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痛恨

發佈時間: 2023-01-16 16:3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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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男人陌生得讓她覺得自己像在被強精,放開你了,你是要去許平風還是去齊陌那裏?尋求安慰?還是像現在一樣在他們身腿!原來她在他心目中竟然是這麼不堪!

 沈琉璃這個時候理智沒有了。

 她冷冷一笑。

 “是呀,在他們身倫的強。”

 “你!”

 寧少豐更加用力,讓沈琉璃覺得自己活生生地被撕裂了!

 “蕩生死!看你還有什麼力氣去找其他男人!”

 寧少豐殘忍地把沈琉璃翻了個身,讓她整個人都趴在了大門上。

 胸前的柔軟碰到冰冷的大門,沈琉璃不由得整個人顫慄了一下。

 沈琉璃忍得很辛苦,但她忍的是眼淚。

 這麼屈辱!

 她死死地咬住嘴脣,不說任何一句話,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她死死地忍着!

 即使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產生出了令人羞潮,即使她現在被寧少豐啪啪啪地很想放聲叫出來,但是她沈琉璃的尊嚴不允許!

 沈家的大小姐的內心不允許!

 她很大力地很死勁地咬住下脣,咬出了血來也沒肯鬆嘴。

 寧少豐的眼神深邃得可以滴出墨汁來。

 他現在固執地想要讓沈琉璃叫出來,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的怒火得到了發上功夫才比其他兩個可惡的男人好!

 他猛地將沈琉璃轉了個身,讓沈琉璃的面孔對着他。

 當他的目光碰觸到沈琉璃流着血的脣時,他先是愣了下,然後怒火燃燒得更旺了!這該死的女人!寧願自己痛死,寧願自己流血了!也不肯向他低頭!不肯對他認輸!

 寧少豐心裏的怒火更加地旺盛了。

 他忽然停了下來,看了眼沈琉璃,沈琉璃滿眼的恨意。

 他被這樣的恨意刺激到了。

 然後寧少豐笑了。

 脣角勾得極其好看,如果放在正常的環境裏,那就是一個秒殺所有少女心的笑容,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沈琉璃只覺得內心顫抖,有些恐懼。

 在沈琉璃的視角裏,她可以看到所有的角落,甚至是一路散亂的衣服,她的內愛才有的味道。

 把偌大的屋子充斥得滿滿都是!

 她眼神一片空白。

 整個人像是木偶一樣,而寧少豐就是她的牽線,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只能被動地做什麼。

 寧少豐發現了沈琉璃的神色。

 那是淡漠的,淡然的……

 面無表情。

 像是完全已經麻木了,毫無感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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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少豐忽然覺得自己受感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可是無論他多用力,多使勁,沈琉璃也不肯發出任何一聲來。

 她依舊是寧願把脣咬爛了!咬得鮮血淋漓!也要維持住自己的尊嚴!

 可是沈琉璃這一回忍不住了。

 這種像是活生生地撕裂她身體的痛,這種像是硬生生地把她的心撕成無數片的痛!讓她大腦裏控制嘴的神經忍不住了。

 但這不是呻暴的男人,不然她擔心她會哪一天親手把他殺掉!無聲無息地在*上征服沈琉璃!讓她主動開口求饒!

 可是誰也想不到沈琉璃會這麼固執,寧願自己一身傷痕累累也不肯開口說任何一句軟話。

 而他的xin格本來就是這樣,即使在這段日子以來,遷就了沈琉璃不少,可是歸根到底他還是寧少豐。寧少豐也有尊嚴,一段這樣的音頻在網絡上傳播,寧家的顏面往哪裏擱?即使後來加派了人手在網絡上和諧了這段音頻,可是已經讓不少人聽過了,而這不少人裏面就有許多好事的八卦記者,雖然動用了關係在網路上和諧了,把所有轉載的網址都抹掉了。

 但是直接下載到自己的電腦的人有不少,這些人查不出來有誰,即使查出來了難不成還能一個一個揪出來麼?

 總而言之,這回寧家的醜事就真的鬧得天下皆知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能不怒不生氣麼?

 尤其是後來沈琉璃還要逃,還說出這麼混賬的話,他還能有理智嗎?

