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只是睡覺(月票210、240+)

發佈時間: 2022-08-06 09:5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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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只是睡覺(月票210、240+)大姨媽?

秦蘇有些迷糊,半天才逐漸反應過來他所說的是什麼。

「沒騙你。」猛吸了口氣,她音顫。

「嗯?」司徒慎向前。

「你先放開我,我在熬粥。」秦蘇皺眉,提醒著。

「不。」他乾脆的發出單音節。

不?

秦蘇抿緊了唇角,想要轉過身去好掙脫出來,可還沒等她動,男人就搶先有了動作。

「司徒慎!」她低叫。

「我查過了,女人正常的月經周期是二十八天左右,排卵發生在月經開始之時的兩周之後和下一次月經開始的兩周之前。一次的出血量約為30-50毫升,而月經持續的時間一般短的會三五天,而長的也就一周。」司徒慎扯著薄唇緩緩的說。

他高高的挑起了眉,聲音故意拖的很慢,「讓我來算一算,你這個有多少天了?」

秦蘇真的是眼神落在哪裡都不對,聽著他嘴裡說出有關女人生理上的細節問題,她耳朵就已經嗡嗡作響了。

「喂!」她再度低叫。

「你騙我。」司徒慎說。

「唔。」秦蘇只能敷衍。

「你騙我!」他重複,比剛才聲音要氣憤一點。

好不容易轉過了身,秦蘇雖是羞澀,卻還是眼睛直視著他,微揚起小巧的下巴,「就是騙了,你能怎麼樣啊!」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處處都顯得安靜,廚房吊頂的燈柔和的照著這蠢蠢欲動的夜。

「不能怎麼樣,只能——」司徒慎眯眼,薄薄的唇角勾了起來。

後面的話沒說,他只是邪氣的笑了。

秦蘇制止住,只好說,「好了,別鬧了!一會兒你吃完飯再說!」

「我沒鬧。」司徒慎卻不管。

他才沒有鬧,他在做正事!

「粥,粥快要溢出來了!」秦蘇急聲提醒著,後面有水珠溢出來和灶火發出的刺啦聲。

聞言,他長臂越過去直接將灶台的火關掉,多簡單個事兒,這不就結了?

瘋了,簡直是瘋了!

身後就是琉璃台,上面還擺放著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各類小鹹菜,菜板上還切著準備一會兒清炒的香菇油麥,還有已經熬到一半的小米粥……

這是她平時忙碌著餐食的地方,雖然她在這種事情上從來不嬌柔做作,可在這裡做這種事情,還是讓她打心眼裡覺得接受不了啊!

終於結束。

秦蘇半蹲下去,真是累的連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一下啊!

胳膊被人伸手捅了捅時,她非常的不高興,「又幹什麼!」

「我要吃飯。」司徒慎挑眉,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的關係,像是電視里拍洗髮水廣告的男模特,神采飛揚的,哪裡像是生病的人啊,又哪裡像是喝高了難受的人。

一整天都沒怎麼吃飯,又做了這麼久的運動,真的是消耗太多體力啊!

秦蘇聞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什麼人啊!

「你可以繼續熬粥了。」雙手抱著兩邊胳膊,男人懶懶的往外面的餐廳走。

早就說想在廚房裡來一次,游泳比賽后都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偏偏大姨媽來湊熱鬧。不過不打緊,他想要實現的東西,什麼時候落空過了,心情真是好啊!

將身上的衣服勉強的算是穿好,上面的褶皺已經抻不開了,她回身看著灶台上的粥。之前沒有一直往外舀米沫的事,上面漂浮了白白的一層。

秦蘇很不好的想到了什麼,伸向灶台的手縮了回來。

嗷嗚——

*******************************

周六,清明時至。

車子從主道行駛進一條私路里,又開了五分鐘左右,老宅逐漸出現在視線里。

在院子里停穩后,兩人分別從車上下來,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除了家裡的徐媽在樓上幹活,其餘的人都在客廳里,老太太以及司徒夫婦,都是重色衣服,穿戴整潔。

「蘇蘇,你們來了。」司徒夫人見到進門的兩人,笑了下。

「媽,我們來了。」秦蘇忙回以笑容,順著沙發方向又挨個叫了人。

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接到老宅的電話,讓她和司徒慎吃過早飯就直接來這邊。也沒有說什麼事,但語氣卻是必須得過來的,不過她也隱隱猜到了一些。

