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他瘋了,不認識她是誰

發佈時間: 2022-10-28 15:3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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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夜晚歌還是鼓足勇氣,來到了帝豪別墅。

 她想找帝御威把話說清楚。

 就算是分手,他也得當面給她一個交代。

 這樣躲着不見她,算什麼意思?

 本以爲這次帝御威又是閉門不見,沒有想到,夜晚歌來到別墅,她看到平日安靜無比的別墅,今晚竟然是意外的熱鬧。

 還沒走進去,就聽見許多女人的嬌笑聲,戲笑歡蕩的聲音不斷,還有酒的濃烈香味飄散在空氣中。

 夜晚歌站住了腳步,身子僵了僵,稍後又緊握着拳,走了進去。

 看着如同派對一樣糜爛熱鬧的大廳,有很多女人,漂亮的女人,穿着打扮非常的時尚性感。

 她們全都圍繞着一個男人,就是帝御威!

 以前帝御威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帶女人回這棟別墅,如今卻跟這麼多女人在這裏尋歡作樂,還肆無忌憚的開派對,把乾淨整潔的大廳弄得亂七八糟。

 夜晚歌忍不住皺眉。

 只見寬闊明亮的大廳裏,幾個身穿粉紅色蕾絲輕紗的年輕曼妙的女子隨着音樂在跳着勁舞。大廳內那張柔軟的天鵝絨大沙發上,一個俊逸邪魅的男人正享受着左右兩個身材暴露美女的柔情侍候。

 帝御威頎長俊逸的身子十分健碩強壯,旁邊一個嫵妹柔軟的金髮美女癡迷的一雙蔥白玉指已攀上他壯碩的胸膛,櫻桃殷紅小嘴含着一顆熟透的葡萄煸情的趨身他的嘴邊。

 “帝少……”

 女人嬌聲低囀柔和如汩汩的流水,帝御威黑眸一深,低頭含上了她嘴裏的葡萄,一併含着她櫻桃殷紅的脣瓣。

 兩人肆無忌禪的熱吻着,甜濃的葡萄汁滲和在兩人的嘴裏,還輕逸了一絲出來。旁邊的另外一位美女看着爐意,她雙手攀上帝御威的脖子,趨近性感柔棉的脣瓣,主動的索求熱吻。

 帝御威脣角邪邪一笑,又轉過頭,輾轉熱吻着另一個女人。

 夜晚歌握着拳頭的指尖已深深嵌入了皮肉裏,她居然親眼目睹了帝御威的左擁右抱,同時跟兩個女人香豔激烈的熱吻。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心忍不住的刺痛了起來。

 他這是在故意報復她嗎?

 這時候,裏面那些各式各樣的美女已經注意到她了。

 有女人不依不饒的嬌嗔起來:“帝少,有我們那麼多美女陪你來不夠嗎?怎麼又來了一個呢?”

 帝御威正懶洋洋的靠着天鵝絨大沙發,襯衫領結鬆開,露出性。感結實的胸膛。

 他身邊圍滿了女人,幾乎把暴露的身體都貼上了他。

 夜晚歌看到他左邊的女人時,皺了一下眉。

 那女人衝她別有惡意的嫵妹一笑,然後趴在帝御威的胳膊上,像條吐着信子的美人蛇。

 那熟悉的面孔,赫然就是那個龍茗妃。

 夜晚歌心中一個咯噔,總覺得在這種場合遇到這個女人,令人不安。

 帝御威的表情放蕩迷離,有型的髮絲凌亂灑在額頭前,顯得很不羈。

 俊臉因爲喝了酒先薰上了淡淡的紅雲。

 他噙着邪氣的笑把身邊的幾個美女撥開,沉聲不悅的喝道:“來人!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告訴過你們嗎?不要讓陌生人進來?”

 陌生人?

 難道她現在在他心裏已經成爲了陌生人了嗎?

 夜晚歌心中悲苦。

 進來的是守在門外的保鏢,他顫顫巍巍的說:“主人,夜小姐以前都是隨意進出的,我們就沒有在意,所以……”

 “是嗎?”

