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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往那邊的人不會讓您犧牲，他們不敢。”男人沉默了片刻，用磕巴沉悶的聲音說。
衛斯理睜開了眼睛看了他一眼，說，“我要是活人他們是不敢，可我要是個死人了呢。”
“……”男人有些無措，“zero。”
衛斯理面沉如水，冷笑一聲，“放心，在事情還沒定論之前，他們還是會想辦法保我。”
一旦發現保不住他了，這些人一定會想盡辦法要他命。
特別是涉事的名流高官，這群人一定害怕的瑟瑟發抖，做夢都想讓他‘永遠閉嘴’。
不過……
“我不會坐以待斃，在這之前，你讓人查一下費克是怎麼回事。他是怎麼和厲北爵聯系上的？我不相信他只是被我收拾了一頓就有膽子跑去找厲北爵告密，他很清楚背叛我，背叛黑網的下場，他這麼做一定有原因！”
“是。”
衛斯理眼神陰沉，他心裡其實有懷疑的人了，他還是希望自己的懷疑最好只是懷疑，不然……！
雷文是衛斯理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刀，不止身手厲害，偵查能力也是一流的。很快他就查到了衛斯理想要的東西交給了衛斯理。
衛斯理陰沉的看完雷文查到的東西，臉上全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火氣，他極力壓抑著火氣，吩咐雷文，“把他給我叫來！”
“是。”
二十分鐘後，陸之昂出現在了辦公室，俊臉冷靜，彷彿知道衛斯理為什麼叫他來一樣，很從容的叫了一聲，“父親。”
衛斯理破天荒沒有坐輪椅，撐著拐杖，走到他面前，揚起手一耳光甩了過去。
“啪！”耳光聲清脆作響，估計總裁辦公室外的人都聽到了。
陸之昂被打得頭一偏，歪過頭伸手擦過嘴角血迹，眼睛看向他，平靜無波，“父親教訓我是我又做了什麼叫父親不滿意的事？”
他一聲聲父親叫的面無表情，桀驁不馴的樣子哪裡像是個恭敬地兒子，分明就是仇人！
衛斯理眯起眼睛，眼底閃過殺意，直接把雷文查到的檔案甩在他臉上，“你自己看！”
資料夾重重打在他高挺鼻樑又滑落到地上，陸之昂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檔案，翻開檔案很鎮定的看完了。
全程沒有一丁點慌亂，就好像那份檔案上沒有寫什麼大不了的東西一樣！
“我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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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還有什麼話說？”衛斯理目光銳利，彷彿要把他扒皮抽筋了。
陸之昂合上資料夾，長身玉立，挺拔的身姿看起來完全不像衛斯理的種，“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
桀驁不馴。
衛斯理想過他會辯解，會求饒，沒想過他敢回自己一句無話可說。怒極之下，臉都黑了，又是一耳光甩過去，打得面前桀驁的人頭髮淩亂，指著他的鼻子怒吼，“我給你身份地位，給你星浩，你還有什麼不滿足，啊，你到底為什麼要跟老子作對！老子給了你一條命還不够？！你到底對我有什麼不滿意，吃裡扒外都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