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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霍錦文的？”秦小諾張開小嘴，有些詫異，“真的假的？”
看著小兒子不哭的模樣，秦思瑤遞給他筷子，“你不是嫌霍錦文動手打霍昭妤和趙恒嗎？我剛才不是說了，江承宇是個好父親從不動手打你們。”
“嗯嗯嗯，媽咪說了，小諾這些話聽明白了。”秦小諾說。
秦思瑤揉著小兒子鬆軟的頭髮，“兒砸啊，媽咪有自己主見。我愛你們也愛自己，放心吧。”
“那你喜歡江叔叔嗎？”秦小諾直白問，“媽咪你回答我。”
糊弄誰都行，唯獨她家寶貝兒子她不捨得。
秦思瑤胳膊肘打在江承宇臂彎上，睨著不苟言笑的江承宇，“有感覺，反正還是最愛你們兩個。”
江承宇眉一挑，緊緊抓住秦思瑤作亂的胳膊，她剛才說什麼？
有感覺！
秦思瑤望著江承宇炙熱的視線，輕咳兩聲，“小諾，這個回答你滿意嗎？”“有什麼不滿意的。”秦大非悶悶不樂，“加上小諾，今天一共問了三次。有完沒完了，沒有拒絕，不說話就是默認？媽咪臉皮薄，小諾求你不要問媽咪了。你問我吧，我喜歡江叔叔，我要和江叔叔求婚這樣
可以嗎？”
“哥哥討厭，我才不要問哥哥。”秦小諾明顯是開心的，嘴裡嘟囔，“我也要和江叔叔求婚。”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秦思瑤故作生氣，“你們是誰的小孩？還和江承宇求婚！”在乎過她什麼感受嗎？
“放心吧媽咪，我就是哄哄江叔叔的。”秦大非嘿嘿笑了，“媽咪我愛你。”
秦小諾，“……”
哥哥腫麼能撒謊，哥哥是壞小孩！
秦思瑤手指點點秦小諾額頭，“吃宵夜，吃完就睡覺。”
秦小諾這才美滋滋吃著菜，咕咚咽下去以後，“媽咪媽咪，菜菜有點鹹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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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瑤，“……我突然想起來，我剛才炒菜多放一些鹽。”
“媽咪，你是打算鹹死霍錦文，替霍昭妤他們報仇吧？”秦大非毒舌問，“還是打算讓霍錦文吃過一次你炒的菜，不敢再吃第二次。”
“心裡知道就好，你幹嘛說出來。”秦思瑤抽走秦小諾筷子，“你和江承宇早點睡吧。”檔案不處理了，明天去公司再說。
望著走掉的秦思瑤，秦大非立刻看向江承宇，“你不要以為媽咪喜歡你，媽咪最喜歡我。”
“嗯。”江承宇抱過秦大非，冷淡問，“喝水嗎？”
“當然喝水，這菜超鹹的。”秦大非貼著江承宇胸膛，“回臥室再喝水。”小諾能安心睡覺，畢竟說通霍錦文了。
深夜十二點，霍家。
霍錦文推門走進去，望著床上睡著的霍昭妤和趙恒，目光有些複雜。凝神注視霍昭妤腫起來的手背，拿出藥擦起來。
沒用力打霍昭妤都這麼腫，沒有下次了。
霍昭妤閉著眼嗚咽一聲，像是不舒服擰起眉心。
趙芸聽見霍昭妤抵觸聲音，著急睜開眼睛。望著霍昭妤身側的霍錦文，心裡一陣悸動。
他喝酒了，身上還有女人的香水味。
說不出來的失落縈繞心頭，趙芸翻身閉上眼睛，像是自己沒醒來一樣。
霍錦文看著趙芸後腦勺，眼前都是趙芸失落的眼神。伸出手扯開趙芸肩上的衣服。
趙芸倏地睜大眼睛，驚慌失措看著霍錦文。
“你要幹什麼！”
聽著趙芸微微提高的音調，霍錦文鎮定自若說，“我不介意你吵醒他們。”
趙芸咬著嘴唇，一臉隱忍不發，霍錦文應該沒禽獸到在這做那檔子事。
露出圓潤的肩膀，潔白的肌膚有一片青紫。
霍錦文動手打霍昭妤時，趙芸攔住不少，幾乎都打在自己身上。
“在這裡擦藥還是去隔壁，你自己選擇。”霍錦文掐著趙芸下巴，斜肆笑了，“至於我，在哪裡都可以。”
“不用了。我只是肩上有傷，藥我自己擦。”趙芸穩住話中顫意，“霍錦文，你喝醉就去睡覺吧。”
霍錦文低下腦袋，呼出的熱氣噴灑趙芸發青的傷口，“趙芸，你對我沒有說不的權利。”
趙芸腰腹酥麻，有些無助看著霍錦文，“你不要亂來。”
“xin格不討喜，你的身體我還是很喜歡的。”霍錦文眼底森冷，“趙芸，我耐心有限。”
知道霍錦文說出來一定能做到。
趙芸不甘心說，“我們去隔壁。”不要當著孩子的面。
輕飄飄的話剛剛落下，霍錦文已經抱起趙芸，“這就對了，不要忤逆我。”他的心情很糟糕。
尤其是一回來，就看見趙芸這個樣子，只想讓她時時刻刻哭著求饒。
門輕輕關上，霍昭妤和趙恒睡得更沉了。
一大早，秦思瑤睡得迷迷糊糊就被電話吵醒了。秦小諾接通電話，嚴肅說，“歪？你是誰？”
“你媽咪還在睡覺嗎？我是趙芸。”
秦小諾猶豫一下，剛打算叫醒秦思瑤。秦思瑤邊打哈欠邊伸手，“把電話給我。”
秦小諾把電話遞給秦思瑤，像是被他媽咪感染一樣，趴在秦思瑤懷裡閉上眼睛。
有點困，想睡覺覺。
“我已經沒事了，昨晚趙恒打電話，麻煩你了。”趙芸有些不好意思，“你繼續睡吧，我不打擾你了。”
“沒事。”秦思瑤說，“恰好打算起床，省的小諾喊我。你和霍錦文沒事就好，昨晚他來這裡和江承宇喝了兩杯，說要當個好父親。”
“他幾點回去的？”趙芸若有所思問。
“沒看時間。反正一走我們就睡了。”秦思瑤揉揉眼睛，“你是不是一宿沒睡感冒了？嗓子都啞了。”
“……我大概感冒了。”趙芸支支吾吾說，“一會我送昭妤他們上學，應該能見面。”
“感冒就在家裡休息兩天，讓霍錦文送吧。誰讓霍昭妤和趙恒還是他的孩子。”
半晌趙芸才嗯了一聲，秦思瑤語氣帶著笑意，“週五孩子們演舞臺劇，到時候我們都要好好觀看。”
“我會的。”趙芸認真說，又和秦思瑤說兩句才掛了電話。秦小諾望著放下手機的秦思瑤，虎著小臉說，“小諾知道霍叔叔啥時候回去的，九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