 寧少豐想起了剛剛沈琉璃一副了無生機的模樣,整個人表情淡淡的,像是一個破碎的瓷娃娃一樣,他心裏就相當的糾結和心疼。

 歸根到底,沈琉璃還是自己的妻子,之前鬧出了寧家的醜聞,現在他們還鬧出一樁這樣的事情來,如果被記者發現了,絕對對寧氏集團大有影響。

 想到這裏,寧少豐趕緊打了個電話,吩咐人要萬無一失地控制這幾天的新聞報道,絕對不能傳出一絲一毫的閒言蜚語來。

 得到了保證後,寧少豐這才放下了電話。

 他坐在病房外面的長椅上,他擡眼看了眼還是緊閉着的房門,忽然的,他心裏覺得有一絲不對勁。

 他努力地想了想這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

 從他說要叫私人醫生過來是,再到沈琉璃堅持要去許氏醫院,又到現在的拒絕他進去……

 寧少豐前後聯想了下。

 沈琉璃也是那種把顏面看得很重的人,本來在網絡上出了音頻事件,現在再一副這樣的模樣去醫院實在有些危險,被記者媒體拍到了,這前後一想,內容可就豐富了。

 因此,叫私人醫生過來是很明智的。

 但是她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反而是要堅持來許氏醫院……

 驀地,寧少豐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沈琉璃在逃避他!!

 在有意識地支走他!

 不然爲什麼要來許氏醫院?a市醫院這麼多,怎麼就偏偏選了這家他一點也不熟悉想自己使用一下寧家的特權都不行的醫院?

 想到這裏,寧少豐忍不住了,他連門也不敲,直接用身體一撞,把房門給撞開了!!!

 砰的一聲,寧少豐整個人就出現在了病房裏。

 而病房裏的醫生有些驚訝地看着寧少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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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還未說完,就被寧少豐冷冷的眼神給震撼住了。醫生現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寧少豐盯着病*旁邊放了下來的簾子,他喊了一聲:“琉璃。”

 沒有人應他。

 醫生這個時候回過神來,在心裏暗罵了自己一聲沒用後,又對裝作一副皺眉的模樣,說道:“病人在休息。”

 寧少豐又喊了一聲:“琉璃。”

 還是沒有人應他。

 這一回寧少豐也知道有什麼不對勁了,他三步當兩步地邁了過去,“撕拉”一聲,毫不猶豫地掀開了簾子,潔白的病□□空無一人,就連空氣也是安靜的。

 寧少豐的臉色很難看。

 醫生也很配合地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啊,怎麼人不見了?剛剛我才放下簾子,讓病人休息的……”

 醫生裝得挺像的。

 其實她挺聰明的,自家大少的話自然要聽的,不然工作就可就沒了。可是眼前的人,醫生也能認得出來是誰,這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可是許大少的話她不能聽,所以她只能選擇了這樣的做法,希望眼前的這位大少爺能認爲這件事情其實自己並沒有參與的。

 這位醫生是幸運的。

 寧少豐在這個時候並沒有心情去想太多東西,他現在的心裏完全被一種憤怒的心情所充斥着,他在這種時候也沒時間去計較這麼多。

 他只能先去把沈琉璃給找回來,然後再好好地算賬。

 他冷着臉問:“這裏還有什麼出口。”

 醫生想着沈琉璃估摸已經逃出去了,所以很老實地回答了這個問題。話音未落,寧少豐就整個人像敏捷的豹子一樣離開了。

 醫生發了些怔。

 然後感慨了一下,這豪門家庭裏果然是非多,各種各樣的奇怪事情都會發生,看來還是平凡的家庭好,平平凡凡普普通通地就這樣過日子,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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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少豐追着出去後,自然是沒有找到沈琉璃了。他在醫院的大門口問了保安,保安經過許平風的授意,扮演着一問三不知的角色,寧少豐當然也問不出什麼來。

