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快要窒息了

發佈時間: 2022-11-25 13: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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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墨的書房里,他端坐在太師椅上,臉上的表情比在大廳時更冷肅。

他冰冷的眼神帶著極強的壓迫xin看著管家,管家的襯衫都被汗水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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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葉子墨才以肯定的語氣說道。

“你在徇私!“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再被我發現,後果你自己去考慮!”

管家還想辯解幾句,沒等張口就被他冷硬的目光逼回,只敢連連稱是。

“對不起葉先生!“

“是我不對,我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

“回去吧!”

“是,葉先生!”

管家畢恭畢敬地說完,退出了房間,走到門外才敢停下來,擦拭了幾下汗水。

這里都在監控範圍之內,他再氣再恨,臉上都不敢有任何表示。

管家不在時,六個女佣差不多分成了兩派,方麗娜她們幾個人依然在小聲說著夏一涵的壞話。

即使葉子墨親口說夏一涵沒有接吻經驗,她們也完全不相信。

總認為要不是她有技巧會勾飲,他是不會當眾吻她的。

只有天知道葉子墨的狂吻讓她們有多恨,多嫉妒…

多希望那事兒發生在她們身上。

酒酒也把話題轉到這上面來了,她小臉微紅,滿懷羨慕地對夏一涵說。

“哎呀,太子爺太霸氣了,我的芳心簡直就被俘虜了。“

“一涵,你為什麼不趁機摟住他脖子吻回去啊。“

“你是不是暈了傻了,怎麼會推他呢?”

劉曉嬌也小聲附和道。

“就是啊一涵,你要是趁熱打鐵成了葉先生的人,還怕她們欺負你嗎?”

她們的問題讓夏一涵兩頰迅速飛上紅暈,那種被吻的窒息感其實……

不,夏一涵,他不是莫小軍,所以對他吻的反應應該是厭惡的。

見她沒說話,劉曉嬌繼續游說她…

“你抓緊機會,我早听說太子爺對女人的興趣不會太長的。”

這話提醒了夏一涵,她是應該在葉子墨對她表現的不那麼討厭的時候拉近一些和他的距離。

通過這件事更說明,只有他才能讓她留在這里。

假如有一天她能和他成為朋友——

雖然這幾乎不可能,她還是應該爭取。

“酒酒,小嬌,你們等我一下,我去當面感謝葉先生。“

“要不是他今天一句話,我可能就不在這里了。”

“好!你快去!“

“最好很久很久才回來!”

她們兩個顯然比她本人興奮的多。

夏一涵在走廊上和管家狹路相逢,她勉強自己擠出一絲笑,雖然她心里此時恨他要比葉子墨更多。

為了留下,她還是必須對他笑。

“管家,請問葉先生在哪間房?”

管家臉上堆起笑容,很客氣地說道︰“一涵啊,葉先生在書房。”

他的笑,他的客氣,讓夏一涵脊背發涼。

無緣無故的對她這麼好,暗地里,指不定要對她如何,看來她更要打起精神了。

“多謝您!”

夏一涵說完,按照管家的指點,輕輕敲響葉子墨的書房門。

“進!”

她深吸了一口氣,扭開門,站在門口,輕聲說…

“葉先生,我專門來感謝你的。”

“過來!”

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語態和神情儼然君王在對待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奴。

這是在眾人面前保護她名譽的那個人嗎?

怎麼轉瞬他又是這樣高高在上的神態?

她在心里和他拉近的那一點距離好像又在拉開,她以為他是關注她的。

可是,憑什麼呢?

從他的立場來說,她不過是平凡的小女佣,也許就像塵埃一樣低微。

走到他寬大的電腦桌前,夏一涵停下,很鄭重地致謝。

“葉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再次給了我一個機會。”

“過來!”

他打斷她的話,沉聲說道。

這兩個字的壓迫感讓夏一涵不自覺的緊張,她掃視了一眼兩個人的位置,她再往前走就是桌子。

難道他想要她到他椅子旁邊?

那樣的距離,她很怕。

他不會的,夏一涵,放輕松些。他不會為難一個像你這麼普通的女人,只不過他喜歡凡事掌握在他手中的感覺。

別緊張,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就好。

她盡量平靜地繞過書桌,走到他身邊,還沒等停下腳步,手臂忽然被他強壯有力的大手抓住。

慌亂之中,她還試圖抓住桌面站住,他卻像一個動作迅捷的豹子,利落地撲捉到他的小獵物。

把她緊緊固定在他懷中。

他鋼鐵一般的手臂環住她縴細柔軟的腰身,臉頰貼近她的耳畔,低柔地問道。

“被我吻,是什麼感覺?”

磁xin的聲音彷彿能到達人的內心深處,夏一涵的心忍不住地震蕩了一下。

男人的氣息霸氣地在她鼻端繚繞,就像有罌粟的味道,讓人聞了會迷失心智。

她明知道不能對別的男人有半點兒的感覺。

卻忽然覺得她變的有些軟弱無力。

夏一涵掙扎中,一股麻癢的,像是被電流貫穿的感覺迅速沖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死死咬住嘴唇深呼吸,努力脫離他制造的璦昧…

即使身體還是不能動,她起碼要保持理智上的清醒。

“葉先生!“

“請你,請你放開我!”

她說出這句自認為最冷靜的話,卻發現她的聲音也發了顫。

葉子墨好像沒有要放開的意思,依然含著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問道。

“被我吻,是喜歡,還是討厭?”

“我……”

夏一涵不知該如何回答,說討厭,怕惹怒了他。

說喜歡?

不,她不能對別人說出這兩個字…

即使是假的也不能說。

在她思考著的時候,他的唇猛一用力,她的耳垂被吸的淡淡的痛。

一聲低銀從口中不自覺地哼了出來。

她好像听到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氣,隨即她的耳垂解放了。

她試圖站起來,根本做不到,他的手臂還在她的腰身上,有繼續收緊的趨勢。

顯然他要的答案,她是必須要給的。

“說!”

他冷硬地命令道,只是這次的聲音中…

有一種不可察覺的沙啞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