「幾點了,是不是現在可以出發了?」老太太拿過一旁的拐棍,出聲問。

「時間差不多了,家裡的司機也將車開出來了。」司徒夫人站起身來,朝著落地窗外看了眼說著。

「你穿的那是什麼衣服!」一直嚴肅的司徒平忽然開口。

這一說,在座的人都將目光放到了沉默不語的司徒慎身上,和平時偏深色的衣服不同,藍條襯衫以及淺灰色長褲,再加上外面的駝色風衣,很亮。

「襯衫,休閑褲。」男人低頭看了眼,淡淡的回。

「混賬!今天是什麼日子,我們是去掃墓,不是去參加聚會!」司徒平立即怒了。

秦蘇心裡暗鬆了口氣,幸虧她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所以特意都挑黑色的衣服出門。

「一大早就打電話,讓我非來不可,就是為了要去掃墓?」司徒慎抬起頭,黑眸瞥著,視線卻沒有確切落在誰的臉上,只是幽幽的聲調問著。

「不然呢!」司徒平眼睛略微瞪大了些。

「既然這樣,那我回去了。」無所謂的說完,他就轉身漫不經心的往門口方向走。

「你走一個給我看看!」司徒平這回是完完全全的生氣了,聲音瞬間拔高。

離公公最近的秦蘇也被嚇了一跳,卻也什麼都不敢說,還是老太太能插嘴,「哎呀,吵什麼吵,吵的我耳朵都要聾了!」

司徒慎不管這一些,雙手抄著褲子口袋,一步步繼續的走。

「逆子,逆子啊!你給我站住,你再給我往前一步!」司徒平猛的站起來,蒼老的面容上都開始猙獰了。

薄唇緊抿,雖然司徒慎沒有回頭,可腳步卻還是頓了下來。

「你們天天別到一起,到一起就掐,總有一天得把我氣死,哎喲喂,我這個血壓上來了……」一直坐在沙發上的老太太越說越低,忽然放下了手裡的拐棍。

「媽——」司徒夫人驚呼。

「奶奶,您怎麼了?」秦蘇也撲了過去。

「徐媽,徐媽!快點,快去把老太太的降壓藥拿來,還有救心丸!」司徒夫人急的焦頭爛額,扯著嗓子沖著樓上方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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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的最寬敞的卧室里,有幾分古樸的裝飾。

「媽,你有沒有好點?」司徒夫人坐在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老太太。

「嗯,好多了,你上去看看你老公吧。」老太太抬眼瞥了眼兒媳婦,揮了揮手。

見狀,司徒夫人立即起來,看了眼佇立在那面容冷峻的兒子,只好嘆了口氣,轉頭對著秦蘇說,「蘇蘇,那你和阿慎在這兒先陪著奶奶。」

「好!」秦蘇點頭。

看著婆婆離開,她忍不住走到雕塑一樣的男人身邊,猶豫了下,拽了拽他衣角。

「司徒慎,你要不要跟著媽上去?剛才爸氣的也不輕,你去道個歉吧,就是說點軟話也行。」

司徒慎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連眉毛都沒抬,俊容像是覆蓋了一層霧氣,異常冷漠。

「司徒慎?」她見他不吭聲,試著喊。

「你有完沒完!」他卻驀地甩開了她的手,額頭上的青筋暴躁的跳了起來。

剛剛和父親間對峙而堆壓在胸臆間的火,以及這個日子觸碰到內心深處的一些晦暗,全部都交疊在一起,就不受控制的全部向她發泄而出,「你算哪根蔥,我的事,輪不到你管!」

他每個字都像是暴露在空氣里的尖刃,字字划向她。就像是他曾說她是沒有心肝的女人時一樣,聽在她耳朵里,簡直是誅心。

黑眸瞥到她微滯的神色,司徒慎掌心收攏,心中也是跟隨著懊惱。

「你個兔崽子,再跟你媳婦喊一個我聽聽,這能耐的!」老太太一拍床板的就坐了起來,一點沒有剛剛在司徒夫人面前的虛弱模樣。

「我走了。」薄唇抽緊了半響,他只丟下這一句,離開了。

他離開時還帶著風,刮過秦蘇的臉上,她感覺汗毛孔刺刺的。

「蘇蘇,過來。」老太太見她還站在那,心疼的招手。

秦蘇回過身來,對著長輩微微一笑,情緒早已經轉了回來,彎著眉眼坐下,同時也想轉換掉還停留在空氣中的壓抑氣氛,「奶奶,您是不是又裝的呀?」

「你個猴精,哪隻眼睛看到了!」老太太聽她這麼一說,樂了。

兩人一來二去的兩個眼神,又都同時笑了起來,老太太被她揶揄到,伸手輕推了下她腦袋,神情也都放鬆了下來。

「奶奶,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秦蘇搬過來椅子坐到床邊,托著下巴還是問出了口。

老太太聞言,很長很長的嘆了一口氣出來,背靠在了床頭上,眼睛里逐漸染起了很多的複雜。

「都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讓我想一想,都快七八年了吧……其實也不能全怪阿慎的。」