 帝御威邪惡的勾起嘴角打斷了保鏢的話,黑眸倏地閃過一絲殺氣。

 “把他送去黑魂堂!”

 立即有兩個黑衣人上前,將這名保鏢拉走了。

 在場的衆人,無不嚇的噤了聲。

 這個保鏢只不過是放了夜晚歌進來,居然就被帝御威生氣的讓人送進了黑魂堂。

 黑魂堂那是什麼地方,那是黑道各幫派關押犯人的囚牢,裏面有各種酷刑,能將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看來傳言是真的了。

 自從夜晚歌在婚禮上爆出那樣的視頻後,帝御威就瘋了。

 凡事跟夜晚歌接觸的人和事,他一概焚燬,一概不想提。

 今天這個保鏢,就是犯了他的大忌。

 帝御威緩緩轉過頭,抹着血氣的黑眸看向大廳裏的女人,

 “都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是想惹我生氣嗎?”

 他臉孔雖帶笑,眼神卻殺氣逼人!

 那些個美女早已花容失色,驚慌的不敢再多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帝御威,也跟剛纔那個保鏢一個厄運。

 傳聞那場婚禮後,帝御威不僅瘋了,還變得格外的暴戾。

 不是動輒殺人,就是將他不爽的人送去黑魂堂,嚴加拷打。

 帝御威嘴角勾起鄙夷不屑的笑容,又再轉回臉看向離他只有三步遠的夜晚歌,爾後異色的血眸一直盯着夜晚歌,英氣的劍眉皺了起來,

 “你這個女人……”

 話沒說完,他又突然用手捂着腦袋,英氣的劍眉擠在一塊,好象忍受着極大的痛苦。

 龍茗妃急忙上前:“威,你怎麼了?是不是不想見到她,我馬上趕她走?”

 “滾開!”帝御威一手揮開龍茗妃,然後他細長指尖倏然指向夜晚歌,黑眸閃着一絲異樣的光芒道:“你——是誰?”

 夜晚歌頓時怔住了。

 她細細打量着帝御威的眼睛,他的眼睛一直是一種很古怪的神色,他目光陌生又有些複雜的看着她,不像在說謊。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帝御威異樣又古怪的盯着自己,問道:“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哼!”帝御威冷哼了聲,不屑的撇嘴道:“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嗎?你跟這些女人不都一樣是送上門來的嗎?只是我一看見你就心煩,就頭疼,你讓我感到厭惡。”

 帝御威異色的慄眸閃過一絲血氣,那是殺氣,夜晚歌的心倏地一緊。

 下一秒,帝御威已經掏出手槍,抵在了她的頭頂。

 張媽見狀,連忙大驚失色跑過來,攔在夜晚歌的面前,道:“主人,您不能傷害她,她是您要娶的妻子啊!您一直很愛她的,您不記得了嗎?”

 夜晚歌緊盯着帝御威的眼睛,帝御威看着她的眼神真的很陌生,而且竟然還有了殺意。

 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短短的幾天時間,他竟然已經不認識她了。

 就算因爲婚禮上的那些豔照,他恨她,假裝不認識她,也用不着拔槍要殺她吧?

 “妻子?!這個幹扁纖瘦的女人是我要娶的妻子?!”帝御威霍然哈哈大笑,他鄙夷的上下打量着夜晚歌道:“說身材沒身材,相貌也不夠妖豔,沒胸沒屁股的,比起我這裏任何一個女人都遜色,我會看上這種女人?哈哈哈,真可笑!”

 帝御威仰頭大笑後,長臂一伸,把身邊兩個妖豔嫵妹的爆乳妹擁在懷裏。

 他修長的指尖挑起其中一名美女的優美下頷,讓她姣好美豔的臉孔顯露出嫵妹之態。他勾起邪肆的笑說:

 “最起碼,也是這種貨色!”

 說罷,帝御威俯下頭輕佻的含着女人柔軟性感的美脣,細摩蹂躪。

 少頃,他才緩緩轉過頭,對張媽微眯眼道,“張媽,我讓你留在這裏幫傭,但是,這種玩笑話可不要在我面前開!我會很不高興。”

 張媽簡直心如火燎,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主人竟然不認得夜晚歌了,而且還在她面前傷害她,太不可思議了!

