自禁張開雙手,迎着舒服的海風,臉上是毫不遮掩的欣喜,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喜歡這個地方。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露出這種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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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以翔深邃的眼眸帶着抹深意,勾脣:“既然你這麼喜歡它,給它起個名字吧,這島嶼我還沒有起名字。”

 “我起名?”寧美麗眨眨眼,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隨意就把一個海島的命名交給自己。

 不過她想想了,他大概是想聽一下別人的意見吧!

 至於最後決定的名字,她想,大概也是和她沒啥關係。

 “那就叫夢見天堂吧,我想每個到來這裏的人,都會覺得好像走進了夢中的天堂,很美很夢幻,可是就像做了一場夢,總有一天會離開,依依不捨。”寧美麗的聲音淡而悠遠,帶着唏噓和惆悵。

 她扶着木製的欄杆,靜靜的閉上眼睛,感受着這寧靜美妙的時刻。

 “你覺得它像夢嗎?”齊以翔居高臨下地俯瞰她,眼神卻充斥着一股不言而喻的溫柔,還有類似情深意濃的光澤在他眸中閃爍。

 “難道不是嗎?美得不真實,反而讓人覺得惆悵,因爲夢總是不現實的。”

 “你真的很喜歡這裏?”齊以翔下巴抵在她頭頂上,手指穿過她被海風吹起的長髮,黑色的髮絲把他的手指纏繞住了,他的心卻帶着絲絲喜悅。

 寧美麗發自內心的讚美:“我想,只要是女人都會喜歡,這裏很美,讓人沒有煩惱,夢幻一樣的世界。”

 “當初我買下它的時候,就決定將它作爲新婚禮物,送給我的妻子,現在它是你的了。”齊以翔摟住她的腰,低頭親吻着她的頭髮。

 “真的嗎?”寧美麗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他居然要送她一座島嶼?

 “當然,只要你高興!”齊以翔低低的笑了笑,側頭過來看她,聲音有淡淡醉酒的性感沉迷。

 “我很高興,能夠擁有這個像天堂一樣的家。”寧美麗由衷的感嘆。

 “天堂一樣的家嗎?感覺挺不錯的,我們在這裏度蜜月,一定很浪漫。”齊以翔心滿意足的摟住她。

 “謝謝你!”寧美麗轉過身,伸手攬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香吻。

 齊以翔霸道地在她的脣上輾轉反覆,幾分鐘後,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輕笑着撫上她已略微紅腫的嫣脣:“你的脣有股海的氣息。”

 “海的氣息?”寧美麗有些疑惑:“不可能啊?”

 “明明就有。”齊以翔調笑着挑高眉毛,說:“不信的話,讓我再試試。”

 “停。”寧美麗伸手擋住他湊過來的臉,笑着說:“先吃飯。”

 “好吧,答應你。”齊以翔有些無奈的放開她,轉而又湊近她的耳邊璦昧的說:“不過,吃完飯後,你必須要好好的補償我。”

 一夜暢快淋漓的歡愛。寧美麗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有陽光從白色紗簾中隱約的透射了進來,窗外是嘩啦啦的海浪聲。

 身旁英俊的男人還未醒,結實有力的手臂卻還牢牢的攬住了她的腰,一切都美好的像是在夢中,不,就算是做夢都未曾有過如此刻般的美好。

 “是不是因爲我太英俊,所以纔會令到你目不轉睛。”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了,他並未睜開眼睛,只是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低低的調笑着,聲音裏帶着一絲剛睡醒時特有的沙啞。

 “當然不是因爲你太英俊,我不動是因爲我實在餓的動不了了。”細細聽來,寧美麗玩笑似的話語裏竟然摻雜了過多的不知所以的愉悅。

 “很餓?證明我昨晚相當賣力!”齊以翔低低一笑,勾脣揚眉,捏住她下巴晃了晃,眸中色彩熠熠生輝。

 寧美麗不禁氣惱,惡作劇地伸出手在他胳肢窩下撓了一下。

 齊以翔躲避地抓起她的手,眯着眼一哼,“知不知道,一大早惹火男人是件很危險的事?!”

