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真情告白,愣是造作成了血腥的愛。
激情之後只剩下什麼?
反正御二爺不要臉慣了,那是一點也不尷尬。
倒是遲柔柔表現的有點狗慫,看他的眼神像防賊似的。
「吃肉肉,你那是什麼眼神?」
御淵眉頭一皺。
表白歸表白,她拒絕歸拒絕。
日子還是要過下去啊!
不就是追妻嘛,他遲早要把這小肉肉騙到手。
第一步就是絕不能讓她因為表白這事兒,就和他把關係拉遠了。
這要偷雞不成蝕把米,那他還表白個屁!不如憋著!
遲柔柔警惕的瞪著他,嘴角撇了撇:「天知道你這yin亂魔鬼還想對我這弱質女流做什麼!」
yin亂魔鬼?
弱質女流?
御淵略感窒息。
對她真的是又恨又愛啊。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解自己的腰帶了。
遲柔柔頭皮都拉緊了。
西八……
這爛芋頭莫不是被她拒絕後,惱羞成怒,準備直接用強的,和她來一段臟髒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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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芋頭,我警告你啊……呸!」
遲柔柔說禿嚕了嘴。
御淵雖沒太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但聽上去隱約有點請君多採擷的意味啊?
「血賺?不虧?」
御淵戲謔的看著她:「吃肉肉,你還不承認你饞本君身子?」
「我、我呸!」
遲柔柔瞪著他,「你敢仔細照照鏡子嗎?!」
「不是才照過么?」
遲柔柔:「……」
她先前居然會被這爛芋頭親親抱抱了那麼幾下子,就產生了衝動?!
她腦殼那會兒一定是瓦塔了吧!
母胎單身不禁撩!對!一定是這個原因!
她的小狗牙隱隱又有痒痒的趨勢。
御淵看著她恢復平日對自己橫眉豎眼的樣子,心裡悄然鬆了口氣。
唉,這小肉肉啊。
果然一刺激她就打回原形,看來這會兒她的情緒已能控制自如了。
如此也好。
心下的黯然只是一瞬,御二爺就繼續脫衣服。
「你還脫!」
遲柔柔一聲大叫,抱住可愛的自己。
「你想對我幹什麼?」
御淵白了她一眼,略顯得費勁兒的把外袍脫下來,然後背朝向她。
「弱質女流,好好看看你的傑作!」
遲柔柔看向他的背,驚訝的長大了小嘴。
就見那背上好大一塊淤血的地方,這傷顯然是剛造成不久的。
「爛芋頭,我壓根沒動手,你不能看我長得漂亮就冤枉我!」
御淵聽到她這話,噗哧一聲就笑了。
嘆了口氣,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遲漂亮,不妨動一動你那遲鈍的小腦袋瓜,好好回憶一下呢?」
遲柔柔歪著腦袋,滿臉嫌棄的想了想,想著想著神色起變。
這個……好像還真是她的傑作嚶……
之前她一時激動把芋頭推開,他好像撞到櫃角了。
「你怎麼這麼細皮嫩肉的,撞一下就這樣了。」
她嘴裡嘀咕著,警惕倒是放鬆了,就是那小表情還嫌棄的很。
御淵看著她那樣兒,壓低聲音一吼:「知道是你的傑作,還不過來給本君揉揉!」
「快點!」
御二爺這聲命令下的是中氣十足,格外有底氣。
遲柔柔瞪著他的後腦勺,想撅蹄子,但想到他平日對自己的好吧,還是忍了忍,怕了過去,用手給他揉著撞傷的地方。
「嘶……吃肉肉,你那牛蹄子不會輕點?」
遲柔柔聞言又是一巴掌給他扇背上了。
疼得御淵倒吸一口涼氣,握緊拳,咬緊牙根。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善良的肉肉仙女趕緊告罪:「打你打習慣了,習慣xin出手……」
御淵眼神沉沉的回頭看著她:「你定是故意的。」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冤枉我。」
遲柔柔否定三連,嘴角卻沒繃住朝上翹了翹。
「吃肉肉,有本事你憋著別笑!」
「我……噗……哈哈哈……」
遲柔柔沒繃住,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先前縈繞在兩人間那淡淡的尷尬與隔閡迎刃而消。
道明心意之後,御淵心裡倒像是鬆了口氣。
他不急,他願意慢慢等,慢慢的一點點化解這小肉肉的心房。
陪著她,直到她願意踏出那一步位置。
用他的方式,去護著她、慣著她、寵著她……
「打也打了,笑也笑了,肚子餓了沒?」
御淵重新穿好外袍,偏頭看著她,捂著肚子道:「本君是真餓了,你要不吃,那鴿子就給我下酒好了。」
遲柔柔一聽焉能同意,她立馬蹦下床,跑過去,嘴上嚷嚷著:「你想得美,鴿子只能是我的!」
對於吃,遲柔柔是神聖的!
御淵就喜歡她饞嘴的樣子,看著她吃飯,自個兒有時都禁不住饞嘴。
不像大衍朝其他名門閨秀那樣,吃個飯像吃鳥食似的,排場不小食量不大,矯情又做作。
還是他家小肉肉吃飯的樣子最合他胃口。
他不緊不慢過去,打開酒囊,就著酒看著她在對面狼吞虎咽恰鴿子,隨口般問道:
「今兒你急著叫遲玉樓回府,可是有什麼事?」
「倒也沒什麼……」遲柔柔皺了皺眉,想到了什麼眼咕嚕一轉:「南越使臣進京的事兒你知道吧。」
御淵嗯了一聲。
遲柔柔心道這爛芋頭是朝中紅人大權臣,這事兒問他准沒錯。
「巍帝老頭真準備讓赫連般若去聯姻?」
御淵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怎關心起這來了?莫不是替你那好大哥來問的?」
遲柔柔詫異的看著他:「你……難不成知道……?」
乖乖,她是經歷了一世才曉得大哥和赫連般若的這段情。
上一世,他們兩人把這感情可是捂的嚴嚴實實的,都是到了後頭這事兒才曝光開的啊。
「赫連般若打小就喜歡你大哥,只是你那會兒還是小屁孩,不清楚罷了。」
御淵淡淡道:「你大哥與她之間的事,多多少少上面那些人還是知道,只是明面上都沒幹預罷了。」
遲柔柔忽然覺得鴿子沒有八卦香。
「那聯姻這事呢?」
「陛下的確曾提過要擇選貴女和親,倒也說起過赫連般若的名字,畢竟她這年紀還沒嫁出去,在京都城也是有名的老姑娘了。」
御淵說著嗤笑了起來,「人家可是一門心思等著你大哥等到了現在。」
遲柔柔放在桌子上的腳踹了他一下:
「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偷偷損我大哥啊!我大哥才不是始亂終棄的那種人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