 之前她就發現主人不對勁,自從那次婚禮之後,主人每晚都被蕭少爺從酒吧會所扛着回來,每次都喝得大醉。

 她找機會在他面前提夜晚歌,他總是抱着腦袋,非常痛苦的,猛砸東西,嘶吼着叫她滾!

 張媽一開始以爲帝御威還在氣頭上,也就沒有多想。

 畢竟一個正常男人遇到這種事,總是需要時間去冷靜。

 可是一連幾天,帝御威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不是喝酒就是跟女人嬉戲玩樂,又恢復到以前放蕩不羈的狀態。

 每天在外面縱情深色,還把許多女人帶回來開派對。

 而他的性格也變得越來越暴戾,越來越難以捉摸。

 動輒要人性命,處罰那些伺候他不好的女人,還有別墅裏的下人。

 夜晚歌由始至終冷眼睥睨着一切,即使她緊握的拳頭那尖利指甲已刺穿了皮肉,滲出了一絲血葉,可她的眼神卻始終冰冷得可怕。

 她目不轉睛直視着仍擁抱着絕色美女的帝御威,冷漠的問道:

 “帝御威,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如此陌生怪異的眼神,根本不是往常桀驁不羈,但在望向她時卻深情炙熱的眼神,那不是帝御威的眼神。

 “我說過,我不想知道你這種卑微女人的名字,滾出去!”

 帝御威倏然大吼道,彷彿看她一眼就煩躁、難受,他忍着鑽心的痛感,“啊……”他握緊雙拳,將身邊的女人一把推開,兩個女人被他突然的大力推倒在地上,撞上了冰冷的大理石。

 “主人,你怎麼了?”

 張媽急忙上前探看,發現帝御威又開始發作了,似乎只要一看到或提到夜晚歌,他就會變得發瘋,暴戾不止,外加心痛欲裂。

 帝御威忍住萬箭鑽心的痛感,倏然擡起頭,異色瞳眸閃過更重的殺氣。

 夜晚歌依然冷冷看着他的黑眸由梅色轉爲赤紅的血氣,那種殺氣非常狂肆。

 張媽驚駭的在帝御威出手時擋在夜晚歌的面前,但被帝御威用力一揮被重重摔到旁邊,額角撞上尖利的桌几,滲出了赤色的鮮血。

 帝御威倏然一手鉗着夜晚歌細緻的脖子,大手在逐漸用力,細嫩白皙的脖子一下就紅緋了一片。

 夜晚歌一時喘不過氣來,只要他使勁一捏,她的脖子就會立時斷裂。

 “不要!主人,不要啊!你不能殺她,你愛她呀,她是你一生中唯一愛的女人啊……”

 張媽顧不上自己額頭上的傷,衝過去抱着殺氣濃郁的帝御威,請求他,告訴他,他一定會後悔的,他一定會後悔這麼做的!

 “胡說!我不愛女人,我從來不愛女人!女人只是男人們玩弄的工具,全都是些沒用的廢物!”

 帝御威大吼道,這是他遇上的所有女人給他的感覺,可是爲什麼,剛剛這個女人的眼神……既熟悉又陌生,看着她如此冷漠的注視着他,他的心就好痛,特別是聽到她說的話,他的心就有着深切的痛覺。

 夜晚歌可不是任人擺佈的羔羊,即使是如此危險的境地裏,她也機敏的讓自己逃脫。

 她從腰間抽出貼身匕首,毫不猶豫的往帝御威的手掌劃去。

 帝御威倏地放開她,退後了一步,吃驚的看着她。幸好他反應迅速放開了她,否則他的手掌就會被生生切斷,即便如此,他的手腕上還是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傷痕,滲出赤色的鮮血。

 “你這個女人——”他憤怒的盯着她,剛纔他口中被稱爲無用廢物的女人,竟然如此冷酷大膽的傷了他!

