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章 調養身子

發佈時間: 2022-12-20 22: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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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閑語氣之中透露著嘲諷,可是卻也並未說錯些什麼。

 「本宮就不去湊這熱鬧了,皇上心中挂念著,這自是好事。」

 白柔可未曾有過任何閒情逸緻去同他們湊這等熱鬧,原本後宮之中就需制衡,皇上如此之做,也有他自己的道理。

 「也只有安妃娘娘有此等寬宏大量了,臣妾可未曾像娘娘這般了。」

 斐閑不過就是用帕子遮掩住了唇角,說出此話之後,竟是低低的笑出了聲。

 「芳貴人,人還是應當不要去肖想不屬於自己的,也得看清自身才是。」

 白柔神情淡淡的,卻也從未有過任何情緒浮動,仿若是當真不在意。

 「安妃娘娘教育的極是,芳貴人也是無意冒犯,還請娘娘莫要介懷,。」

 佩欣開口解釋著,畢竟現如今不過就是她同斐閑算得上是有些許交情了,能讓這白柔難受也倒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本宮從未介懷,你們也莫要放在心上才是。現如今這天氣還是冷的,本宮這身子屬實適不適合在這外面多待。既然如此,本宮也就不打擾你們的興緻了。你們好生的玩,本宮就先回去了。」

 白柔將手搭在浣溪的胳膊上,不動聲色的開口,現如今在此處站了如此之久,還真是覺出幾分冷意來。

 「安妃娘娘,您這是…」

 斐閑不過就是伸出手指了指,浣溪發覺白柔肩膀之上有些許的臟污,所以也便用帕子擦拭了片刻。

 「若是無事的話,臣妾就先告退了。」

 斐閑低下頭來的時候,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繼而就同佩欣一同離開了此處。

 陳儀琳瞧著這一幕總歸是覺得心中有些許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畢竟她們二人總歸是不能傻到,在大庭廣眾之下對白柔做些什麼。但解釋不上來之處,就是她們二人為何要提醒?

 「在想些何事?方才我都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未曾聽到。」

 白柔淡笑著瞧著她,也不知曉這是為何又出神了呢。

 「臣妾不過就是覺得有些許奇怪罷了,不過不說也罷。畢竟未曾發生過何事,娘娘這些時日還是多注意些為好。這後宮之中虎視眈眈之人不在少數,臣妾心中仍是擔憂。」

 陳儀琳越想越發覺此事不對勁,可是卻未曾有過任何一點的不對。

 「你就是太小心翼翼了些,方才如此多人在又怎會出事?」

 白柔不過是輕許的笑了笑,方才若是人少的話,她許是會做些什麼,可方才本是人員嘈雜之時,她又怎會如此之蠢?

 「那恐是臣妾多想了,娘娘若是覺到何處身子不舒服了,可要早些說出來莫要拖著。」

 陳儀琳也不由得笑了笑,此事或許真是自己太過於小心了,想必也應當是多想了才是。

 白柔不過是片刻,便覺得身子有些許的疲憊,在如此寒冷之處,竟然也能生出幾分困意來。

 「我這覺倒是越來越多了,這鳳儀宮距離此處也不遠了,我就先回去了。」

 她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的疲倦,可偏生現如今提不起來任何的精神。

 「這也算是正常,娘娘好生休息。」

 陳儀琳也未曾往深處里想,不過就是福了福身子也便帶著巧兒離開了。

 可誰能知曉,白柔此次睡下,竟是到了第二日也未曾起來。

 「這究竟是為何?」

 獨孤寒下了早朝之時便聽聞這方情況,也便連朝服都未曾換一下便匆匆的趕了過來。

 「回皇上的話,太醫正瞧著呢。」

 浣溪心中有些許的憂慮,可是卻也不知小智究竟是為何,明明昨日里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變成了現如今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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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昨日來時,柔兒便一直未曾醒過來。這屬於正常?」

 獨孤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過是這動作初始,地上便跪下了一片。

 「娘娘現如今本就嗜睡,奴婢也未曾放在心上,可誰知今日里卻怎麼叫也叫不醒。」

 杏春屬實是不知道應當說什麼時候,明明這飯食每日都是檢查過才端上來,可又怎麼會出如此紕漏。

 「都起來吧。」

 獨孤寒不過是淡漠的撇了一眼,卻也未曾有過過多的言語。

 不過就是片刻,鍾輸便從屋內走了出來。

 「娘娘身子並無無大礙,所幸是發現的早。」

 「究竟為何?」

 獨孤寒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現如今語氣之中更是帶了幾分擔憂。

 「不過是曼陀羅粉中夾雜了些許的迷,葯,所以才會致使了現如今的癥狀。只是這劑量大,恐是娘娘身子會有些許的承受不住。」

 鍾輸倒也是原原本本的回答了,只是心中仍是未曾想明白,這屋子裡面可未曾有過此等物品。

 「昨日里柔兒而去了何處?又究竟是見到了何人?」

 獨孤寒微微的眯起了眸子,眼眸之中有片刻的寒光乍現,裡面蘊含著些許嗜血的殺意。

 「昨日里娘娘說的宮中待著有些許的無趣,便去了儲秀宮中。同陳貴人一同去了御花園中散心,半路上便碰到了芳貴人同欣婕妤。之後娘娘便覺得有些許的疲乏也便回來了。」

 杏春連忙跪在地上,聲音顫抖著,將此事說的出來,從未有過任何遺漏之處。

 「將這些人找來。」

 獨孤寒語氣之中仍是蘊含著怒氣,他沉聲下令,之後便再不發一言。

 「臣妾參見皇上。」陳儀琳來的便是最快的,她先前之時便聽聞了此等消息,心中也是擔憂。

 聽聞皇上在此處,她也便未曾過來,原本是想等著皇上離開之時她再來,卻未曾想到竟是收到了傳召。

 「昨日里你是做了何事?」

 獨孤寒冷冷的瞧了她一眼,其實心中卻也未曾有任何懷疑,畢竟她從未是如此蠢笨之人。

 「臣妾並不知曉皇上所為何意,安妃娘娘現如今仍是昏睡之中,臣妾心中也是擔憂,本還想請皇上解臣妾的疑呢。」

 陳儀琳心中並不知曉這究竟是為何方才之時,後宮之中只是傳聞安妃娘娘一直昏睡,卻未曾傳出究竟是為何?

 「你難道真是不知嗎?柔兒平日里便同你交好,按理來說你才是那個最能夠得手之人。」

 獨孤寒語氣之中並未有任何感情,仿若面前之人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皇上此言差矣,若真是臣妾所為,又怎會牽扯進此事之中?臣妾原本可以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又為何要如此多此一舉?」

 陳儀琳嘴角卻勾起了一抹笑意,似是自嘲有似是瞭然。

 「你暫且先起來,等等另外二人。你先同朕講講,你心中懷疑何人?」

 獨孤寒端起了手中那盞茶,放在唇邊輕輕抿了一口。

 「臣妾心中並未有確切人選,一切只看皇上如何評判罷了。」

 陳儀琳坐在軟椅之上,語氣自始至終都不卑不亢,仿若她並不願理會此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