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閻雖然不錯,可是他畢竟是你媽的兒子,你媽會同意你嫁到東方家嗎?”夜穆尚精銳的眯眼。
夜晚歌臉色一滯,果然夜穆尚很瞭解她母親。
“對我來說,你嫁給誰都是一樣的,只要那個男人有錢有勢,能娶得起我夜穆尚的女兒。”夜穆尚不在乎的說道:“不管是帝御威,還是東方閻,我都不會反對!”
他看重的只是利益,誰能帶給他最大利益,他就能把女兒嫁給他。
夜晚歌自然瞭解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也從來沒有對他抱有過希望。
晚上,夜穆尚難得留在家裏吃飯,當然了,他們飯桌上還多了一個人——夏紫茵。
“茵茵,多吃一點!”夜穆尚毫不避諱的當着夜晚歌的面,給夏紫茵夾菜。
“你也多吃一點。”夏紫茵害羞的紅着臉,也給夜穆尚夾了一道。
夜穆尚受寵若驚,滿臉都是欣喜:“茵茵,你對我真體貼!我好愛你,今天晚上……”
“討厭!”
兩人打情罵俏,在飯桌上貼着臉,就快要吻上去了。
夜晚歌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吃飽了!”她放下碗筷,走出餐廳,去院子裏散心。
珠媽則是看到這一幕,默默的搖頭。
夜色寧靜,夜晚歌站在院中的一棵大樹下,仰頭望着星空。
突然,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你還真有閒情逸致,少主交代你的任務都完成了嗎?”夏紫茵恢復冷豔的表情,從黑暗中走出來。
夜晚歌回過頭,看向夏紫茵:“你不用陪我爸?這麼出來,他不會懷疑嗎?”
“你爸現在被我哄的很好,你就不必替我操心了。”夏紫茵諷刺的說。
夜晚歌目光幽深:“你不是真的懷孕了吧?接近我爸爸究竟有什麼目的?”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懷孕呢?”夏紫茵輕笑着反問。
夜晚歌臉色一變:“什麼?你真的懷孕了?”
“那麼吃驚幹什麼?很害怕我真的懷了你爸爸的孩子,讓你以後叫我後媽嗎?”夏紫茵笑得猖狂。
難得看到夜晚歌這幅緊張的樣子,她以爲她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呢。
“我只是提醒你,我爸從來不會對任何女人認真的,你還年輕,何必要給他生孩子?”夜晚歌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這還需要你提醒?你以爲我真的會給你爸那種老男人生兒子?”夏紫茵不屑的撇脣。
夜晚歌一怔:“那你肚子裏的孩子是?”
“是少主的!”夏紫茵撫着自己的肚子,心中的喜悅跟滿足洋溢在臉上。
“少主的?”夜晚歌更是吃驚。
銀炫冽那種人,會允許女人給他生孩子嗎?
“怎麼,你嫉妒了?”夏紫茵嫉恨的瞪着她。
“我嫉妒你什麼?”夜晚歌好笑的問,“我只想盡快脫離血玫瑰。”
“那就趕緊完成任務,你的時間不多了,少主讓我給你傳話,你只剩下一個星期的時間!”夏紫茵冷眼看着她。
“一個星期?!”夜晚歌如被雷擊中一般。
“記住!一個星期後,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務,你就得立即回到血玫瑰島,接受懲罰!”夏紫茵神情極其冷酷。
“回去血玫瑰島?!我……”
太快了!夜晚歌彷彿被什麼東西勒住咽喉,讓她喘不過氣來。
夏紫茵微勾起脣,瞳眸劃過一絲異樣道:“夜晚歌,你該不會以爲在自己的國家就可以不顧少主的警告了吧?無論你在世界哪一個國家,哪一個地方,也逃不脫血玫瑰跟少主的掌控。你最好認識這一點。”
夏紫茵直直盯着夜晚歌,沒有她的少主不能到的地方,沒有她的少主辦不到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像是他放出來的風箏,只要他一收緊,就沒有一個人可以逃得掉。
“可是……”
夜晚歌蹙緊柳眉,該怎麼辦?
她現在根本不是帝御威的對手,現在那個男人對她防備極深,一個星期內,她哪裏有機會下手?
“少主要的是結果,只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要麼你殺死東方閻,要麼你將帝御威帶回血玫瑰島,否則,你就得回去血玫瑰島受罰!”