「當時我們接到醫院通知的時候,都已經快半夜了,那天的暴雨是真大啊!阿承,司徒承,就是阿慎的哥哥,這個家每個人都儘可能避免去提的那個名字。阿承去部隊探親,臨時公司有出了點事,需要連夜趕回來處理,可路上卻出了車禍……」老太太緩緩的說著,忍不住悲從中來。

「車禍……」秦蘇聽著,情緒也被感染。

「是,車禍。是阿慎開的車。」老太太閉上了眼睛,眼角細微的動著。

「……」聞言,她眉角一跳,心裡像是被糟亂的稻草塞滿了。

「阿承送到醫院就已經沒有呼吸了,阿慎也是連續搶救了十多個小時才醒過來的,所以,他也是那場車禍的受害者的。等他出院以後,他就出現在了董事會,只對著他爸說了一句:公司我會接管。」

「我懂了。」秦蘇聽后,放下托著下巴的手,互相握在了一起。

她終於懂了為什麼父子倆每次見面的氣氛都會緊張,也懂了為什麼司徒平總是對他有偏見,處處看不上,也懂了他當時所說的只能交給他的含義。公公司徒平哪怕不相信,但每每想到自己早早離開的長子,也總是要怪他的,會以為是他容不下大哥。

「其實啊,他們夫妻倆都不懂他。」老太太重新睜開眼睛,卻更加混濁了,「很小的時候啊,還沒有把接他到這個家時,我就問過他,長大以後的夢想是什麼呀。當時他那麼小,眼神卻那樣亮,說以後要成為一名軍人。」

老太太笑了起來,好像那畫面就在眼前一樣。

秦蘇靜默的聽著,心裡酸酸的。

她和他一樣,所以那種失去夢想的感覺,是感同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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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和昨天一樣,晴朗無雲的,就是風有些涼。

郊外南山上的一塊墓園,因為路很遠,位置選的十分幽僻,所以司機只能將車子停在山下。

老太太平時雖然總練太極,身體又很硬朗,可畢竟花甲年紀,上山對於老人家來說還是吃力的。秦蘇扶著奶奶,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留神會有個什麼閃失。

在涼亭處歇息了一會兒,秦蘇才和老太太繼續出發,走了五六分鐘,終於是到了。

雖然不是清明的當天,但是這幾日都是陸續有很多人和她們一樣來掃墓的。將準備的花束以及食點都放在上面,老太太拄著拐棍站在那,良久也只是幽幽的嘆氣。

「奶奶。」秦蘇挽著老太太的胳膊,輕聲的喚。

「好了,我們走吧。」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

「嗯。」秦蘇點頭,準備轉過身沿著水泥路原道的返回。

遠遠的,卻看到有男人的身影從那裡走過來,什麼也沒拿,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和昨天顏色鮮亮的衣服相比,今天穿的很肅穆,一身黑色正裝。

是司徒慎。

秦蘇抿了下唇,抬手將風吹亂的髮絲都掖在了耳後。

昨天從老宅回去時都已經是晚上了,送走了家裡請的阿姨,回到樓上看著緊閉的卧室房門,以及從門板縫隙里透出的微弱燈光,似乎整晚多沒有出來過。她是想要走過去敲門的,可是想到在老宅時他劈頭蓋臉的冷聲冷句,她也直接回了主卧睡覺。

「這個兔崽子!」老太太見到他,似乎並不意外。

男人腿長,很快的就走到了兩人面前,略微別過了目光,卻還是叫了人,「奶奶。」

「去吧。」老太太嘆了口氣。

司徒慎沒有說什麼,抬起腿繼續走,站定在了墓碑面前。

見老太太腳下也繼續有了步伐,挽著她的秦蘇連忙也跟上,只是走了兩步,老太太卻又頓住了。

「我一會兒想去趟老姐妹那裡,你等著阿慎吧,讓他送你。」

秦蘇還沒等張嘴,老太太就已經招手過來跟著的司機,被攙扶的繼續往前走了。

想了想,她只好又回到了墓碑前。

一時間無話,秦蘇看著比她高出一整個頭的男人,他微微低垂著頭,黑眸停頓在墓碑的照片上,以一種孤單的姿勢側對著她。

「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過了多久,男音低低的傳出,他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

「嗯?」秦蘇朝他的黑眸尋過去。

「我不是故意的。」司徒慎再度重複,聲音和剛剛一樣低。

「我知道。」她吸了口氣,很輕的說。

「我沒有想過繼承權,也沒有想過要趕走誰。」喉結動了下,他繼續。

「我知道!」秦蘇嘴唇很乾,澀澀的,重複的回。

那個時候,那樣亂的一團,他當然是要站出來。可殘忍的是,別人卻都不懂,以為會是他所夢寐以求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是要失去夢想才能換來的。

