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她的真實只在他面前展露

發佈時間: 2022-12-20 19:39:32
A+ A- 關燈 聽書

 宇文彥博便是宇文洲?!

 李月娥臨死之前都心心念念的那人!

 御淵和遲柔柔先前有過許多猜測,這李月娥同宇文洲會是什麼關係,不曾想竟是母子!

 而李月娥竟然是宇文彥博的生母!

鳳凰言情小說網 www.kane0312.com

 遲柔柔在門外吃著『瓜』,真真是沒想到這宇文家的老二命運如此多舛。

 簡單點說便是,殭屍不孕不育。

 為了宇文閥子孫能綿延不息,宇文彥博他爹不願為僵,就成了宇文家開枝散葉的工具,李月娥便是這工具之一。

 宇文長生最為嫡長子,被老不死轉化成了紅眼。

 宇文彥博因為腦子還算不錯,成了明面上的掌權人,實際上只是個傀儡。

 至於宇文志鴻嘛……大概就是所謂的可有可無替補選手了。

 幾十年的兄弟情誼全是假的,現在真相大白,宇文彥博對宇文閥可謂是恨之入骨。

 他的人生,就是一出虛偽至極的戲。

 親人、骨血……皆是騙子,他當了幾十年的傀儡竟全然不知!

 遲柔柔推門進去,屋內的談話戛然而止,

 她拿出李月娥臨死前塞給她的玉佩,交到宇文彥博手上。

 宇文彥博怔了怔,在懷裡摸索了一下,拿出了另一枚半月形的玉佩,兩個玉佩合在一起,變成了完整的玉壁。

 「這玉佩你從何處所得?」

 他看向遲柔柔。

 「李月娥的遺物,她死前仍還記掛著你。」遲柔柔撇嘴道,「兜兜轉轉,沒想到你就是宇文洲。」

 「她死了……」宇文彥博怔住了。

 他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死了也好,總比變成怪物或者要好。」

 遲柔柔沒什麼反應,倒是遲玉樓翻了個白眼。

 御淵卻是冷笑了一聲:「怪物又如何,這世間有多少人活的還不如怪物清醒,人面獸心的難道就少了?」

 宇文彥博下意識的朝遲柔柔看了眼,挪開視線道:

 「話是如此,可那怪物以人血為食,終究已非我族類。」

 御淵冷哼著,眼神漸冷:「你沒死,看來還真是宇文長生心慈手軟了啊。」

 屋內氣氛緊張。

 姬玉衍適時開口道:「當務之急還是先想想如何對付宇文閥的那隻游屍吧。」

 「先把這傢伙帶去藏嬌園吧。」遲柔柔道:「宇文閥不會讓他活下來的,早則今夜,遲則明日,必定會有動作。」

 她說完看向遲二狗:「你回去告訴大哥一聲,就說藏嬌園裡有些事,今夜我就不回去了。」

 「啊?又讓我跑腿?我不!我也要呆在藏嬌園。」

 遲柔柔直接給了他一腳,「你就不會半夜偷溜過來?!」

 二狗子撇了撇嘴,這才同意。

 姬玉衍點了點頭,「如此也好,今夜若有事,咱們前後也好有個照應。」

 遲柔柔聞言卻是笑了起來,意味深長道:「看來二殿下的新園置在此處,並非是巧合嚶。」

 「世間的巧合,大多是有意為之,的確是因為二姑娘,本王才在此置辦了宅子。」

 姬玉衍沒有遮掩什麼,笑道:「你不願與我為友,我也只好自己主動些了。」

 「主動也沒用。」御淵開口道,冷冷睨向姬玉衍:「這事,她說了不算!」

 「我交朋友,我自己怎麼說了不算了!」

 遲柔柔挺起小腰板瞪著他。

 御淵走過去,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我和你姐先回藏嬌園,你把宇文彥博帶過來!」

 御淵給二狗子留下話,直接拽著遲柔柔離開。

 遲玉樓滿臉不爽,轉頭就不懷好意的看向了宇文彥博。

 呵……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是吧?