夏紫茵冷冷說罷,轉身便離開了。
夜晚歌僵在原地,一陣寒風吹了過來,她全身都冷寒徹骨。
“小姐,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夜晚歌回到別墅,正好遇上珠媽從廚房裏走出來。
“我沒事。”夜晚歌不想讓珠媽擔心,回了她一個笑容。
“小姐,是不是在外面住不習慣?”珠媽緊緊拉着夜晚歌的手,聲線竟有些哽咽,“小姐,要是外面住的不習慣,吃的不習慣,你一定要趕緊搬回來……”
夜晚歌的嘴角還是掛着那股恬靜的笑容,深情的擁抱着珠媽,聲線裏有一絲難得嬌嗔的意味,“珠媽,你對我真好……你的懷抱真的好溫暖……”
“你的懷抱”這四個字卻讓珠媽一直隱忍在眼眶中的淚水,瞬間滾落下來,她用力的抱緊夜晚歌,“小姐,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有時間就多回來看看老爺,也順便看看我這個老婆子……”
“恩!”夜晚歌重重的點頭。
珠媽趕緊抹去臉頰上的淚水,然後又拉着夜晚歌的手,好一番叮囑。
“晚上睡覺門窗一定要關好。”
“夜裏不要貪涼,不能整夜吹冷氣。”
“要是想吃她做的飯菜了,就回家,或者打個電話,她送過來。”
就這樣,珠媽嘮嘮叨叨的囑咐了一個多小時,才極不情願的鬆開夜晚歌的手,夜晚歌見天色已晚,今夜便留在夜宅住一晚上。
第二天起牀,她又幫珠媽做家務,還和她一起聊天。
夏紫茵也在夜宅留了一個晚上,可把夜穆尚高興壞了,直到中午纔去公司上班。
夜晚歌跟陪珠媽聊天的時候,就發現夏紫茵一直在暗中盯着自己。
這樣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可是礙於珠媽在場,她也沒有言明。
就這樣跟珠媽聊了一整天,夜晚歌下意識的不想離開。
等到她擡眸的瞬間,看見牆上的時鐘已經是下午4點五十了。遭了,她答應帝御威今晚要回他的新別墅的。
夜晚歌迅速跑回房間,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然後抓起挎包就走。
“夜晚歌……你去哪啊?”夏紫茵百般無聊的坐在客廳裏按着手中的遙控器。
“我……那個我今晚有事……可能不回來……你們不用等我了。”夜晚歌丟下這句話,然後飛奔出門。
夏紫茵望着那個急匆匆的背影,緩緩地勾起脣角,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浮現嘴角。
帝國集團s市分部。
總裁辦公室中,帝御威滿臉戻氣,手中雖然拿着一份重要文件,然心思卻全然不在文件上。
擡起手腕,再一次撥通別墅的電話,“她還是沒有回來嗎?”
那越來越冷森的聲線,讓別墅的傭人下意識的一陣寒顫,“沒,主人,夜小姐還沒有回來……”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啪的一聲掛斷了。
傭人望着手中的電話,下意識的捏了一把汗。昨天晚上夜小姐沒有回來,主人一回來就冷着一張臉,一整晚都沒有說一句話,坐在客廳裏發了一會呆就上樓休息了。而今天從早上到現在已經打了無數個電話回來問夜小姐有沒有回來了,聲音一次比一次冷淡,脾氣一次比一次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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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還未拉回,剛掛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那個女人還是沒有回來嗎?”
貌似這次電話那端的主人,怒氣已經膨脹到極點了,隔着電話都能聞到火藥味。
傭人倒抽一口氣,壯着膽子回道,“對不起,主人,夜小姐還是沒有回……”
“崩咚——”
她的話還未說完,電話那端就傳來劇烈的響聲,像是東西被砸碎的聲音。
傭人重重的深呼吸一次,雙手合十,默默的祈禱着,“親愛的夜小姐,你趕緊回來吧。不然,主人不知道要傷及多少無辜了……”
電話這邊的帝御威砸碎了手邊的水杯,順帶着將手中的文件夾扔出老遠,劍眉間透着致命的冷氣,狠狠的吐了一句髒話,“該死的夜晚歌,我真不該放你回家。你tm真厲害,竟然敢不回來!”
昨天一回到別墅他就後悔了,真不該放夜晚歌回去。這一個月來,多了她的陪伴,他的別墅似乎不再那麼冷清,而是瀰漫上一層暖暖的溫馨感。
因爲時刻都能看到夜晚歌的身影,他似乎也不再有那種孤獨感纏繞了。可是,當昨天一個人回到家中的時候,他就感覺哪,哪都不對勁。心裏空落落的,總感覺缺少了點什麼……
這個該死的女人!
帝御威一把抓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驅車回家。
他手上有夜晚歌的指紋,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將她揪出來。
當夜晚歌打車到帝御威的新別墅的時候,這裏的傭人幾乎激動的熱淚盈眶了。
“夜小姐,你終於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主人指不定得發多大的脾氣呢!”
夜晚歌放下挎包,眨了眨眼睛,“有這麼誇張嗎?我又不是國寶大熊貓……”
“你啊,現在可是比國寶大熊貓還珍貴呢!我從未見過主人這麼在乎過一個女人!”
