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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擔心鎮不住。”秦思瑤笑著打斷。
陳海棠聽見秦思瑤咧嘴笑了，“你鎮不住，還有咱師傅。”
秦思瑤站在秦寬身後，雙手放在秦寬肩上，“海棠，為什麼不能動沈明華。”還特地重複兩次，陳海棠並不是溫順的人。
“沈明華的母親是簡柔。”陳海棠說。
簡柔曾經救過秦寬一次。年輕時秦寬打拳擊身重傷，在回家途中昏迷，是簡柔心善把秦寬撿回去。
秦寬身體好了以後，想過報答簡柔。簡柔卻讓他離開，並且告訴他，她要結婚了。
“簡柔怎麼樣了？”秦寬心頭一緊，好久沒聽見這麼熟悉的名字。
“挺好的。”陳海棠垂下眼眸，“她丈夫雖然是普通人，但是相濡以沫走了這麼多年。”
秦思瑤面色有幾分複雜，怪不得陳海棠不讓他們動沈明軒，是因為沈明軒的母親救過她父親一命。
陳海棠再次抬頭看向秦寬和秦思瑤，“瑤瑤，你一定要封锁我姑姑。”
“不用封锁我了。”
陳楠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傳進來。
陳海棠和秦思瑤下意識看向門外。陳楠邁著閑散步伐走進來，“我已經聽見了。”
“姑姑，偷聽是不對的。”陳海棠無奈說。
“我不是偷聽。”陳楠聳聳肩膀，“我當年確實吃醋了，但不至於是非不分。”
陳海棠深深凝望陳楠片刻，嘴角勾了起來，似乎有幾分嘲諷。任何人都可以說，但是陳楠不行。當年簡柔為什麼結婚，她親愛的姑姑已經忘了？
陳楠無視陳海棠掃過來的視線，凑在秦思瑤耳畔低語，“借你老公一用。”
“我們還沒結婚呢。”秦思瑤笑著道，“姑姑就不要打趣我了。”
“遲早會結婚的。”陳楠手指放在秦思瑤纖細腰身上，“這個月馬上要結束，二號萬象獎我也去。”
“一起吧。”秦思瑤輕聲道，她本來是給陳海棠頒獎的。
“就這樣訂下了。”陳楠放開秦思瑤，望著秦寬看來的視線，呲牙咧嘴一笑，“寬哥，接下來行動不帶你了。我讓瑤瑤老公陪我去。”
“他和瑤瑤還沒結婚呢。”秦寬氣結，“沒結婚之前就不算老公。”
“怎麼不算？”陳楠抬起下巴，“瑤瑤，你難道沒叫過江承宇老公嗎？”
“這麼私密的事情，我一般不和其他人說的。”秦思瑤善解人意看著陳楠，“但姑姑不是其他人，沒有。”一次都沒有。
“江承宇真可憐。”陳楠目光戲謔，“住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江承宇都沒得手。”
秦寬聽不下去，上去分開陳楠放在秦思瑤腰間的手，“你一個大人和孩子瞎說什麼呢！”
在秦寬眼裡，秦思瑤就是長不大的孩子。
陳楠故作吃味看著秦寬，“瑤瑤可不是孩子了。算了，江承宇我借走了。”
秦思瑤不動聲色看眼門口的江承宇，四目相對對著江承宇笑了，“可以借走，一定要還。”
“我要是不還呢？”陳楠明知故問。
秦思瑤摸著下巴，像是認真思考一樣，“如果不還，江承宇自己回來。”
秦大非從江承宇身後探出腦袋，“江叔叔聽見沒有，自己回來哦。我和小諾會等著你的。”
秦小諾重重點頭，“小諾也會等著江叔叔的，江叔叔要早點回來哦。”
江承宇眸光不離秦思瑤半分，低沉呢喃，“嗯。”他會回來的。
陳楠拍著秦思瑤肩膀笑個不停，“知道姑姑離婚是單身，故意和江承宇秀恩愛是吧？”
“姑姑你快點走吧。”躺在床上的陳海棠說，“你再不走，我心更凉。”
“瑤瑤和江承宇秀恩愛，你心凉什麼？喜歡江承宇？”陳楠故意逗陳海棠。
陳海棠冷豔笑了，“我喜歡秦思瑤，我嫉妒江承宇可以嗎？”
“可以。”陳楠放開秦思瑤走到江承宇身邊，“江承宇，我們走吧。”早點處理完事，江承宇就可以回到秦思瑤身邊。
等著人離開以後。陳海棠躺在床上悶哼一聲，聲音可委屈喊，“瑤瑤，我渾身痛。”
不等秦思瑤說話，秦小諾臉色大變跑進來，“乾媽你哪裡痛？我給你吹吹。”
陳海棠，“……”
“讓你瞎說。”秦思瑤點著陳海棠額頭，“本來沒啥事，非要二子跟著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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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諾著急看著陳海棠，“乾媽你到底哪裡不舒服？”
“乾媽逗你的。”陳海棠輕聲安慰小傢伙，故作埋怨看著秦大非，“大非，你都不知道安慰乾媽？”還是小諾乖巧可人。
“乾媽。”秦大非一針見血，“我又不是小諾，你對我賣慘沒用。”
秦思瑤瞥見走神的爸爸，出聲詢問，“爸爸？”
“沈明華還在這個醫院？”秦寬面色複雜問。
“你要下去看他嗎？”陳海棠若有所思問，“就算你不下去，他也會上來的。”
“不，我還是下去看看他吧。”秦寬說。
如果不是簡柔，他早就死了。當年躺在床上十來天，都是簡柔照顧他的。
秦思瑤盯著秦寬的背影，沒有出聲挽留。
雙胞胎面面相覷，秦大非對著秦小諾微微頷首，暗示弟弟不要說話。
這是阿公和其他女人的事，他們不能插手。
秦老爺子站在門口，“阿寬，你要去哪裡？”
“沈明華是簡柔的兒子，我想看看沈明華。”順便問問簡柔什麼情况。
聽著秦寬說出簡柔兩個字，秦老爺子錯楞睜大眼睛。如果不是秦寬一臉嚴肅吐出簡柔名字，老爺子還以為秦寬只是開玩笑。
“我陪你一起去。”秦老爺子聲音沉下去，他對簡柔少說一聲謝謝。
秦寬沒有拒絕，而是攙扶著老爺子一起走了。
“乾媽，老姑是不是討厭簡柔啊？”秦大非問。
聽著小傢伙童言稚語，陳海棠嗯了一聲，“討厭。”能不討厭嗎？要是簡柔沒嫁給別人，或許就和秦寬走到一起。
秦小諾臉頰鼓得圓圓的，好奇問秦思瑤，“媽咪，老姑是不是喜歡阿公啊？”
“你個小傢伙，知道喜歡是什麼嗎？”陳海棠笑著打趣，一臉玩味。秦小諾悶悶不樂，“乾媽和老爺爺都把小諾當笨蛋嗎？小諾知道喜歡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