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是你?未婚妻?

發佈時間: 2023-01-16 16:2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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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琉璃馬上笑着說道:“喜歡平風哥哥的設計的女人不計其數,你妹妹眼光真好,下回興許我們還可以一起戴出來比比誰戴得好看些。”

 羅魏的心咯噔一跳,“我妹妹哪裏比得過沈大小姐您,沈大小姐天生麗質,就算是放眼全中國,也未必能有比得上沈小姐您的姿色。”

 聽到羅魏的恭維,沈琉璃咯咯地笑起來,笑得羅魏毛骨悚然的。

 他默默地想着,小周呀,快點讓人進來吧,你家老闆快撐不住這兩個惡魔的折磨了。

 也許是老天聽到了羅魏的祈禱,這個時候有人敲了下門,然後門被打了開來。四五個妖嬈美女和四五個英俊男人魚貫而入。

 一進來就馬上齊齊地打招呼,“沈小姐,許大少好。”

 羅魏笑米米地說道:“難得兩位來夜色玩,今晚的所有費用就算到我頭上來,這幾個都是我夜色裏最優秀的,沈大小姐和許大少可以盡情地玩。”

 說完,羅魏給這羣人使了個眼色。

 這羣人立馬明了,女人往許平風那邊靠,男人往沈琉璃那邊靠。

 沈琉璃對男人有潔癖一事,羅魏也清楚,所以他很及時地補充道:“沈大小姐放心,我知道您的喜好,全都是處*,現在還要親眼目睹她被五個男人團團圍住。

 許平風哪裏忍受得了。

 他立馬給撈過沈琉璃的腰,冷了張臉,“滾開。”

 沈琉璃被這樣的許平風嚇了一大跳。

 許平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只是目前的當務之急是趕走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他冷冷地看着羅魏,還沒出口,羅魏就知道許平風想說些什麼了。

 他拍拍手,“沒聽到許大少說什麼?還不滾出去!”

 男人和女人都很沮喪,本來以爲有機會接觸下這兩位大人物,沒想到竟然被趕出來了。

 所有人都出去後,羅魏說:“我還以爲許大少你在美國待了幾年,肯定會喜歡這樣的安排。是我失策了,我在這裏給你道歉,以後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安排。”

 許平風表情微緩,沒說什麼。

 沈琉璃還是很震驚地看着許平風,許平風也低了頭,縮回了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說道:“我不是知道你有潔癖嘛,我擔心你會受不住,一時間才會兇了些。不會有下次了,乖。”

 羅魏對於許大少的變臉感到很糾結。

 看!看!看!這許平風一對起沈琉璃,整個人都跟沒骨頭一樣,溫柔得不像話。哎哎哎,既然這麼喜歡人家,乾脆就娶了人家呀,何必當年還逃到美國去?現在可好了,人家都要嫁給寧少豐了。現在沈琉璃被幾個男人稍微接近下,你都醋得不行,要是知道沈琉璃和寧少豐上上去。我昨晚在你家可謂是過度心驚膽戰。”

 寧少豐的低笑聲傳來,“不行,身爲我的未婚妻,你有義務陪我爺爺吃飯。而且以你的脾xin,我爺爺也欺負不了你。”

 沈琉璃撅嘴。

 許平風在沈琉璃接了電話的開始,就再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聽到“你家老爺子”“我昨晚在你家”這些關鍵詞的時候,許平風知道了電話那頭的男人是誰了。

 本來許平風也不怎麼在意的,可是看到沈琉璃撅嘴的這個動作時,許平風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琉璃和寧少豐之間似乎有什麼變了。

 琉璃面對寧少豐的電話再也不像是只刺蝟一樣。

 莫不是昨晚在寧家發生了什麼?

 許平風的臉色變了變。

 而此時的羅魏目光在兩位惡魔裏轉了轉,心裏巴不得沈大小姐的這個電話可以聊到地老天荒。只可惜,他這個願望很快就被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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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平風驀地湊了前去,用一種很*很溫柔的聲音在說:“琉璃,還要紅酒麼?”

 琉璃搖搖頭。

 而這個時候電話的那頭已經炸毛了。

 寧少豐自然是聽出了許平風的聲音。

 他咬牙切齒地問:“沈琉璃,現在多少點了?你家裏怎麼會有男人在?”

 沈琉璃很不爽寧少豐的這個語氣,什麼叫做你家裏怎麼會有男人?難不成她連個男xin朋友都不能有麼?自己的緋聞這麼多,還來質問她,開玩笑!

