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奶奶解釋好半天，奶奶也沒完全弄清楚，只一個勁兒的說包場包場的。
「最後就是。」莫老太太站在門口，叮囑，「奶奶不催你們生孩子……只不過嘛，萬一有了，就還是生下來……」
季流蘇不知道莫奶奶是給自己做了多久的思想工作才說出這番話來……
莫凌靳扯了扯唇，「這不是廢話嗎？我還能讓她將孩子打掉？」
「誰知道你還能做出什麼混賬事？」
……
……
季流蘇坐在飛機上，開了wifi，在準備繼續修正新劇本大綱之前，又翻了一遍這幾天的新聞。
在A城的這幾天，她心情也平靜了好幾天。
完全是度假的心態，短暫的將之前所有事情都拋到腦後。
為了不影響心情，她看都沒去看過季初雪最近又怎麼樣，或者公眾目前有什麼反應。
她剛打開微博，聽到旁邊插過來一個聲音，「你合作的那個博主是個男人，你怎麼認識他的？」
季流蘇轉過頭：「……」
莫凌靳端著杯咖啡，文件也沒看了，睨著她彎了下唇角，「很驚訝？」
「你有什麼話一次說出來。」
他勾著她的腰，將咖啡杯緩緩放下，「我沒有調查你隱私，只不過你上次在我公司上網的時候，留下了一點痕迹，不巧的知道了。我只知道你們是認識的，知道你不讓我刪的那些抹黑你的東西是你自己要發出去的。」
季流蘇面無表情的說，「我在你公司上網之後，手動清理了痕迹，不可能是意外看到的。」
「那可能是我公司的技術人員太敬業了，又恢復了一下。」莫凌靳抱著她，將電腦拉過來了一點，開著她的微博隨意翻看，語氣散散漫漫的說，「如果我真將你調查了個遍，就不會問你了。」
季流蘇回憶了一下她上次跟他說了什麼，想想好像只說了個繼續。
「莫總，你們公司的技術人員真倒霉，還要替你背這個鍋。」
莫凌靳轉頭就按著她腦袋吻了一番，吻得她直瞪眼才停下來。
他微眯著黑眸，淺淺淡淡的笑，舔了舔唇，「你再叫一聲莫總，我就繼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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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流蘇板著臉，擦了下嘴上的口水，「別吵我。」
「你還沒回答我，你跟那個男人怎麼認識的。」莫凌靳沒去在意她那個幼稚的小舉動，注意力重新回到電腦上，滑鼠指向那個博主，「不然我只好用你的號，以你老公的名義問問。」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樣，他很討厭你這種人，惹毛的話抖你黑料和公司機密，我可不負責。」
莫凌靳不以為意的輕嗤，「說得好像我不會封殺刪帖。」
季流蘇笑，「你們公司的技術人員，可能技術不如他。你想封他一個微博號是很容易，可是他真要抖你的黑料，到時候全網到處都是，你刪都刪不完。」
莫凌靳眸子掠過一抹危險的光。
這種討厭他的人，在季流蘇身邊……
他指尖一動，點開了季流蘇跟那人的私信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