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湖點了點頭「每錯,本來百里跟獨孤家現在就水火不容,現在那個女人的心,起碼從表面上看來是向著百里的,比起讓皇帝愛上別的女人來說,倒不如直接讓那個女人徹底對皇上死心!就如五年前那樣!」
「那該怎麼行動呢?」墨韻歌看著玉湖,眉間已經展開了些許的眉目。
玉湖微微笑了笑看著一臉茫然的小豆子開口「這百里從來都是行醫世家,我們這裡不是正好有一個病人在嗎?」
小豆子渾身一抖!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白柔從早上起就一臉的沒精打採的。
就連絮兒來找她商量婚事,她都一副靈魂不在的模樣。
絮兒看見這樣的白柔不禁有些擔心「小姐,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是不是生病了?」
白柔搖搖頭「沒有,我好的很,就是可能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罷了。」
絮兒嘆了一口氣「小姐在皇上身邊當值應該挺辛苦吧,但是絮兒不明白,小姐明明可以重回一國之母的地位的,幹嘛受苦受累的非得當過官職啊!」
白柔低著頭不語,過了許久才淡淡開口「畢竟過了五年了,我跟他直接的感情早就該淡了不是嗎?現在過著各自的生活不是也很好嗎?」
聽到白柔的話,絮兒不禁底下了頭,語氣有點憂傷「小姐心裡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嗯。」白柔點了點頭。
「可是陛下對小姐的感情從來就沒有淡過呢。」說著絮兒牽起了白柔的手來「小姐,您跟我去一處地方吧。」
白柔蹙眉「絮兒你幹嘛,好端端的去哪裡啊?」
「你跟我來就是了!讓您看看皇上這五年來是怎麼過的!」
白柔本來是該拒絕的!
但是她沒有拒絕,反倒是,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跟著絮兒去了!
絮兒手中拿著令牌,輕而易舉的就帶著白柔出了宮。
坐上了轎攆。
白柔兼職就是大吃一驚!
我去!這是個什麼情況!
為什麼連絮兒都能這麼輕易的離開皇宮,只有她會被困在獨孤寒的身邊呢!
白柔眼睛瞟著絮兒腰間的令牌,咽了咽口水,不禁開口問道「絮兒,只要有這個腰牌,你就可以隨意進出皇宮了嗎?」
絮兒捂緊自己的腰牌,一臉警惕的看著白柔「小姐不要打這腰牌的主意!這是皇上特地賜給我的,跟宮裡其他主子的腰牌不同。只有我能憑著這腰牌出宮,其他人都不能,所以小姐你不要指望著我能夠幫你。」
白柔撅著嘴巴,瞥了一眼絮兒「絮兒現在怎麼小氣吧啦的了!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你覺得我會去偷你的令牌?」
絮兒咬著嘴唇不說話,話說,她還真的是這麼想的。
但是還是伸手晃了晃白柔的胳膊撒了撒嬌「小姐,絮兒也不想這樣想啊,絮兒也想小姐能夠過的幸福的生活,可是……」
絮兒嘆了一口氣,抬眼看著白柔「小姐,還是先跟著我到目的地再說吧。」
白柔看著如此神神叨叨的絮兒也沒有說什麼,她現在是真的想知道這絮兒到底想要她知道什麼呢。
白柔掀開馬車的帘子,看著京城熟悉的街道不禁蹙了蹙眉!
這裡真的好眼熟啊!但是她卻想不起來這裡是哪裡啊?
直到馬車停下,眼前浮現出豫王府那三個大字來的時候。
白柔才渾身發抖,轉頭看著絮兒,一臉的不解「絮兒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絮兒嘆了一口氣「小姐,您進去就知道了。」
白柔腳步猶豫著,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裙子,這個豫王府對於她來說,真的有太多太多的回憶了!
她跟獨孤寒曾經相處過的一幕又一幕,彷彿在大腦中循循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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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不能進去!
白柔深吸一口氣,大腦開始慢慢的清醒起來。
眼睛不敢看著絮兒,躲避的開口道「絮兒,你帶我來著幹嘛!我在宮裡還忙著調製藥材呢,沒有時間在這裡探古追憶。」
白柔說著就要往轎子裡面鑽。
絮兒早就想到白柔的想法了,於是及時拉住了白柔,「小姐,豫王府您又不是不知道,耽誤不了您多少時間的。」
白柔咬著嘴唇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說話。
反倒是這個時候,絮兒看著這樣的白柔不禁開口道「小姐其實就是想逃避吧!其實小姐的心裡還是有皇上的是嗎?」
「我沒有。」白柔矢口否認著。
沒錯!她這個人就是對激將法簡直沒有可控的手段。
絮兒微微的笑了笑「既然沒有,那小姐就跟著我來吧。」
說著絮兒便牽著白柔的手,慢慢的踏進了豫王府。
從一進府的那一刻起,白柔就驚呆了!
明明獨孤寒已經登基五年了,這五年來,這裡居然一點都沒有變過,竟然一塵不染的很是乾淨。
而且院子里的陳設都是她曾經擺過的東西,一絲一毫都未曾變過。
絮兒見白柔越走,腳步便越沉,如同她的心一樣。
絮兒不禁對著白柔解釋著「按說,皇帝登基,這座院子就該清空,等著皇上分給其他的親王或者貴人,但是皇上一直據理力爭,堵住了眾人的悠悠眾口,才把這個院子保存了下來。皇上的用意小姐您應該能清楚吧!畢竟這是小姐跟王爺一起生活的地方。」
白柔咬唇,低著眼瞼,淡淡說到「只是一個地方而已,皇上其實沒有必要這樣大費周章。」
絮兒盯著白柔,眼睛都紅了「小姐在我面前還要如此逞強嗎?」
白柔吸著鼻子沒有說話。
絮兒看到這樣的白柔,頓時覺得有些憤恨,牽著白柔的手便邊直接往獨孤寒曾經書房的方向跑去。
白柔還一臉的茫然的時候,就見絮兒邊跑著邊說著「小姐!你是騙不了我的。」
絮兒拉著白柔跑到書房氣都不帶喘的,一把推開書房的門。
白柔看著滿屋子都貼滿著她畫像的時候,瞬間也是獃滯了。
整個房間,每個牆上都有。
白柔慢慢的走到每一幅畫上都有著各種姿態的她的畫像。
每一幅畫上都寫著響應的日期,基本上一個月都會畫一副。
白柔蹙著眉,手尖輕輕觸碰著紙張,神情也甚是不好。
絮兒在一旁對著白柔解釋著「皇上這五年來,每擱幾天都會來這裡待上一天,給小姐畫上一幅畫。叫人打掃打掃庭院。」
「就算是這樣,又怎麼樣呢?」白柔咬著唇。
她知道,她心裡的那道防線就絕對不能放下。
「小姐!你到底在說什麼?」絮兒一臉震驚的看著白柔。
白柔深吸了一口氣,回頭看著絮兒淡淡的笑著「沒有什麼,只是覺得他這樣做,對我而言沒有什麼多大的意義,他只是感動了自己而已。」
絮兒蹙眉「王妃!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皇上呢?這好歹也是皇上對你的一份心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