 “嗯?”寧美麗黛眉輕攏,不解地輕啓朱脣。

 齊以翔眸光一下子黑得深遂,暗暗低咒一聲。翻過身子,就用手摁住她的腦袋,湊上去捕捉着她的柔脣,就是一番纏綿的法式熱吻,許久才放開她。

 寧美麗不停地喘着氣,雙頰嫣紅得可愛,瞪了他一眼,努嘴哼了一聲:“大色狼!”

 齊以翔眉微挑,脣角已泛着戲謔的笑,修長的手指輕輕點着她的鼻尖,聲音魅惑低沉,“那美麗的小紅帽小姐,狼外婆現在肚子好餓,你準備拿什麼來餵飽我,嗯?”

 寧美麗謹惕地推開他又要貼下來的身體,跳下牀,睜着水眸,瞪了一眼他。

 男人都是肉食動物嗎?總是沒完沒了。昨一夜天昏地暗的糾纏,弄得她現在下面都火辣辣的痛。

 齊以翔卻側着身子,頭撐在額角上,目光帶着邪笑,一副好整以暇地欣賞着她此時衣衫不整的樣子,嘴角一勾,聲音邪惑:“老婆,你是在勾飲我嗎?”

 寧美麗看他目光可惡的痞樣,不由低頭一看,“啊——”

 本來就薄如紗的睡裙,經剛纔折騰,兩邊肩帶早就滑至手臂上,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略隱略現的溝壑。

 寧美麗兩頰一片燒紅,忙抓起放在牀邊上的絲袍披上。

 齊以翔下牀,將她抱回到牀上,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去做飯了,你補下覺吧。”

 寧美麗點點頭。

 昨晚被他那樣激烈的索要,她此時渾身疲憊,真是沒有一點力氣。

 渾渾噩噩的又睡了一會,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肚子餓醒的。

 寧美麗起身,來到樓下的開放式廚房。

 齊以翔穿着圍兜正專注地切着手上的蕃茄,燈光打在他深遂俊逸的五官上,出奇地俊美。

 寧美麗不由地走到他跟前,纖細的手臂伸開,摟着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寬厚的背上,“以翔……”

 齊以翔嘴角起了一絲輕柔的笑,將蕃茄放在熱水鍋中,火調小,然後轉過身子,將她摟進懷裏,沙沙地問:“怎麼了,老婆?”

 “謝謝你對我這麼好……”寧美麗迷戀般地聞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菸草味,低低地說。

 “傻瓜,去洗個手,準備吃飯吧。”齊以翔見她對自己這樣的依戀,心底分外喜歡和滿足,他輕輕地捏着她精巧的下巴,語氣輕柔寵溺。

 身後“嘀——”地鳴聲,飄來一陣烤香味,寧美麗不禁將腦袋朝流理臺探去,“做了什麼好吃的?”

 齊以翔一笑,轉過身子,關上烤箱電源,套上隔熱墊,取出烤盤上金燦燦的魚排,“祕製醬鮭魚排。”

 寧美麗看着他從另一隻鍋裏倒出黑濃飄香的醬汁澆在裝盤的魚排上,冒着滋滋地香氣,肚子不禁咕嚕叫一聲。

 齊以翔低頭看她,笑着,“餓了吧,來,坐下來吃吧。”

 他拉着她坐到餐桌邊,用刀切了一大塊魚肉塞入她嘴裏。

 寧美麗嘟着腮幫子,眼睛亮亮如黑色水晶,“真……好吃,也教我……做吧。”

 齊以翔細心地拿着紙帕輕輕給她擦拭着嘴角的醬汁,寵溺的說,“我怎麼捨得讓你下廚房?以後你想吃的時候,我隨時都做給你吃。”

 “好!”寧美麗十分贊同他這個明智的決定。

 吃完飯,兩人一起出門散步。

 走出這棟別墅,前面延伸一塊細細柔柔的沙灘。腥溼的海風輕拂臉面,聆聽着海浪追逐的合奏嗚曲,寧美麗和齊以翔都感到前所末有的放鬆與安靜。

 齊以翔緊緊牽着她的手,希望就這樣一輩子走到老。多年前心底那塊重要的缺口,漸漸地得到了填補。

 他停住腳步,將寧美麗攬入胸膛,聲音沙沙地帶着盅惑:“老婆,知道嗎?我已經不能沒有你……答應我,無論如何,不要離開我!”