能被主人看上的女人,實在是難得。而既能被主人看上,又能牽動主人情緒的女人,那肯定比大熊貓還珍貴!
夜晚歌心中悲苦,這些傭人哪裏知道她的心思,她情願帝御威一點都不在乎自己那纔好呢。
現在他的興趣都在自己身上,她根本無法脫身,更不用談還要把他再製服,帶回血玫瑰島,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少主給她的一星期之限,夜晚歌又是一陣頭疼。
十分鐘後。
帝御威修長健碩的身影,急匆匆的邁進別墅。
這時候夜晚歌正在餐廳裏幫忙佈置,在餐桌的中央插了一束紅豔豔的新鮮玫瑰。
有了玫瑰的忖託,長方形的豪華餐桌上多了一份浪漫溫馨的氣息。
看見帝御威走進來後,傭人連忙招呼道,“主人,你回來啦。夜小姐……”她本想說,夜小姐已經回來了,正在餐廳裏。
可是,正在怒火中燒的帝御威哪有耐心聽她把話說完,在聽見夜晚歌這三個字後,體內焦躁已久的怒火,不能自控的流竄出來,“不要跟我提那個女人,tm的,她今天不回來,永遠不要再踏進這個別墅半步!”
傭人拿着碗筷的手一僵,不停的向餐廳那處使着眼色。
可怒氣極度賁張的帝御威,哪有功夫注意這些。狠戻的丟下這話後,腳步一擡,就邁上樓梯臺階。
夜晚歌正在佈置玫瑰花,耳畔就傳來帝御威的暴躁的怒罵聲,她聳了聳肩,不急不緩的放下手裏的玫瑰,深呼吸了一次,調節一下情緒後,擡頭看着樓梯臺階上男人俊挺的背影,然後柔聲道,“帝御威,我tm已經站在你的別墅中了,怎麼?是要趕我離開嗎?”
夜晚歌歪着腦袋,擡起一雙清冷無辜眸子,再配上不屑的語氣加上傲慢的態度,頗有一番風味在其中。
她的聲音清淡卻不失嬌妹,宛如涓涓溪水,清澈河流一般讓人心曠神怡。
令人驚奇又好笑的是,帝御威體內騰起的怒火,瞬間就被這股清澈溪水澆滅了。
在最後一級臺階處,帝御威猛然轉身,看着大廳中夜晚歌那纖細的身影站在餐桌邊。這一刻,他彷彿聽見了世間最扣人心絃的天籟之音,眼前這副畫面簡直堪比昂貴油彩畫一般令人心情豁然開朗。
帝御威臉上的暴戻之氣,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只聽見他酷酷的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打個電話讓司機去接你?”
看似波瀾不驚的磁性嗓音下,掩藏了他驚濤駭浪般的喜悅。
夜晚歌走回餐廳,伸出一隻手擺弄餐桌上的玫瑰花,壓根沒有理會樓梯處的男人。她用沉默來抗議他剛纔對她的怒罵。
下一秒,帝御威從樓梯處走了下來,視線一直圍繞着擺弄玫瑰花的女人。
這時候,傭人們識趣的悄無聲息的退下,將空間留給他們。
帝御威走到夜晚歌身邊,伸出手臂挽着她的腰肢,直到她柔軟的身軀被他結實的擁有,他才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實感和滿足感。
僅僅是分離了24小時,可他就瘋狂的思戀着她。昨晚他一個人躺在牀上的時候,竟然有一種孤枕難眠的孤獨感。
聞着夜晚歌髮絲上淡淡的清香味,他舒適的閉上眼睛,陶醉在她的淡雅的清香中。
“歌兒,我剛纔不是故意的,我這不是看你沒有回來着急了不是……”一向桀驁不遜的帝御威,竟不知不覺的溫柔起來。溫柔中夾着些許霸氣,霸氣中蘊含寵溺。
然,這一句話中,哄的意味明顯的很。
夜晚歌本不是小肚雞腸之人,她回身白了他一眼之後,“……”
還未等她開口,帝御威性感的薄脣已經上去霸道的封住她的櫻桃小嘴。他的脣帶着一股渾然而出的佑惑力,佑惑她主動張開紅脣,任由他柔軟的舌在自己的口中纏綿……
這樣的吻,深邃的讓人不忍鬆開。直到兩人心肺中蘊含的氧氣消耗盡了,他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脣。
這時候,他的大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直接從她的V型領向下探去,一路撫摸……
“不要……這裏是大廳……”夜晚歌被他吻的天花亂墜,兩隻手不停的推壤他。
“歌兒……給我……我想你了……”帝御威低沉而沙啞的聲線裏,充斥着濃烈的情欲。在看見夜晚歌的那一刻,他就恨不得吞了她。
夜晚歌終究抵不過帝御威的熱情,不知不覺中,她沉淪在他的索取之中。
偌大的大廳裏,迴盪着男人滿足的低吼聲,女人魅惑的申銀聲。
餐桌上的玫瑰花散發出嫋嫋的香氣,將滿室的浪漫與纏綿忖託的淋漓盡致!