 沈琉璃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們還沒結婚,用不着你管這麼多。再說我也沒管過你。而且你放心,我這個人向來都是小心行事的,就算真的被媒體記者抓拍到了,你也放心,我們沈家會壓下去。”

 寧少豐聽得心裏直冒火,尤其是在電話那頭還聽到許平風的低笑聲。

 現在這麼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喝酒,除了準備要滾*單還能做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寧少豐又聽到一道聲音。

 “許大少,沈小姐,讓我來給你們添酒吧。你們難得來我夜色一趟,我這個當老闆的當然要好好地招待你們。”

 寧少豐聽出了是羅魏的聲音。

 他問:“沈琉璃,你在夜色?”

 沈琉璃撇撇嘴,“不是。我才不告訴你!”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寧少豐聽着嘟嘟嘟的電話聲,整個人都快氣得冒火了。

 很好,沈琉璃不在家而是在夜色,羅魏的聲音他不會聽錯的,沈琉璃這該死的女人肯定是許平風一起在夜色!

 寧少豐的臉色黑沉沉的。

 他對司機說道:“十五分鍾內趕到夜色。”

 司機連忙應了聲“是”。

 沈琉璃掛了電話後,接過許平風給她的酒,淺酌了一口,然後笑米米地對羅魏說道:“羅老闆,我們來繼續聊天。”

 沒想到許平風卻是忽然說道:“剛剛的是寧少豐?”

 沈琉璃點頭,“是呀。”

 許平風又說道:“你和他感情看起來不錯。”

 沈琉璃瞪大了眼睛,“怎麼會呢?平風哥哥沒聽到我剛剛在和他吵架麼?再說了,我和他感情再好也及不上平風哥哥呢。”

 許平風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把目光放在了羅魏身上。

 剛剛羅魏使了什麼伎倆,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想把寧少豐招來這裏已解困境?哼,他許平風一出手,就從來沒有失敗過。

 許平風的目光深了深。

 羅魏頓時覺得身上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給箍住了,讓他窒息不已。他見到許平風的目光裏忽起了殺意,更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在生死關頭裏,羅魏知道了就算是待會寧少豐來了,也無法拯救自己了。

 他現在最好的辦法是投靠許平風,在許大少的庇護之下,躲過沈琉璃和寧少豐。主意一打定,羅魏迅速地在臉上綻開了笑容。

 “許大少跟沈小姐的青梅竹馬的感情果然深厚。人們都說青梅竹馬都是兩小無猜的,不知道許大少和沈小姐是不是也一樣?”

 許平風笑了笑,頓時就明白了羅魏話裏的意思。

 看來羅魏是想讓他支開琉璃,他有話想要和他說。這話裏的信息量估計是爆炸xin,不能讓琉璃所知道的。

 沈琉璃笑米米地說道:“我和平風哥哥當然是了。我知道很多平風哥哥小時候做的壞事呢。”

 許平風手裏的酒杯轉了轉,目光見到沈琉璃的酒杯裏少了些酒,微微一笑,探過身子,便替琉璃斟酒。只不過這斟酒時手稍微抖了下,紅酒不小心倒在了沈琉璃的裙子上。

 許平風低呼了一聲,“哎,琉璃,你看平風哥哥就是不小心,竟然把琉璃的裙子弄髒了。”許平風的模樣很苦惱。

 如果是其他人倒在自己的裙子上,沈琉璃肯定會很不爽。

 可是這個人是平風哥哥,這就大大的不同了。

 她可不願意看到平風哥哥一副苦惱的模樣,她笑着說道:“沒關係啦,你不小心嘛,拿紙巾擦擦就好。”

 羅魏知道許平風是故意,他立馬就接着說道:“沈小姐,我這裏有新的衣服,要不您去換一套吧?等這條裙子脫下後,我馬上令人去您乾洗,等您離開夜色的時候,也能穿着回去了。”

 沈琉璃一聽,也覺得這個建議不錯。

 畢竟裙子上沾了紅酒,溼淋淋的坐上一個多小時,那滋味兒可不好受。

 於是,沈琉璃站起了身來,羅魏叫了周經理進來,周經理馬上就帶着沈琉璃就換衣服了。

 沈琉璃一離開,房門一閉。

 許平風就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目光懶散地看着羅魏。

 “說吧。”

 羅魏正襟危坐,他迅速地問:“許大少想知道什麼?”

 許平風眉毛一挑,“你說呢?”

