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暴躁的罵著。
阿歡嘟著嘴巴,一臉的委屈「可是,娘親,阿歡還沒有睡夠呢!」
「沒有睡夠就滾回你自己的寢殿去睡!」白柔沒好氣的說著!
阿歡咬牙「娘親還真的是不近人情呢!」
獨孤寒淡淡的笑著,揉了揉阿歡的頭髮溫柔開口「阿歡不必生氣,你現在先回自己的寢殿休息,今天晚上再偷偷過來睡,也不遲啊。」
阿歡還沒有說話,反倒是白柔激靈了起來!
瞪著眼前的父女兩個「你們在胡說什麼呢!昨天晚上我不是給你們立下規矩了嗎?昨天晚上是我能容忍跟你們能夠待的最後一天!說過了!下不為例啊!」
阿歡砸吧砸吧嘴巴,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確實是她答應的白柔。
但是獨孤寒卻蹙了蹙眉「柔兒有跟朕這麼說過嗎?朕怎麼不記得了?」
阿歡聽獨孤寒起了這麼一個頭,不禁趕緊應和著「是啊!娘親!你當初只是給阿歡豎的的條條框框,可從來沒有給皇帝爹爹立什麼規矩啊!」
獨孤寒點頭「是這樣的,怕是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給朕立規矩吧!畢竟朕就是規矩。」
白柔瞪著眼睛看著如此一唱一和的父女兩個,整個人簡直都要爆炸了!
怎麼回事?這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帥無賴啊!
白柔咬牙!
果然!就聽到獨孤寒道「這樣的話,阿歡日後可以找爹爹一起睡,爹爹帶著你來找你娘親睡就好了。」
阿歡眼睛里都冒著星星,吧唧一口便在獨孤寒的臉龐上親了一口!
一臉興奮的歡呼著「爹爹萬歲!」
白柔不禁開口罵著「你們兩個開心夠了沒?你們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你們就在這裡自顧自的說著倒是挺開心的!但是我答應了嗎?」
阿歡瞬間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有眼巴巴的看著獨孤寒。
準備等待著獨孤寒的回擊。
獨孤寒只是抬眼看了白柔一眼,便默默的笑著「在朕面前,你作為一個太醫就只有聽命令的份,沒有提意見的份。」
白柔咬牙,這貨果真開始要拿著他的皇權來打壓她了!
丫丫的!
太過分了!
「那我辭職還不行嗎?」白柔咬牙!她一直都不想在這裡混好不好!
獨孤寒不禁搖了搖頭「同樣的,這事你說了不算,朕不同意。」
白柔咬牙「獨孤寒!你丫是不是太過分了!」
「要是朕真的過分的話,就憑你剛剛說的那就話,要是別人的話就該拉出去斬了。」獨孤寒緩緩的說著。
他話里的淺層意思就是,她在他的心裡從來有一定特殊的分量。
白柔完全不領會獨孤寒的意思,反倒是看著獨孤寒開口「皇上不必如此,把我按普通人處理便好,如果你想的話,但是!就算是皇上這麼說,我也不會服從於皇上這些不合理的要求的。」
「要是皇上實在看不順眼我的話,那就把我拉出去斬了吧。」這是白柔最後的倔犟。
獨孤寒蹙眉「柔兒一定要這樣嗎?」
白柔抿唇「是的,我也說過了,皇上只要是看我不順眼,隨時就能把我斬了。」
獨孤寒變得臉僵僵的,原本早上醒來的好心情,瞬間被白柔這一段話給散乾淨了。
阿歡在原地站的話都不敢說了。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她的娘親會對皇帝爹爹如此!
獨孤寒冷冷的看了白柔一眼「柔兒就這麼不待見朕嗎?」
白柔沒有說話。
獨孤寒點頭「好,既然如此,朕就不自作多情了,之後,朕都不會踏進這個房間半步。」
說完甩袍便大步離開了房間。
阿歡看到獨孤寒這麼氣憤的走了,不禁氣呼呼的嘟著小嘴,看著白柔「娘親幹嘛這樣說話!明明不是跟皇帝爹爹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開了嗎?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待皇帝爹爹?!」
「看不慣,你也走!滾回你皇帝爹爹身邊去!別在老娘這裡礙眼!」白柔像是一隻爆炸的噴火龍,逮誰噴誰。
阿歡咬牙,瞪著白柔「這樣下去,阿歡都不喜歡娘親了!」
說完便邁著小短腿跑了出去。
另一邊,白柔深吸一口氣捂著自己的額頭,緩緩的蜷縮在床邊。
她現在真的很崩潰!這一切都是不想她想要的!她剛開始只是想要讓所有人都變得更幸福,但是現在……似乎所有人都不幸福。
她該怎麼辦!怎麼辦呢~
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回答她。
翊坤宮,
墨韻歌看著毀了容的小豆子,簡直就是大怒!
把屋子裡所有能砸的東西,基本上都砸了一個精光。
小豆子就跪在太後面前,雖然面色鎮定,但是心裡慌的很。
其實她很想告訴太后,就算是她的臉沒有被燙傷,獨孤寒也不會把他放在眼裡的。
獨孤寒的眼裡,明明只有那個南宮大夫一個人吶。
小豆子都苦惱了,為什麼她這麼一個小宮女都看出來了,反倒是這獨孤寒的母親,也就是這太後娘娘怎麼就看不出呢?
不過是真的看不出,還是故意看不出,這就又有待商議了。
但是這都跟她沒有關係啊!
小豆子嘆了一口氣看著墨韻歌「太後娘娘,奴婢是無能,但是大夫說了,只要奴婢好生調養的話,就一定會容貌恢復如初的。」
「好生調養?那你給哀家說,好生調養是要多長時間吶!是一年還是一個月?!」墨韻歌吼著!
小豆子低著頭,咬著嘴唇回著「用不著一個月,大夫說,大約半個月就可以痊癒了。」
「半個月?就算是半個時辰!哀家也等不了!」墨韻歌吼著。
玉湖在一旁感覺勸著「太後娘娘,您別生氣,別說是小豆子了,就是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都很難抓住皇上的心吶。」
「抓不住!哀家要怎麼辦?難道讓哀家眼睜睜看著皇帝被那個狐妹子迷惑不理朝政,然後讓整個雲湘毀在他的手上嘛?」
小豆子蹙眉,在她的眼中,皇帝似乎不是這麼無能好色的人吶。
怎麼就被墨韻歌說成這個樣子了?
小豆子不明白,但是玉湖在墨韻歌身邊待久了,自然知道墨韻歌的想法,太后哪裡是關心天下跟皇上啊。
她擔心的只有自己,她畢竟對白柔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她怕白柔重回獨孤寒身邊的話,她的日子會不好過而已。
昨天那件事不就已經是先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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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湖輕聲道「或許娘娘可以另闢蹊徑,依奴婢看來,這皇上跟那女人之間,早已經是流水無情落花有意了,既然只是單相思的話,那麼一對鴛鴦不就更好拆了嘛,更何況,那女人在民間不是曾經謊稱過有一個丈夫嘛!不如就從那邊入手,讓那女人的流水徹底乾涸!」
墨韻歌眯了眯眼睛,心中似是也有了這一番主意「你是說的是百里那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