 聽着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寧美麗彷彿也受到了盅惑般,輕輕點了點頭。

 許是剛被大雨洗刷過,一碧如洗的天空,還承接着五光十色的彩霞,海霧繚繞將天與海的交界處深深地籠罩着,緩緩至海面上瀰漫開來……

 整片海域如同輕霧茫茫的仙境,美不勝收。

 “好美……”

 寧美麗輕輕地閉上眼,攤開雙臂站在柔軟的海灘上,迎接着這一片片溼熱的海風。

 深呼吸一口氣……

 那是一種大自然純粹的味道,即使裏面夾雜着淡淡的菏味,卻依舊給人一種超脫世俗的清新感。

 讓她,嫵妹的脣角,忍不住彎了又彎。

 齊以翔慵懶的跌坐在柔軟的海灘上,半眯着他那雙好看的魅瞳,玩味的欣賞着柔和的陽光下,清新的海風中那道俏麗的身影。

 今日的她一襲波西米亞的長裙,頭戴一頂編織帽,帽檐上還嵌着幾朵格外精緻,極富設計感的森系花束。

 這樣的裝束退了她以往的形象,更多的倒像個乖巧的鄰家女孩。

 很不一樣的她,卻依舊吸引着他所有的目光和注意力。

 “確實好美……”

 齊以翔性感的薄脣上揚,忍不住接下她的話,讚歎出聲。

 寧美麗回頭看他,笑彎了眉,“齊以翔,這裏好像仙境,真的好美……”

 “是啊!”齊以翔也忍不住喟嘆出聲。

 而她,就像仙境中的仙女一般,也同樣,美好到讓人忍不住駐足觀賞。

 其實,因工作關係他來新西蘭的次數已經不算少了,但第一次覺得,原來新西蘭的海島如此美……

 他睡下來,手枕在頭部下方,躺在柔和的沙中,聽着那海水擊打觸樵的悅耳聲,第一次覺得,大自然的景色原來在不加人工修飾的情況下竟也可以美到這般。

 輕輕地閉上他那雙深邃的黑眸,磁性的嗓音魅惑的響起,“老婆,過來,躺到我懷裏來……”

 齊以翔的手,拍了拍一旁柔軟的沙地。

 寧美麗看着他,只笑。

 下一瞬,乖乖的走過去,躺在了他結實的臂彎裏。

 齊以翔閉眼休憩着,而寧美麗,只安靜的埋在他懷裏,欣賞着這片如若仙境的海霧,聆聽着屬於他的,最動聽,也讓她最安心的,心跳聲。

 如若可以,她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就這樣靜止在這一刻……

 安詳、美麗、純粹……

 這個世界,宛若,只有她和他!

 齊以翔再醒來是被寧美麗鬧醒來的。

 一睜眼,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被俏皮的她用沙子埋了起來,只可憐的露出他這張俊逸的面龐來。

 寧美麗蹲在他身邊,好笑的睇着他。

 “啊——”

 卻忽而,聽得她一聲幸災樂禍的尖叫,就見一波小小的海潮朝他們侵襲而至。

 “Shit……”

 齊以翔甚至於還來不及回神,一聲抑鬱的咒罵早已被淹沒在惺鹹的海潮中。

 潮浪掩過他被掩埋的身軀,繼而迅速褪去。

 而他,卻依舊躺在撼裏,一身的落魄,本是硬挺的髮絲,此刻也如落湯雞一般浸溼的搭在頭皮上,好不邋遢。

 “噗哈哈……”

 罪魁禍首的寧美麗,看着他這幅落魄的模樣,終是忍不住捧腹大笑出聲來。

 齊以翔擰眉瞪她,幾乎咬牙切齒,“老婆!”