 “你這個見女人竟然敢傷了帝少!”他旁邊的一個女人見帝御威受了傷,認爲這是教訓夜晚歌的最佳機會,她立即滿眼陰險的搶先上前表功。

 毫不猶豫的一巴掌甩在夜晚歌的臉上,打得又狠又用力。

 夜晚歌還在想帝御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時沒防備,頓時雪白的臉被打得一片通紅。

 那女人急着在帝御威面前邀功,當然不會輕易罷手,一個巴掌又甩過來。

 夜晚歌頓時憤怒的擋住她的手,自己那麼大,從沒被人甩過巴掌,讓她無法忍耐。

 所以她立即反手回敬了一巴掌,同樣狠辣,那女人哪裏是她的對手,尖叫哭着撲向帝御威告狀:“帝少,她竟然敢打我,她太囂張了,你要替我做主。”

 夜晚歌沒有理會這個女人的告狀,轉過身對瑟縮在角落的女傭吩咐道:

 “去拿藥箱過來。”

 那女傭驚恐的看了看依然憤怒像是要吃人的帝御威,猶豫了下,還是點點頭:“是的,夜小姐。”

 怎麼說夜晚歌也是他們主人曾經最愛的女人,差一點就成爲這裏的女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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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話,她不敢違抗。

 小女傭嬌小年輕的身子便跑出了大廳,過了一會兒,她心慌的拿了藥箱過來,然後躲在夜晚歌的身後。

 夜晚歌接過藥箱,看都沒看帝御威一眼,直接走到張媽的面前。

 “張媽,你受傷了,先止血吧。”

 說罷,她打開藥箱,拿了一些消炎藥和止血膏藥出來。然後又拿出白色的繃帶,細心的幫張媽包紮。

 張媽忐忑不安的看着帝御威狠狠咬牙的目光,擔憂的問道:

 “主人也受傷了,他沒關係嗎?”

 “他死不了。”

 夜晚歌淡淡的說道,繼續手中的治療和包紮動作。

 帝御威在一旁氣得咬牙,一個妖豔的美女看見了便獻殷勤的也從藥箱裏拿出止血藥和繃帶,上前想幫帝御威包紮手腕的傷。

 “滾開!”那美女突然被帝御威憤怒的一臂揮開,摔了出去。

 隨後,帝御威手指着一旁包紮的夜晚歌,強硬的命令道:

 “你,過來幫我包紮!”

 衆人一怔。

 夜晚歌緩緩回過頭,淡淡的注視他說道:“你剛纔想殺我。”

 意思是拒絕了,她不會幫想殺她的人包紮。

 帝御威更加憤怒的吼道:“你不過來我現在就殺了你!”

 夜晚歌冷瞥了他的手腕一眼,深已見骨的傷痕,鮮紅的血液淌滿了整個手掌,看起來極可怕。

 她剛纔沒有手下留情,對於一個要殺她的人,即使是未婚夫,她也不會對他留情!

 “你要我過來也可以,不過你要把這裏的其他女人,全都趕走!”夜晚歌沉着臉,跟他談條件。

 “啊,帝少,她竟然要趕我們走?”那些個女人不高興的向帝御威撒嬌。

 “一個不知廉恥的見人,憑什麼趕我們走?”

 “你還以爲自己是帝少的未婚妻嗎?跟那麼多男人都上過牀,你怎麼配得上帝少?”

 “該滾的人是你吧?”那些女人你一言一語的挑撥,臉上是慢慢的不屑。

 帝御威勾起薄脣,微微淺眯着眼:“你要我爲了你,趕走這些個美女?憑什麼?”

 “就憑我是你的未婚妻!”夜晚歌執着的眸子瞪着他。

 “未婚妻?你這樣的女人,也敢自稱是我的未婚妻?”帝御威實在感覺好笑。

 但是下一秒,他收斂了笑容,對大廳裏的所有女人命令:“全都滾出去!”