 不過他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一件事情。

 沈琉璃不在醫院裏了。

 而現在以她的身體,根本就走不了多遠,以沈琉璃的xin格,她要做多少事情就絕對有必勝的把握。那麼……肯定就有人來接應。

 許氏醫院……

 寧少豐非常容易就能想出來沈琉璃會找誰來接應她。

 寧少豐知道許平風住在哪裏,他的眼神一深,直接離開了醫院,往許平風的住處駛去。只可惜把所欲事情都猜得**不離十的寧少豐卻不知道一件事情。

 那就是許平風搬家了。

 而這一個消息,除了那一日偶然在自己公寓外碰見寧少豐的沈琉璃之外,壓根兒就沒有人知道。因此寧少豐去到許平風所住的別墅時,碰了一鼻子灰。

 傭人一直說許平風不在。

 可寧少豐不信。

 他認爲許平風就在裏面,就是許平風接走了沈琉璃!現在肯定和許平風在裏面,也許在卿卿我我,也許是沈琉璃撲在許平風懷裏訴說自己的委屈。

 寧少豐一直堵在大門口。

 傭人是認得寧少豐的,但是偏偏這個傭人有點不一樣,她從小就在許家老宅裏工作,後來許平風獨自搬出來住了,這個傭人也自告奮勇地跟了出來照顧許平風。因此這傭人對於許平風喜歡誰,也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傭人現在是極其討厭搶了自家小少爺心上人的寧少豐!

 她心裏也有壞心,偏偏不告訴自家少爺已經搬出去的真相,只是故意模糊地說不在家。要知道不在家的含義有很多,要怎麼理解就只能看對方會怎麼想。

 只不過寧少豐也不是好對付的。

 雖然傭人一直擋着他,但是這個時候的寧少豐只想着要見到沈琉璃,因此很直接地就硬闖進去了。因爲是一個人單獨住的別墅,所以也不是很大。

 寧少豐查看了一週,果然沒有發現許平風,更別提沈琉璃了。

 傭人現在是氣急敗壞的,直說:“我都說了少爺不在,你偏偏不信我。現在看了,滿意了?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別以爲許家是個好欺負的!”

 寧少豐頓時也覺得有些窘迫和不好意思。

 擅闖民居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再加上傭人氣急敗壞的一副被欺負得很徹底的模樣,寧少豐開口說了句:“抱歉。”

 傭人怔了下,沒有想到寧少豐竟然會道歉。

 在傭人怔楞的期間,寧少豐大步離開了許平風的別墅。他在車裏沉默地坐着,他在思考沈琉璃和許平風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只可惜他很可悲的發現,結婚以來,他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瞭解沈琉璃。

 他們兩個結婚了差不多有三個月了。

 可是寧少豐想起這段結婚的日子,他的腦子裏似乎除了沈琉璃的身體之外還是沈琉璃的身體。

 驀地,寧少豐想起了沈琉璃在結婚前所住的公寓。

 他心底一亮,馬上發動了車往沈琉璃的婚前公寓開去。

 而這個時候的沈琉璃是徹徹底底地昏迷了,許平風停了車,就直接抱了沈琉璃上樓,她現在的臉色依舊是慘白慘白的,一副毫無生機的模樣。

 許平風很心疼。

 他小心翼翼地橫抱着她,動作很輕很輕,生怕會碰到不該碰的傷口,讓傷情重上加重。在出電梯口的時候,沈琉璃手腕上的手鍊不小心掉了,就落在電梯口前。

 許平風並沒有注意到。

 他現在注意的是要怎麼處理沈琉璃身上的傷,要怎麼好好地把她的身子養回來。

 許平風開了門,直接進了去,順帶把門給鎖了。他把沈琉璃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大*上,動作很輕很輕,他懷裏的是世界上最爲珍貴的珍寶,他的動作絲毫不能粗魯。

 許平風知道沈琉璃有潔癖。

 他也知道沈琉璃平時去了醫院後,肯定要全身都換過的。而現在她身上的浴袍髒得不行,許平風想沈琉璃大概是無法忍受這樣的髒。

 他想把沈琉璃身上的衣服給換了。

 可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猜得出沈琉璃的身體在這長浴袍的包裹之下絕對是真空的。

 他不想趁虛而入,儘管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沈琉璃的身體,可放在現實裏,他沒有勇氣,也不願意就此澱污了她。

 他想了想,給專門爲許家服務的私人醫生打了個電話,順便報了地址,讓她馬上過來。私人醫生接到了電話後,馬上說了聲:“好。”

 在私人醫生到來之前,許平風只能從浴室裏端了盆熱水過來,拿了全新的毛巾沾着水小心翼翼地替沈琉璃擦着脣角上的血。

 當毛巾碰到沈琉璃的嘴脣時,許平風發現沈琉璃皺了下眉頭。

 即便昏迷了,也感覺到了痛楚。由此可知,這傷該有多重。

 許平風心裏對寧少豐的不滿和怨恨又加深了一層,可是當目光再次落在沈琉璃的脣上時,他的神色又變得很心疼了,動作也更加輕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