又是瘋狂纏綿了一夜,夜晚歌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了,渾身每個關節都傳來的酸澀感就是最好的證明。
真不知道帝御威的體力怎麼那麼好!
起身下牀洗漱,帝御威早已經起牀了,此時正神清氣爽的坐在餐桌邊。
傭人已經將一桌子的美食端上了餐桌。
夜晚歌是真的餓了。
昨夜帝御威就像是從牢籠中放出來的雄獅一樣,瘋狂的吞噬她的美好,一連要了她好幾次,她現在必須多吃一些補充體力才行。
帝御威坐在她旁邊,也吃得很開心。
他不停的往夜晚歌的碗中夾菜,一邊夾菜給她,一邊隨口道,“下午我公司還有些重要的合約等着我去處理,不能陪你了。你下午要是悶了,就出去走走吧。”
夜晚歌詫異的點頭,心裏想着帝御威這個惡魔竟然會給她自由!
帝御威又道,“想去哪裏就讓司機送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過有一點,就是要早點回來!”說完,他將一張金卡推到夜晚歌的面前。
夜晚歌停下口中咀嚼的動作,目光錯愕的轉向他手邊的那張金卡。
帝御威嘴角還是掛着那抹溫柔的弧度,輕輕牽動脣角又補充到,“這是一張沒有限額的金卡,你可以隨便消費。”說完,將金卡往夜晚歌面前又推了推。
夜晚歌注視着那張金卡,心裏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堪。
她又擡眸看着他,不動聲色的將金卡又退回他面前,然後淡淡的道,“我不需要!”語氣溫柔聲線淡然。
帝御威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問,“爲什麼不需要?”
夜晚歌放下碗筷,抽過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然後正視着他,語氣堅決的道,“我真的不需要,我自己有錢。”
她是夜家的千金大小姐,雖然夜穆尚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對她的關懷幾乎微乎其微,可是在經濟上從不會刻薄她,她每個月有花不完的零花錢。
而夜晚歌又是那種幾乎不花什麼錢的女人,她自從加入了血玫瑰之後,就很少再像平常女人那樣逛街買衣服了。
當然了,就算她不是身份高貴的千金小姐,她也不會接受他如此大的手筆。
她有她的自尊,就算現在跟他住在一起,她也不想花他的錢,接受那張金卡會讓她有種被金屋藏嬌的情婦的感覺。
所以,這張金卡多少讓她陷入難堪的境地。
帝御威斂眉沉目,眸光深沉而執着的看着她,“你有錢那是你的事,但是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就應該花我的錢。”他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夾雜着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
夜晚歌再擡眸的瞬間,那張金卡又被帝御威推到她的面前。
她秀眉蹙起,手一伸,那張金卡又回到他的面前。
她清冷的聲線裏有明顯的倔強與不悅,“我不是你包養的情婦,不需要你養活的!”
聞言,帝御威的嘴角勾起一抹恍然的笑意,原來她介意的是這個。
他伸手拉過夜晚歌,將她按坐在自己的雙腿上,一手禁錮她窄窄的細腰,一手擡起用指腹碰觸她的紅脣,點點觸觸,無盡溫柔的注視着她。
“小妖精,我很鄭重的告訴你,我並沒有把你當成見不得光的情婦。在我心目中你就是我帝御威的女人,我的女人,自然要我養活。我寵你,疼你,養活你是天經地義的。再說了,這張無限額的金卡可不是一般情婦能享受到的待遇。”
帝御威調笑着,吻住她被點觸的異樣嬌嫩的紅脣。他深情一吻後,便淺淺的鬆開她的脣。然後,饒有興趣的等待她的反應。
夜晚歌輕撫着自己的紅脣,心中騰起的那一抹難堪,因爲他的話,而煙消雲散。
他說他疼她,寵她,養活她是天經地義。那是不是已經說明他真的已經愛上她了?
再回想起這一個月來他的深情,他的溫柔,他的寵溺,夜晚歌的眼眸不禁變得有些複雜幽深……
她潛意識知道自己跟帝御威的敵對關係,他若是還像以前那樣對她,她真的能狠下心來,再次想盡辦法對付他。
可是現在的帝御威,偏偏對她這麼寵溺,讓她嚐到從未有過的被捧在手心裏,呵護的感覺。
她忽然就不忍心對他下手了……
搖搖頭,夜晚歌甩掉腦海裏的意識。
她怎麼能對一個惡魔心慈手軟呢?難道她忘記了那些夜裏,她在他身下是如何被他摧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