 “帝少!”女人們全都不甘心,狠狠地瞪着夜晚歌。

 帝御威一揮手,將之前甩了夜晚歌一個巴掌的女人,摔在了地上。

 “不聽話的女人,馬上送她去黑魂堂調教。”

 立即有黑衣人上前,將那個女人拉走了。

 其他女人見狀,也紛紛嚇得離開了別墅,只有一個人還留在別墅的暗處,小心觀察着這裏的情況沒有走,這個人就是龍茗妃。

 “過來!”帝御威再次對夜晚歌命令。

 夜晚歌這次沒有抗議,從藥箱裏取出止血藥和繃帶,然後徑直走到帝御威的面前。

 止血藥是最烈性的那種,痛得激烈,但也止血得最快,夜晚歌毫不溫柔的散在帝御威的手腕上。

 張媽看見了不由皺眉,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會痛得大叫,夜小姐這算是回敬給主人的懲罰吧。

 帝御威卻只是咬牙皺緊了劍眉,他擡頭目光異樣的盯着她。

 夜晚歌的動作算不上溫柔,而她垂下眼瞼,細長的睫毛十分動人,而且隱隱約約有一縷淡淡的清雅幽香從她身體裏飄了過來。

 帝御威心絃微微一動。

 當夜晚歌已包紮好他的手腕正要退開,帝御威終於忍不住內心的衝動,突然一手拉她入懷,俯頭便狂野覆上她柔軟丹紅的脣瓣。

 一番激情的熱吻,帝御威意猶未盡的舔着舌頭退了出來。

 一雙黑色的瞳眸早已沒有了先前的血氣,又恢復瞭如常的黑色,但兩簇炙熱的火花卻同時燃起,而射向的目標是她。

 “你終於想起我是誰了?”夜晚歌擡起頭望向他。

 這樣與她對視,他的心裏沒來由的升起一股抗拒的煩躁,腦子裏晃過一些不美好的畫面。

 “啊!——”帝御威終於忍受不住,嘶聲叫喊,他痛苦的抱着胸,心絞痛的難受。

 爲什麼看見這個女人會讓他心痛不已?明明他想要靠近她,可是真當他靠近她,卻又無比的厭煩!無比的憎惡!

 “主人?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張媽跟幾個傭人立即圍上來詢問。

 “滾開!——啊,好痛!……”帝御威一手揮開他們,指着夜晚歌:“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我見到她就會心痛?”

 “主人,她是你的未婚妻啊。你跟她之前已經要結婚了……”張媽再次提醒他。

 “胡說,我怎麼可能有未婚妻?”帝御威捂着難受的胸口,大聲的訓斥,他伸手控制不住的想要掐住夜晚歌的脖子,彷彿腦海裏有一個聲音在提醒他,只要殺了她,他就不會再痛了。

 可是他還沒有靠近夜晚歌,已經被她打暈了。

 “去叫蕭雲崢過來。”夜晚歌冷聲命令周圍那些驚慌失措的保鏢跟傭人。

 帝御威這樣絕對不正常,他不僅已經認不出她了,還胡言亂語。

 蕭雲崢是醫生,也是帝御威的好兄弟,看來只有他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夜,寂靜的可怕,蕭雲崢收到消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他迅速給帝御威打了一針鎮定劑,然後命人將他擡去了房間裏。

 又給帝御威配了好幾服藥,讓傭人定時喂他服下。

 在這期間,夜晚歌一直在蕭雲崢的身後。

 終於見他忙的差不多了,帝御威也穩定了,她才着急的開口問:“他到底是怎麼了?”

 “我們出去說。”

 蕭雲崢的俊臉映入眼簾,表情,是夜晚歌從未見過的沉重。

 兩人來到外面的走廊上,從這裏看下去,可以看到大廳裏的傭人在清理今晚派對上的狼藉。

 “你今天過來的時候,他有什麼症狀?”蕭雲崢的眉頭始終皺着,他問夜晚歌。

 夜晚歌回憶道:“他好像已經認不出我了,看我的目光很陌生,但是其他人他又好像記得,他這是選擇性失憶?”

 蕭雲崢目光深沉:“自從那次婚禮後,威就一直酗酒,本來我一直陪着他喝酒,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我每次提到你,他就表現出很不耐煩,有時候我提的多了,他甚至會摔酒瓶子,爆粗口,甚至會無緣無故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