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人的話,獨孤寒興奮的問道。「太好了,終於有機會了。你們兩個,奈何不把他擒獲過來?」
二位侍衛說道。「不是小的不敢,只是他身邊,還跟隨著幾位匈奴武林高手,小的們難以近身。」
獨孤寒望著懷中熟睡的白柔,又想了想。「這次機會,稍縱即逝,讓柔兒好好休息,我親自帶人去。」
他吩咐好紅兒,命令她照顧白柔。自己便全身披掛整齊,帶著一隊侍衛。往著渾水庄那邊騎著馬趕去。
天空中,飄來了凝重的雲霧。不一會兒,便轟隆一聲響,下起了傾盆大雨。一隊人馬趕在土路上,眼看離那邊不遠了。
獨孤寒身上被凍的很冷,一連打了幾個噴嚏。到了那太監藏身的酒肆旁,帶著兩個侍從小步進去。
那裡面燈火闌珊,一群粗鄙野蠻之人,在那裡大吃大喝,袒胸露背,胡亂的說著下流噁心的笑話。
獨孤寒坐在一旁的一面小木桌上,用眼神的餘光,瞟著那邊。一張蒼老尾瑣的臉,進入了他的眼帘。
「這老東西,似乎在我到訪王宮之時,我見過似的。」想到這裡,獨孤寒仔細的盯著那邊,心中激動。
「嗖!」眼看那太監,就要走近。從一旁那粗壯的匈奴人手中,猛地甩出飛鏢,往著獨孤寒咽喉處刺去。
「保護大人!」一個侍衛見勢不好,瞬間擋在獨孤寒面前。那尖銳的鏢頭,噴出一股綠色的毒液。
獨孤寒猛地一揮手,舉著椅子,啪的一聲朝著那匈奴人的腦袋砸去。咔嚓一聲,木屑帶著鮮血橫飛。
這時候,一旁的客人們,看到事態不好,混亂的擁擠在一起。另一個侍衛,猛地揮著刀劈了過去。
「你就是帶著那些匈奴人,假扮東勝士兵的主謀吧!」獨孤寒伸出手,指著那張噁心尾瑣的臉,高聲罵道。
那個老太監,看到是獨孤寒,嚇得不行,抱頭鼠竄。獨孤寒剛要追擊,卻被一個粗壯的身軀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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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那個強壯的匈奴人,手掌里揮舞著鋒利尖刺的重鎚。啪的一下,砸到了獨孤寒的肩膀上。
獨孤寒感覺到左肩膀,一陣劇痛。咬緊了牙關,往後一腳,正命中那匈奴人的腰間,又舉著凳子砸去。
「咔嚓!」一聲清脆的響亮,木屑帶著灰塵和血霧,一起飄灑出來。獨孤寒身形一轉,奪過了那把重鎚。
手掌一動,強力的砸碎那匈奴人的天靈蓋。獨孤寒義正辭嚴,高聲吶喊道。「都不要動,我是東勝的將軍!」
那些人,瞬間呆若木雞。這時候,那一大隊士兵,端著長矛,砍刀,撞開了大門,沖了進來。
他們把那些人,緊緊的包圍住。獨孤寒接著大聲喊道。「你們,把那個老太監,給我交出來,便放了你們。」
那掌柜嚇得身子顫抖,緊緊貼著牆。「東勝的大人,小店雖說宰私牛,包賭,這等事,實不敢做。」
獨孤寒想到,那老太監,想必還未走遠。「弟兄們,把這屋子仔細的搜查,我去外面看看。」
外面的雨聲,嘩啦啦的下個不停。獨孤寒環顧四周,發現從屋底處,有一條狹長的痕迹,壓過了草叢。
他仔細的盯著那邊,感覺那是人的足跡。「兄弟,跟我來,順著那邊走,想必很快就能捉到那太監。」
兩人走過那亂蓬蓬的雜草,越過土丘。發現有一道腳印。離奇的是,那一行腳印,竟是從懸崖邊來的。
「不可妄動,此事必有蹊蹺。」獨孤寒小步的往外走去,發現那邊的草叢裡,似乎有著什麼奇怪的東西在動。
「是他!」獨孤寒猛然一撲,正摁在那人身上。手掌心裡猛地一用力,往後抓去,拉住了那人的衣領。
侍從緊忙上去,手裡挺著長槍的桿,用力往那邊,啪的一聲砸去。瞬間,就傳出了一聲尖利的哀嚎。
二人使勁把那個太監拽出來,獨孤寒高聲罵道。「你這無人心的老畜牲,勾結匈奴人劫皇城的,是不是你?」
大雨嘩啦啦的下著,將三人的身體澆得濕漉漉。老太監長長的喘息著,說道。「人算,不如……」
很快獨孤寒回到了那間客棧,士兵們在後面,搜尋到了許多匈奴文字寫成的文書,還在裡面發現了幾道機關。
獨孤寒用力的扇著那太監的耳光,啪啪的打得紅腫。「從實招來,你和那些匈奴人,背後的陰謀。」
那老太監喘息道。「我……有王城的鑰匙,王汗拉攏我,趁著……王城大亂……我們就假扮成東勝士兵,下手殺人。」
獨孤寒嚴肅的望著他,冷笑一聲。「把這些人,押走到王城裡,還有,邊塞上,增重兵提防賊人入寇。」
整個渾水庄,都被士兵們包圍起來。獨孤寒的侍從們,緊緊的押著那太監,往著王城那邊去。
獨孤寒心裡想著那天王汗說的話。「他到底是想要多少?也不知,他有多少兵馬,只是萬萬不可示弱。」
當回到王城之時,雨停了,天也已經亮了。他回到白柔那裡,望著白柔,一個人剛剛醒來。
她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關切的抱著獨孤寒。「相公,可是急死本姑娘了,真是不知你到哪裡去了。」
獨孤寒微微一笑道。「柔兒,是件好事。幕後與匈奴人勾結的主謀,已經被我們抓住,關到牢里嚴加審訊。」
白柔興奮的說道。「相公,可真是太好了,那些蠻族,我早就看出來,他們包藏禍心,想要害我們。」
獨孤寒和她簡單的吃了早飯,又去了公堂上。「我當寫一封信,稟報皇上,塞外一切安好,也讓皇上莫要太擔憂他。」
那封信很快寫好,遞給了傳令兵。獨孤寒一個人坐在公堂上,研究著那些前官員的案卷,決定怎麼辦。
「把他們的金銀珠寶,收為國庫。土地均分給百姓,以安萬民之心。」獨孤寒做著這樣的決定,心中也算計明白。
與此同時,獨孤寒也命令士兵,重新建築戰爭損壞的房屋,編製戶口名冊,安定社會秩序,警惕匈奴的入親。
那封信,很快就到了皇宮。皇上看著那封信,心中一驚。「怎麼會這樣?朕的愛卿司白鴻,奈何會如此?」
皇上的心情十分糟糕,司家也為東勝帝國,立下了汗馬功勞,若是司白鴻死於匈奴人之手,又怎向司老將軍交代?
他獃獃的望著遠方,喃喃道。「白鴻,你是朕的摯友,朕,不惜財帛,必要把你救回。」想到這裡,又起草了詔書。
獨孤寒和白柔二人,在王城裡,過了許久,才查清敵國官吏的罪行。他們草菅人命,無惡不作,惡貫滿盈。
二人長長的嘆息道。「如此敲骨吸髓,百姓們也難得忍耐這麼多年,幸好我東勝王師,解民與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