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上山採藥

發佈時間: 2022-12-20 22:5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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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又去審問著那個太監,他披頭散髮,已然不成人形。「你這老賊,其他的人,被你隱藏到了哪裡去?」

 老太監沙啞的說道。「他們已經被我,帶到了匈奴那邊去,若是汗再來一次,自然他們知道該如何做。」

 說著,咧開了那滿是皺紋的嘴,神經質的呵呵大笑。獨孤寒壓制著自己的怒火,嚴厲的詢問道。

 「那,國境之內,隱藏著的匈奴賊,還有多少?」老太監大聲吶喊道。「就是不告訴你,你猜啊!」

 說著重重的轉過頭去,腦袋撞到了牆壁上,瞬間腦漿炸裂,氣絕身亡。獨孤寒看著那邊,長嘆一聲。

 「這老賊,真是執迷不悟,不過我現在,沒功夫理會他,審完了案子,正是明正典刑之時,我還要主持分地的事,興修水利,只要他們不搞大動作便好。」

 說著獨孤寒,回到公堂上,繼續翻著案卷。百姓已經被那些貪官惡吏禍害透了,不狠殺一次,東勝無以立威。

 白柔也沒說什麼,便一個人回到了住所。「司白鴻,也不知道那些匈奴人,如何對你,只願你能活下來。」

 很快案件審理清楚,獨孤寒在最繁華熱鬧的街頭,立起了巨大的木台。那些被審判的官員,被押在囚車中。

 百姓們早早已經對他們恨之入骨,對著他們的身上,高聲的咒罵著,又扔著垃圾。他們只是無奈的站在裡面。

 獨孤寒高聲宣讀道。「前朝之贓官酷吏,一應判罪。新制百姓戶籍,其地由百姓均分,不分貴見!」

 下面百姓傳來瘋狂的歡呼聲。他們被這些惡人,壓迫甚慘,今日卻是揚眉吐氣,分得土地,怎能不欣喜?

 那些官員被一一押下去,各自宣讀著罪行。幾個罪大惡極的,瞬間就被砍了頭,掛著在午門上。

 這時,皇上派來的太監到了。「獨孤寒接旨。」獨孤寒帶領眾人,紛紛跪下。太監拉著長音宣讀著旨意。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龍門將軍洪旺,為舊王城總督,領周邊軍事。任命新科狀元任興為七河知府……」

 皇帝已經任命了原塞外國各地的官員,他們已經前來就職。聽到洪旺這位老部下,老朋友也獲得了皇上任命的職務,更是心中欣喜。

 百姓們踴躍的去戶部登記,這時,那個小太監拉著獨孤寒,咬著耳朵,小聲的說道。「皇兄大人,皇上有要事命令你。」

 「皇上命令你們,無論如何,救出司白鴻。若是這裡的財帛不夠,從國庫里拿,要多少,皇上就給多少。」

 獨孤寒自信的說道。「公公,告訴皇上不必著急,只再等三個月,我治理好這裡,便去解救他。」

 小太監一皺眉頭,說道。「皇兄大人,這樣小的可是很難辦,皇上現在正發愁,怎樣瞞住司老將軍,若是讓他知道,可是得去半條命。」

 獨孤寒安然一笑。「公公,我們自有辦法,只需回去稟報皇上便好。」那個小太監,也只能回去了。

 百姓們分到了自己的土地,鄉間秩序為之一新。原先那滿是破敗,飢餓的村莊,又一次恢復了歌聲和笑聲。

 獨孤寒設下宴席招待著洪旺。「兄弟,你也是和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萬萬不可怠政,必要善待百姓。」

 洪旺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放心吧,皇兄大人,我洪旺,也是窮苦人家出生,怎能不將心比心?若是這裡有半點閃失,唯我是問。」

 兩個人痛快的喝著酒,一旁的白柔,只是默然不語。她也私下裡派人去尋找那個匈奴部落,卻沒找到他們的痕迹。

 「司白鴻就這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嗎?」她的心中,每天都承受著萬般痛苦的煎熬,卻不敢說出口。

 按道理說,那些匈奴人,只是想要財物。只是現在,竟然沒人知道他們的要價。彷彿他們就從那世界上蒸發了一般。

 獨孤寒看著愁容不展的白柔,也知道怎麼回事。「別發愁了,先吃飯。」他輕輕的拽著白柔的衣角。

 白柔望望獨孤寒,又望著洪旺。眺望遠處的白雲,鴻雁飛翔。她淡然的一笑,轉過頭去,眼眸凝重的望著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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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旺看到白柔,竟然成了這個樣子,也是無可奈何。「夫人,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塞外已經平定。」

 獨孤寒望著她,那漂亮的臉龐,竟在那邊如此獃滯。心中長長的嘆息。「我的好柔兒,傷心至於如此。」

 白柔側著耳朵,那雲霧飄渺的遠方,傳來悠揚的笛聲。她的眼角,滿含淚水,哭得紅彤彤的。

 看到她這副模樣,獨孤寒也是傷透了腦筋。「柔兒啊,你怎麼能如此?」他想起司白鴻,心中就有股說不出的不自在。

 她呆愣了許久,才回過頭去,輕柔的嘆息著。「我呀,真是胡思亂想,那樣的笛聲,今世再也聽不到了。」

 獨孤寒心中很是苦惱,皺了皺眉頭。一旁的洪旺不知內情,勸解道。「皇兄大人,小的能找京城的樂師。」

 白柔卻是毅然決然的盯著他們,沒再說什麼。大口的喝著酒,那佑人的瓜子臉,也漲得紅彤彤。

 看到白柔這樣,他對洪旺說道。「別管她,夫人愛耍小xin子,我們好好吃飯,莫要在意她。」

 洪旺也猜想到,事情似乎不是那麼簡單。不過做為下屬,他也不必管太多。「皇兄大人,吃飯,最鮮美的螃蟹。」

 他伸著銀色的筷子,夾著鮮紅的蟹肉,還有那香噴噴的蟹黃,放到獨孤寒的盤中。獨孤寒細細品味,感到唇齒生香。

 「真好吃,洪旺。」獨孤寒吧唧著嘴唇,又夾了幾筷子。「只是那酒,也是太濃,上次我差點,未醒過來。」

 白柔喝了許多酒,眼神迷離,暈乎乎的。「白鴻,你在哪裡?若是能讓我換你,從那地獄出來,該多好呀。」

 獨孤寒轉過頭去,望著白柔。「我的好柔兒,你喝得太多了。」這時白柔也頂不住,一頭頂在酒桌上,睡著了。

 洪旺也明白了大概怎麼回事。二人用手,輕輕的攙扶著白柔。好不容易,才把她抬上了馬車。

 望著那明朗的月光,獨孤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長長的嘆息一聲,女人呀,就是如此,麻煩你了。」

 洪旺行了個大禮,恭敬的回答道。「皇兄大人,這點事何足掛齒,以後治理此地,尚需大人指點。」

 那寒冷的風,呼呼的吹過。凍得獨孤寒身子直顫抖,重重的咳嗦了幾聲。「洪旺,你也多保重。」

 趕著馬車回到了住所,獨孤寒把馬車停到了門前。一路上,似乎總聽到若隱若現的奇異聲響。

 白柔這時候,也迷糊的起來。拉開了門帘。「白鴻,你回來了?」說著用力的擁抱著獨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