 “誒!在!”寧美麗右手還俏皮在額上比了個報告的手勢,但看那架勢卻完全沒有要把他從沙子裏解救出來的意思。

 齊以翔用眼神睇了一眼自己這落魄的身軀,挑眉,邪佞的瞅着她道,“真不打算放過我?”

 “那當然。”寧美麗妹笑着,性感得不得了,小手兒挑逗般的不停的在他清雋的面龐上游走着,“難得看見你齊王子吃癟的樣子,而且,還這麼落魄,這麼醜,這麼髒……恩!難得你現在動彈不得,我覺得我應該借這次的機會把昨晚對你的怨氣統統都還給你!”

 齊以翔好笑的睇着她,“好啊!你想怎麼還?現在我的渾身上下,除了這張嘴,其他地方哪裏也動彈不得了!你可真是找準了好時機!”

 齊以翔說話間還不忘可愛的努了努嘴。

 寧美麗笑彎了妹眼,“既然只有嘴巴能動,那就……報復從嘴巴開始吧!”

 她笑着……

 俯身,一低頭,溼熱的脣舌吻上他還帶着鹹腥味的性感薄脣……

 齊以翔淺淺的笑着,閉上了眼去,沉浸在這一抹主動且清甜的深吻中。

 她的吻是細緻的,纏綿的,足以撩撥着他最敏感的神經線。

 終於是按捺不住,他反客爲主,強勢的攻城略地,深深地汲取着屬於她的每一寸氣息……

 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地方了!所以,他必須得更賣力點服侍着她纔是!

 海潮彷彿也被岸上這一抹浪漫的景色所深深吸附,它們帶着旖旎,緩緩的漫過海灘,將兩個正深吻中的人兒滲透而過,繼而再熱情的退回去,席捲了一大片幸福的撼……

 夕陽的柔軟餘暉灑落在兩個幸福的身影之上,漫開一圈圈金色的光暈……

 好不動人!

 兩個人像兩隻落魄的落湯雞一般,渾身早已浸溼一片,然,似乎誰也沒有顧及這些,只盡情的在陽光下,深深擁吻着。

 金色的夕陽篩落在他們身上,好暖好暖……

 亦不知何時,齊以翔的手,緊緊圈過她的嬌身,摟在懷裏,很緊很緊。

 從深吻中抽離出來,寧美麗的髮絲早已浸溼,亂作一團的搭在額際上,“齊以翔,你騙我!你說你渾身上下只有嘴巴才能動的!”

 “傻瓜!”齊以翔笑着,忽而,一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熾烈的眸子緊迫的逼視着她,那涅似恨不能直接將她就地正法了好,“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大笨蛋!”

 可是,這樣的笨蛋,卻讓他愛得已……深深入了骨髓!

 “咯咯咯咯……”

 浪漫的海灘上,傳來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幸福的因子在海風中流瀉開來……

 *

 夜色漸濃,天空裏不知何時下去了綿綿細雨。

 莫佑銘一個人沉鬱的坐在車內,車停靠在漆黑無燈的路邊上,他連車燈也沒打開,整個人藏身在黑暗中,也不知是自己出不來,還是因爲他現在不想出來,整個人忽然依賴着這樣的黑暗。

 心情,就如同現在覆蓋着薄霧,下着綿綿細雨的天空,一樣的讓人感到沉悶,陰霾,灰暗。

 他放置於窗口邊的手指間夾着一支幾近燃盡的菸頭,這支點燃過後,他只抽了一口,然後就沒有再動。

 不知道到底是因爲這天氣感染了他的情緒,還是因爲這個城市忽然寂寞得讓人覺得瘋狂,他腦海裏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那天,她堅持不肯上他的車,然後跟齊以翔一起離開的情景。

 那個畫面,就像是魔咒一般的,久久徘徊於他的腦海,驅之不散,揮之不去,就好像是她給他下的魔咒。

 她終究還是選擇了齊以翔,即便他回頭想跟她重新開始,她也不願意了!

 一手擱在額頭上,黑暗很好的將莫佑銘此時落寞的神情隱藏起來,但嘴角卻是不能自控地微微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其實他心裏比誰都清楚,中間夾着一個孩子,以及別的男人,他跟寧美麗之間,還能回到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