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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爺？”陳海棠危險眯起眼睛，“老爺爺和你們說什麼了？”什麼時候說的，她怎麼不知道？
秦小諾眨巴眼睛，“昨天晚上呀。老爺爺，唔。”沒說完的話，全被秦大非攔下來。
秦大非捂著秦小諾的嘴唇，望著陳海棠露出笑容，“乾媽，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不要摻和了。”
陳海棠皮笑肉不笑，抬頭看向秦思瑤，“我們女人之間，可以深入談心吧？”
“當然可以。”秦大非代替秦思瑤回答，“反正我媽咪不清楚怎麼回事。”
陳海棠，“……”
秦思瑤捏著秦大非耳朵，“誰說我不清楚。”
秦大非痛心看著秦思瑤，媽咪清楚也不要說！乾媽早上才正常醒來的，不要讓乾媽擔心！
秦思瑤知道秦大非擔心什麼，扭頭和陳海棠說，“就是你猜測那樣。秦小諾和秦大非在一起不會吃虧。”
陳海棠輕聲笑了，“知道孩子們不吃虧，我還是忍不住擔心。”她和秦思瑤在秦寬眼裡是孩子，雙胞胎在她眼裡也是孩子。
“乾媽。”秦小諾拿開秦大非的手，趴在床邊和秦思瑤咬耳朵，“傷口什麼時候會好呀？”
“過段時間吧。”陳海棠自戀說，“雖然人們叫我女神，但我畢竟是人間的女神。不是天界的女神。”再强大也是人，是人傷口都要癒合一段時間的。
秦小諾聽懂了，望著陳海棠被紗布包裹的身體，滿臉心疼說，“乾媽快點好吧。”
“你親親乾媽就好了。”陳海棠把臉凑過去。
秦小諾仔細親吻陳海棠臉頰，軟糯說，“親親痛痛飛走啦，乾媽會沒事噠！”
“本來就沒事。”秦大非攬著秦小諾肩膀，“咱們乾媽是打不死的小强。”
陳海棠皮笑肉不笑，“你小子膽子真大。”
秦大非勉為其難點點頭，還行吧！他膽子一直挺大的。
秦思瑤看著面前這幕，好氣又好笑搖頭。剛打算說話，聽著門口慌張腳步聲扭頭看去。沒看見人，啜泣的聲音提前傳進來。
秦大非聽著哭泣的聲音瞬間拉下臉，哭什麼哭！陳海棠已經沒事了，粉絲們都不哭了。
一個滿臉淚水的女人從外面走進來，望著躺在病床上的陳海棠，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李瑩瑩。”陳海棠望著秦思瑤探來的視線，張開嘴吐出一個名字。
秦思瑤眸光幽深，優雅轉過身望著嚎啕大哭的女人。李瑩瑩，沈明華的經紀人。放炸彈的小助理就是李瑩瑩聘用的。
“嗚嗚嗚嗚。”李瑩瑩哭的心碎，“陳小姐，嗚嗚嗚。”
別說秦大非心煩，就連秦小諾都生氣，雙手叉腰擋在陳海棠面前，“你討厭！乾媽已經沒事了，你還哭鼻子！”
“就是啊。”秦大非隨聲附和，“你覺得不吵嗎？”就算李瑩瑩哭泣不需要休息，乾媽也需要靜心修養。
“安靜一會吧，李瑩瑩小姐。”秦思瑤語氣淡漠許多，“海棠已經沒事了，你不用哭哭啼啼的。”
雙胞胎說話不管用，李瑩瑩聽著秦思瑤警告的話，這才收了音調。
秦思瑤居高臨下，漠然看著地上的李瑩瑩，“站起來說話吧，哭是不能解决問題的。”
李瑩瑩跪在地上哭的時間太長，好不容易才站起來，小腿酸麻差點摔在地上。
望著攙扶住她的秦思瑤，李瑩瑩連忙道，“謝謝你。”
“得罪了。”秦思瑤抓著李瑩瑩手腕，手指摸進李瑩瑩的衣兜內掏出錄音筆。
李瑩瑩臉色大變，驚慌失措看著秦思瑤下意識解釋，“這不是、不是、”
“不是你的？”秦思瑤笑著問，眼底透著滲人冷意。
李瑩瑩沒說完的話，全都堵在嗓子裡面，嚇得一句話說不出口。
“電視看太多？”陳海棠冷嘲熱諷的，“下三濫的招式一學就會？”
李瑩瑩六神無主，大腦一片空白膽戰心驚看著秦思瑤。
秦思瑤笑了笑，“錄音筆我沒收了。”
進來就哭，左手有意無意錯開左側口袋。秦思瑤只是一眼就發現不對勁。
“我，”李瑩瑩冷汗順著臉頰流下，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個字。
“沒關係。”秦思瑤語氣飄渺許多，“你不是故意拿錄音筆的。”
“只是打算錄下我乾媽原諒你的話。”秦大非語氣犀利，“就是我乾媽拒絕你，你也可以用我乾媽說的話威脅我乾媽。”
如玉算盤打得不錯，不管陳海棠陪不配合，都被面前這位經紀人陰了。
“你是壞人！”秦小諾跺著脚，憤憤不平道，“乾媽已經受傷了，你還打算欺負乾媽！”
“我沒有，我不敢！”李瑩瑩終於逼出一句，心神恍惚看著陳海棠，“我只是想求你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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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諒你啊。”陳海棠面露微笑，“我這人一貫善良，幹嘛不原諒你？”
就是這副人蓄無害模樣，才讓李瑩瑩害怕。
看著李瑩瑩倒退。秦思瑤目光輕蔑，抓住李瑩瑩手腕走到裡面。
“大非，小諾。”秦思瑤說，“你們站在門口幫媽咪守著門。”
“放心吧。”秦大非抓著弟弟的手，“一個老鼠都跑不進來。”
秦小諾氣鼓鼓點頭，“沒錯！小諾一定守著門。”
門支吾一聲關上。秦思瑤把李瑩瑩按在椅子上，“昨天見陳楠沒有？”
“沒，沒有。”李瑩瑩不敢說謊，身前是陳海棠身後是秦思瑤。
陳海棠突然有些惋惜，“為什麼不見我姑姑？”
“我，我不敢。”淚水湧上眼眶，李瑩瑩朝著陳海棠跪下去，“求求你，求求你原諒我吧。”
不等著李瑩瑩跪在陳海棠脚邊，就被秦思瑤拉住身子。
秦思瑤把李瑩瑩按在椅子上，不讓李瑩瑩動彈半分，“就這樣和海棠說話。”
李瑩瑩渾身動彈不得，尤其是被秦思瑤捏著的肩膀就像碎掉一樣，臉色一陣煞白。
再痛也不敢掙扎。
“你知道李龍會放炸彈對嗎？”
聽著陳海棠輕描淡寫的話，李瑩瑩滿臉顫抖搖晃腦袋。秦思瑤手指往上走動，掐著李瑩瑩的後脖頸，“認真回答，命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