 羅魏知道自己玩不過許平風,所以很乾脆地就直接說了:“沈大小姐現在脖子上的項鍊是我買的,她原來的那一條被拿走了。”

 羅魏咳了咳,說道:“沈小姐二十二歲生日宴那天來了我們夜色,那天沈大小姐看起來心情不佳……”

 許平風轉了轉手裏的玻璃杯,開口打斷了。

 “這事我知道,你說重點。和琉璃*的男人是誰?”

 羅魏怔了下,沒想到許大少連這事都知道,好在他沒有添油加醋地說些不該說的。羅魏此時此刻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他咽了咽口水。

 然後緩緩地說道:“那人許大少你也認識,是……寧大少。”

 “喀拉”一聲,在羅魏話音一落,許平風手裏的玻璃杯也隨之而碎了。許平風的臉色白得驚人,羅魏又繼續說道:“不過現在沈小姐和寧大少都不知道,原本屬於沈小姐的項鍊被寧大少拿走了,我們夜色兩邊都不好得罪,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許平風閉了閉眼,臉色仍舊有些難看。

 這個真相接受起來果然是有些困難,甚至有些難受。雖然知道這些事情以後都會發生,但是現在知道了,心裏果然很難受。

 只是他必須要接受!

 許平風睜開了眼睛,他問:“這事是怎麼發生的?”

 羅魏說道:“那天沈小姐本來是要去頂樓的九號房的,可是後來卻走錯了房間,進了頂樓的六號房,剛好六號房是寧大少的,陰差陽錯之下就……”

 許平風擡手,“罷了,不必說了,我明白了。”

 許平風頓了下,又說道:“羅魏,這事不能讓琉璃和寧少豐知道。我會給你編排一個天衣無縫的解釋,你到時候按照我的意思應和就行了。”

 羅魏見許平風並沒有怪罪的意思,也不由得鬆了口氣,自然是迭聲地說道:“好。”

 說完後,羅魏不經意地打量着許平風。

 他心裏想道:看來許大少是準備採取措施了,這沈家和寧家的聯姻未必會很順利。哎,他真搞不明白許大少,既然這麼喜歡沈琉璃,乾脆就去搶呀。怎麼在人家面前卻擺出一副我是你的好哥哥模樣?而且剛剛看這位沈大小姐,估摸不久後就會喜歡上寧少豐了。到時候就更加難搶了。

 羅魏想歸想,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

 只是羅魏哪裏知道許平風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這個世界上哪有哪個男人願意把自己愛的女人拱手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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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琉璃換上了周經理給她準備的衣裳,是一件單肩的白色禮服裙,長款的,也和她脖子上的星光十分相稱。

 沈琉璃換好之後,周經理剛好遇到急事,於是沈琉璃就自己一個往五樓走。

 沒想到走到一半的時候,遇上幾個喝酒鬧事的。

 幾個色迷迷的男人直接對着她吹口哨,“呼——這妞真漂亮,老黃也太會藏了,這麼漂亮的女人不給我們上,只給我們挑了些姿色平平的。”

 有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似乎想上來扯沈琉璃的胳膊,沈琉璃躲開了。

 她嫌惡地皺了下眉頭。

 “滾開。”

 男人“喲”了一聲,幾個男人大笑出聲,“這年頭出來賣的小姐也這麼大脾氣,不過老子喜歡,老子就喜歡脾氣辣的。來,跟爺去房間裏搞一搞,保證讓*你欲欲體,“辣妞,我們一起滾。”

 幾個男人立刻鬨堂大笑。

 沈琉璃出生在沈家這樣的大家庭,小時候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綁架,所以平時也會接受各種防身訓練,她眼裏劃過一道冰冷的神色。

 就在她準備出手的時候,突然在不遠處響起一道聲音。

 “我的未婚妻哪裏是你們這些垃圾能碰的?”

 話音未落,就五六個身型彪壯的男人唰唰唰地把圍在沈琉璃的身邊的幾個醉酒男人解決了,手段極爲兇狠,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

 那五六個身型彪壯的男人就回到寧少豐的身邊,帶頭的一個說道:“大少爺,肋骨斷了六根,鼻樑也斷了,手腕骨碎了。”

 寧少豐淡淡地“嗯”了聲,然後擡眼看向沈琉璃。

 沈琉璃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下。

 寧少豐說道:“未婚妻,還不過來?”

