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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知道。”秦思瑤翻身把小兒子壓在身下，時間還早繼續睡會。
“你知道還不告訴趙芸阿姨？”秦小諾不滿問。
“趙芸阿姨剛才問霍叔叔幾點回去，只說明一個問題。”秦思瑤啃著秦小諾肉肉臉頰，“你自己猜猜是什麼。”
“唔，霍叔叔回去晚了，趙芸阿姨才特地找你問噠？”秦小諾並不笨，只是下意識依賴大腦聰明的媽咪和哥哥。
“猜對了。”秦思瑤抱著小兒子再親一口，就是這麼一回事。
霍錦文回去晚了，身上肯定有酒味。趙芸為什麼特意問她？一是回去晚了，二是身上有什麼味道。
這個味道不用想也清楚，除了酒味，一定還有其他女人身上的氣味。
比如，某些女人最愛噴的香水。
秦思瑤不想秦小諾知道這些，“小諾，我們起床吧。”
“媽咪不睡覺覺了？”秦小諾眨巴眼睛，小胳膊圈上秦思瑤脖頸，“媽咪沒有睡醒，還是繼續睡會吧。”哥哥沒有睡醒，上課都會睡覺的。
秦思瑤輕聲笑了，“不睡了，我們下去做飯。”每次都是江承宇起早做飯，難得她今天醒得早。
秦小諾乖巧點點頭，他聽媽咪的，媽咪說什麼都可以。
秦思瑤穿著家居服抱著秦小諾走下去，就聞見飯菜香的味道。秦小諾好奇問，“媽咪，江叔叔已經醒了？”
“大概是。”秦思瑤輕挑眉心，這麼說來江承宇起來挺早的。
走到廚房就看見忙碌的江承宇，秦思瑤和秦小諾互相對視一眼。
秦小諾軟糯喊，“江叔叔早上好，你起來好早呀。”
江承宇冷淡看眼小兒子，眸光落在秦思瑤臉上，擰著眉，“吵醒的？”
“也不算吵醒的。”秦思瑤把秦小諾放在地上舒展懶腰，“本來也要醒了。”她也不是特別愛賴床的人，就是偶爾起床晚。
望著擼起袖子要幫忙的秦思瑤，江承宇面無表情抓住秦思瑤手指，“出去等著。”
秦思瑤砸吧嘴，“我難得起來這麼早，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
秦小諾邁著小短腿走進來，抱住江承宇大腿甜甜說，“江叔叔，小諾也要幫忙忙。”
江承宇面色複雜，注視非插手不可的秦思瑤，再看著小兒子一臉期待模樣。
“隨你們。”
秦小諾咧嘴笑了，雖然江叔叔說話冷冰冰的，但是他喜歡江叔叔對他們妥協。
自從江承宇搬進來以後，早飯都是他解决。秦思瑤能忙裡偷閒好好睡覺了。
秦大非睡得迷迷糊糊，被秦小諾喊著下來吃飯。
“哥哥，你覺得雞蛋好吃嗎？”秦小諾滿臉期待問，雞蛋是他炒的。
秦大非往嘴裡塞了一口，瞬間抬起腦袋看著江承宇，“太淡了。”
不等江承宇說話，秦小諾氣鼓鼓插嘴，“早上不要多吃鹽，哥哥笨蛋！”
秦大非嘴角一抽，“你炒的雞蛋？”
“對啊。”秦小諾一甩頭，去端雞蛋，“哥哥也不說好吃，小諾炒的雞蛋哥哥不要吃了。”
秦大非按住秦小諾胳膊，呵斥道，“這麼淡的雞蛋你好意思讓媽咪吃嗎？算了，你折騰我一個人就夠了。”
秦思瑤沒忍住笑起來，瞧著秦小諾自信心被打擊模樣，夾了一口雞蛋吃，確實淡。
“早上少吃鹽，不許說話了。”秦思瑤溫聲說。
專心吃飯才可以消化食物。
秦小諾氣鼓鼓看著秦大非。秦大非拿秦小諾沒辦法，一直塞著雞蛋吃，他畢竟還是很寵愛弟弟的。
吃完飯，秦思瑤牽著秦小諾上去換衣服。
趙芸身體不舒服，本來想逞强送孩子們上學的。結果被霍昭妤按在床上，霍昭妤沒好氣說，“你乖乖給我睡覺，如果我放學回來你還發燒，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趙芸滿臉通紅，輕咳兩聲，“我沒事。”
聽著趙芸沙啞的聲音，趙恒焦急說，“這還沒事嗎？媽咪你快點吃藥睡會吧。”
趙芸還想說話，瞥見霍錦文端著水杯和感冒藥走進來，瞬間閉上眼睛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
霍昭妤一看這樣，就知道趙芸還沒有原諒爹地！別說趙芸沒原諒，她霍昭妤也沒原諒。
“吃藥。”霍錦文把水杯遞給趙芸，“別讓兩個孩子擔心你。”
趙芸倏地睜開眼睛，一手奪過霍錦文手裡的感冒藥塞到嘴裡。
“水。”霍錦文道，掐著趙芸下顎逼迫她張開嘴。
水把感冒藥送到肚子裡面，趙芸眼珠湧起怒火瞪著霍錦文。
望著趙芸狼狽又倔强的模樣，霍錦文眸光閃了閃，壓下少許暴躁情緒。
“我送你們上學。”
霍昭妤不和霍錦文說話，拿起被子蓋在趙芸身上，“睡一覺，我們放學回來你就沒事了。”
趙芸嗯了一聲，配合合上眼，像是睡著一樣。
霍昭妤和趙恒互相對視，紛紛默契捂著嘴，靜悄悄退出去。
霍錦文隨手帶上門，望著霍昭妤和趙恒往出去走的身影，大步流星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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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昭妤坐在後面車椅上，腦袋盯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
狹小的車廂說不出的尷尬和靜謐。趙恒心中不安，拉起霍昭妤的小手。下一刻就被霍昭妤反握住手。
“趙芸不會有事的。”霍錦文淡淡開口，“昭妤，你的手沒事吧？”
霍昭妤小臉一變，冷冷笑了，“原來你還會關心我這個女兒？”
“我不關心你關心誰？”霍錦文語氣有些無奈。
霍昭妤怒了，“你關心誰你知道！昨晚你和我們吵架以後，你跑到哪裡去了？你幾點回來的！”
最起碼她睡著以前，霍錦文都沒有回來。
“昨晚你動手打我，是趙芸攔住你的！你打在她身上多少下，你知道嗎？爹地，你說過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混蛋，你也是混蛋吧！”
聽著女兒失落又失望的話，霍錦文沉默不語，臉色隱忍難看。
趙恒垂下眼眸，話到嘴邊又沒音調，憋了好久才吐出一句話，“霍叔叔，你要是不喜歡媽咪，就放媽咪走吧。”他不想看見媽咪傷心難過。“媽咪有過其他追求者，但是她都拒絕了。”趙恒小臉痛苦，“霍叔叔，媽咪在你身邊並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