 「二殿下,那這人我就帶走了。」

 二狗子笑眯眯的說著,上前一把拽起宇文彥博,手摟住他肩膀,那神奇大力,直接把宇文彥博給原地拔了起來。

 宇文彥博臉色大變,吃驚的看著遲玉樓。

 「你難不成也是……」

 傻二狗一陣陰笑在他耳邊道:「敢亂說話,小爺立馬咬死你!」

 宇文彥博立馬噤聲,臉色有些煞白。

 遲玉樓滿眼陰險,哼,你個宇文老二,一口一個怪物不是人!

 小爺今兒就算不能吸你的血,嚇也要把你嚇得屎尿竄褲襠不可!

 不然還對不起你的這通罵了!

 姬玉衍目送著他們一前一後離開,等他們走了之後,雲雀這才進了屋子。

 「讓天闕的人今夜到藏嬌園外守著吧。」姬玉衍沉聲道。

 雲雀點了點頭,想到什麼略一猶豫道:「殿下,這件事可要通知老大人?」

 姬玉衍一皺眉,搖了搖頭。

 「先別告訴李閥那邊。」

 ……

 遲柔柔看著御淵如進自家後花園那般,拉著她進了藏嬌園,然後拖著她回了金屋,登時不是滋味了!

 「爛芋頭,你是不是又在我這裡安插眼線了!」

 御淵腳下一頓,嘲諷的睨向她:「就你這破地兒還需要眼線?」

 「那你怎麼知道藏嬌園裡的線路,你又沒來過!」

 「你家傻狗給過我輿圖!」

 遲柔柔眼角抽了抽,那個傻狗真是幹啥啥不行,賣姐第一名!

 「撒手撒手!動手動腳做什麼一點涵養都沒有!」

 遲柔柔矯情的把他的爪子打開。

 御淵嘲諷的睨著她,想調侃她兩句吧,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拿起她的胳膊細瞧了會兒。

 「手腳這就長好了?還疼不疼?」

 遲柔柔噗哧一笑,「小看誰呢!我可是紅眼飛僵,超厲害的好不好!」

 御淵敲了下她的腦門,哼道:「厲害你就不會疼了?先前還哭爹喊娘來著,裝什麼樣。」

 「爛芋頭你是不是飄了,居然敢對我動手!」

 遲柔柔磨著小銀牙,一副要咬人的樣子,「沉烏劍的事你居然還忽悠我!」

 御淵直接捏住她的小嘴,「對我你倒是兇巴巴的厲害,先前那宇文彥博說話時,你怎不大耳刮子扇過去?」

 說起這事,御淵就來氣。

 平時牙尖嘴利到不行,關鍵時候,老讓自己受委屈。

 那怪物兩字她聽著心裡會不難受?!

 「他說的是事實,我抽他作甚,再說我又不在乎。」

 不在乎?御淵眼裡的嘲諷不增反減:「怕不是白月光在,你想維持下你那不存在的淑女假象吧?」

 遲柔柔逮住他的手啊嗚一口下去,眼睛瞪得圓溜溜的,讓你說我,咬死你嗷!

 御淵倒吸了一口涼氣,把手拽了回來。

 直接氣笑了,揉著手背道:「吃肉肉,你就拿我有辦法是吧?」

 「哼哼!你不樂意咋滴?」她叉著腰,小模樣甭提多傲嬌。

 御淵目光微扇,眼底笑意一閃而過。

 他怎會不樂意?

 她的小脾氣、蠻橫、乃至是無理取鬧,都只會在他的面前。

 這一份真實,別說姬玉衍了,就是她大哥都看不到!

 御二爺轉念這麼一想,心裡不知多歡喜呢!

 「差點被你給溜跑了,沉烏劍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