 沈琉璃繞過地上的幾個醉漢,眉頭還是皺了皺,她對寧少豐說道:“其實我自己也能解決。”

 寧少豐沒想到沈琉璃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如果是平常的女人,現在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或者是撲進他的懷裏顫抖着,而他的未婚妻竟然在用一種抱怨的語氣在說——其實我自己也能解決。

 果然與衆不同。

 寧少豐發現自己越來越欣賞這個女人了。

 只是對於這個時候還在夜店裏,還該死地穿得這麼漂亮,寧少豐就不怎麼滿意了。驀地,他的目光在沈琉璃的脖子上凝了凝。

 他第一個想到的是那天晚上的該死的女人也戴了條這樣的項鍊。

 他第二個想到的是這條該死的項鍊是許平風送的。

 想到第二個的時候,寧少豐心裏剛剛熄去不久的火倏地又起來了。

 他眼睛很危險地眯了起來,“沈琉璃,你能給我解釋下爲什麼這個時候你會在這裏?在這樣的夜店裏?”

 沈琉璃只覺得很莫名其妙。

 “那你也能給我解釋下爲什麼你在這個時候也會在這裏呢?寧少豐?”

 寧少豐說道:“我是來找你的。”

 沈琉璃哼了哼,“我才不信,你肯定是來這裏找女人。既然你能來,爲什麼我不能來。欸,不和你說了,還有人等着我。”

 寧少豐眉頭一皺,“許平風?”

 沈琉璃也眉頭一皺,“我和平風哥哥是青梅竹馬,一起來夜店有什麼出奇?你別總是用這種殲銀夜風的女人麼?我偏要讓你誤會,讓你纏上琉璃最好的朋友,然後讓琉璃恨你一輩子。

 別怪他心狠,他能看着琉璃嫁給寧少豐,但是不能看着琉璃愛上寧少豐。

 在琉璃的心裏,佔最重要的位置的人,只能是他——許平風。

 沈琉璃自從閒了幾天後,開始變得很忙。

 忙啥?

 不忙公事不忙私事……忙婚事。

 沈琉璃這幾天一直在試婚紗,試各種禮服裙,試各種珠寶,這些東西務必要將沈琉璃打造成最完美的新娘。

 沈琉璃忙得馬不停蹄的,寧少豐自然也是更忙了。

 因爲公司也很忙的關係,寧少豐連結婚的西服也沒時間試穿,只能讓專門從意大利飛過來的設計師在寧少豐吃飯的時候,替他量尺寸,然後修改大小。

 而這麼忙的幾天裏,沈琉璃也沒有見過許平風,許平風也在忙。

 當然這個忙裏,寧少豐使了不少手段。

 他就是不喜歡沈琉璃和許平風見面,所以既然他都這麼忙了,許平風自然也得忙。於是乎,許氏珠寶集團這幾天接了幾個很緊急的大單,並且指明要許平風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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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其他人的還好說,偏偏這幾個大單的屬xin還是官家的。

 正所謂商不和官鬥,無論怎麼說,許平風還是得留了心神來設計這幾個單子的產品。

 其實即使寧少豐不來搗亂,許平風也很忙。他的琉璃要出嫁了,這是無可改變的事實。既然是無可改變的,那麼他就要讓他的琉璃做天下間最幸福的新娘子。

 所以他要爲沈琉璃全身打造出一套驚世的珠寶。

 爲此本來就很忙的許平風,在寧少豐的添堵之下,就更加忙上加忙了。只不過忙雖忙,打電話的時間還是有的。

 有句話怎麼說,如果一個男人當真忙得連一個小小的電話都不能打給你的時候,那就證明這個男人不夠愛你。

 時間就像乳aa溝一樣,擠擠還是會有的。

 一個連時間都不肯爲你擠的男人,還留來做什麼?

 所以即使許平風再忙,他總會在沈琉璃睡覺之前給他一通電話。

 “琉璃,準備睡覺了麼?”

 沈琉璃打了大大的哈欠,“嗯,今天試玩最後一套禮服了,明天開始有空了。呼,終有有空了,這幾天忙死了。我還真的不知道結婚也這麼忙,偏偏在這麼多人面前我還得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過幾天我還得去寧家老宅一趟,又要會一會那只大灰狼了。”

 頓了下,沈琉璃也關心地問道:“平風哥哥還在忙嗎?”

 許平風不願沈琉璃擔心,便說道:“不了,也準備睡覺了。”他的聲音忽然輕了輕,“琉璃,你結婚那天的珠寶全都由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