可如今,她說她知道,她懂。

司徒慎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和她說,可能是照片上停留的年輕笑容,讓他太悶了,想要傾訴。

他似乎笑了下,聲音卻更加低了,「可卻都怪我,也許那晚是他開車的話,就沒有今天。」

「事情出了就是出了,有些人走了就是走了。」秦蘇心裡一緊,看著他黑眸里深深的幽光,肺腑之間的窒悶擴散到了身體里的每一處。她伸手抓握住了他的胳膊,漸漸收緊,「司徒慎,你不要把它攬在自己的身上,你可以不安,可以難過。但是,不是你的錯。」

司徒慎側過臉,目光從她的手上,最後放在了她的臉上。

他看著他,表情茫然的像個孩子,「真的嗎?」

「是!」秦蘇定定的點頭。

不是你的錯。

清清又堅定的音飄在耳邊,司徒慎的嗓子像被煙熏過了似的,叫一聲她的名字都難。

那件事情出了時,他也才二十齣頭幾歲,正是最年輕熱血的時候,當時他整整躺在醫院裡三個月。三個月,幾乎是每分每秒數著過的。

可那麼難熬的時候,都沒有人來安慰他,安慰他也是可以不安,也是可以難過的。

不僅沒有安慰,還沒有人告訴他,那,不是他的錯。

一排排的墓碑邊,都有掃墓的人來來回回,司徒慎看著身邊的女人,似乎此時此刻,天地之間,只有他和她。

***************************

皎潔的越,如雨澤一般。

洗過澡的秦蘇將頭髮吹乾,主卧的門輕輕帶上后,她推開了隔壁卧室的門。窗帘已經拉上,那樣好的夜色看不到,處處都是黑漆漆的。

她抬手,陌上了牆壁鑲嵌的燈開關。

「不用開燈。」男人的聲音與其同時響了起來。

「唔。」秦蘇應了下,只好收回了手。

晚上將沙發里窩著看動畫片睡著的小傢伙抱起來,剛回到樓上時,他剛好也從書房裡走出來,黑眸瞥過來,丟下了一句:一會兒過來。

兩人從墓園回來時,和昨天差不多,他一直很沉默。可似乎又有些不一樣,具體哪裡,她又說不上來。

摸黑著走了過去,她膝蓋抵在床板邊沿,甩掉了腳下的拖鞋,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今晚不。」

「為什麼?」秦蘇非常意外。

側過臉來,他。「你很想要?」

「不是!」她瞪了他一眼,別過了臉,紅紅。

他說,「只是睡覺。」

「……」秦蘇皺了下眉,不懂了。

司徒慎閉上了眼睛,今天只想摟著她簡單的睡一覺。

聽著他呼吸放勻,秦蘇也就不糾結了,也閉上了眼。

可才閉上沒兩秒,他的手指在戳她的臉,抬手拍掉,「你幹嘛!」

「節拍器……」他忽然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什麼節拍器?」秦蘇沒反應過來。

「舟舟都告訴我了。」抿了下薄唇,司徒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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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她挑了下眉。見他不說話,她揚唇繼續,「你是要跟我道歉嗎?」

「我有說嗎。」他喉結一個滾動,聲音緊緊。

「難道不是嗎?」秦蘇眨眼。扯了扯身上的杯子,又撇了撇嘴,「還有昨天,我是好心做和事佬,挨了你一頓狗屁呲!」

「說誰呢,誰是狗屁!」司徒慎怒了。

秦蘇見狀,嘴邊的笑弧更加擴大,黑暗中,她的一雙眼裡閃爍的清輝跟星光一樣。

「我接受了。」她微揚下巴。

「嗯?」他斜睨著她。

「你的道歉。」她故意慢慢的。

「我沒有!」他否認。

「唔。」秦蘇才不跟他完辯論賽,懶洋洋的再度閉上了眼睛。

黑漆漆的屋子,窗帘厚厚實實的,一點月光都滲不進來,可身邊男人在側,被他的氣息包圍在內,沒有任何黑暗的不舒適,只有安定。

「你明天中午做什麼去。」快睡著時,他忽然又開了口。

「不是現場就是公司……」秦蘇已經被困意侵襲了,直打哈欠。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空出一個小時來。」

「什麼事啊……」她迷迷糊糊的。

司徒慎卻沒有回答,只是側身,摟著她腰的手向前了一些,抓住了她垂在身側的手。然後慢慢從指尖往下摸,一直到指根的地方,停留在那裡。

反反覆復的,來回摩挲。

(大姨媽早上忽然來了,實在太疼了,所以又更晚了!昨天月票過了,所以今天依舊是加更,月票快點漲吧,別人的都好快啊,跟坐火箭一樣!下一加更月票數【270、300】,今日8000字,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