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小氣芋頭又吃醋了?

發佈時間: 2022-12-20 21:4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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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蚩尤那個見人啊!

 遲柔柔如果有心的話,估計這會兒心肝都在淌血……

 每每關鍵時候,那廝耍了陰招就下線,然後把芋頭放出來……

 遲柔柔小嘴一癟,委屈巴巴道:

 「我沒有玩啊,他欺負我!」

 御二爺瞅著她的黑爪子,再瞅了眼她臉上的黑叉叉。

 欺負?

 遲柔柔敏銳的嗅到了一股老壇酸菜的味道。

 她即刻瞪眼道:「那見雞陰了我就跑,你敢說我和他是打情罵俏我就削你!」

 御淵扯了扯嘴角,眯眼盯著她:

 「本君可什麼都沒說。」

 這回換遲柔柔嘴角抽搐。

 西八……

 怎麼整的好像她做賊心虛似的?

 不過,遲柔柔瞅著他那張烏漆嘛黑的俊臉,唇角有點綳不住上翹。

 「你還敢笑?」

 「噗——」

 遲柔柔笑出了聲。

 癟嘴道:「我本來是準備給他烏眼雞好看的嘛,誰知道他那麼見精,自個兒跑了,把你放出來了。」

 御淵瞅著她那雞賊的小模樣。

 心裡又酸又好氣。

 板著俊臉把她拉到一邊用,打濕了帕子幫她把臉上的墨漬給擦了。

 遲柔柔仰著頭,老老實實讓他給自己擦臉。

 等她那張小臉恢復白凈后,她就要搶過帕子幫御淵捯飭。

 結果卻被他拍了下爪子。

 「去邊上站好,不要你幫忙。」

 這話說的……顯然在生小氣了。

 御淵自顧自的洗著臉,就看那豪邁的姿勢便能瞧出氣xin兒不小。

 遲柔柔站在他背後,嘟了嘟嘴。

 直接上前一步,摟住他的腰,然後趴在他背上。

 「我家的小氣芋頭又吃醋了?」

 感受到後背那柔軟的小懷抱,御淵洗臉的動作一頓,抿了抿唇。

 「撒手,正洗臉呢,一會兒再收拾你。」

 「嘿……一會兒你都要收拾我了,我這會兒更不能撒手咯!」

 遲柔柔俏皮的說著,手在他的胳肢窩下面禍禍,就是不讓他好好洗臉。

 御淵背脊僵硬,忍著痒痒,快速搓了幾下臉。

 到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也顧不得那臉洗沒洗凈,轉身就要收拾人了。

 遲柔柔見勢不妙,哪有不跑的道理!

 早就做好準備了,在他將要轉身的剎那,她先一步腳底抹油。

 「你還想跑!」

 御淵幾個大躍進,長臂在桌子上一撐,直接跳了過去,再一個瞬移就擋在了遲柔柔的前方。

 眼看遲柔柔的小臉就要撞到他的胸膛上。

 為防把她那小鼻子給撞塌了,御淵手掌護著的她的額頭,另一隻手直接摟住她的小腰。

 俊臉上笑的咬牙切齒,「逃不掉了吧,吃肉肉!」

 遲柔柔瞪著他:「你耍詐!用法術追人還有什麼玩的?」

 「敗類不耍詐還叫敗類?」御淵一敲她的腦門。

 此刻他臉上還帶著水滴,有不少從額頭上滑落下來,順著精緻的下頜線往下,經過喉結。

 因為遲柔柔先前的禍禍,他胸膛前的衣襟也打濕了一大片。

 整個人顯得異常邪魅。

 尤其是那眼睛附近的些許墨色還未完全洗乾淨,看著那眉眼的弧度彷彿是被勾勒過的一般,隱隱還帶著一股妖氣!

 遲柔柔看著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踮起腳尖對著他的唇,吧唧一大口,聲音賊大。

 「我認輸!」

 御淵被她親的一愣,爾後反應過來,抱著她的手臂越發收緊了力度。

 目色顯得更加深沉。

 「就這點補償?」他舔了舔唇,眯著眼:「太少!」

 遲柔柔小嘴一癟,「做人不要太貪!」

 她話剛說完,御淵的俊臉就逼近了過來。

 「本君一貫貪得無厭!」

 這不要臉的話,也只有御二爺才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出來。

 吻徐徐落下,帶著一股子泄憤和不滿足的意味。

 須臾過後。

 遲柔柔摸著自己被親的紅腫的小嘴,怨憤的瞪著他。

 御二爺收拾完小媳婦兒后,這才過去重新把臉洗乾淨。

 扭頭見她那記仇的小樣子,過去揉了一把她的腦袋瓜。

 「不服?」

 「當然不服了!」

 「那讓你親回來?」

 「呸,親回來還不知道便宜誰呢。」遲柔柔一臉鄙視。

 御淵拉著她朝內殿過去,坐在椅子上,然後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拽。

 手掌一直放在她後腦勺的位置,手指繞著她的長發。

 遲柔柔看著他此刻的模樣,不由吞了口唾沫,開口道:

 「你要是有話說,就直說,憋著你不難受,我都難受。」

 「說什麼?」御淵睨著她。

 遲柔柔一撇嘴:

 「我之前幫那烏眼雞說話,以那死雞的xin格鐵定會讓你知道,然後狠狠氣你一番。」

 御淵沒有作聲,那部分記憶蚩尤的確沒有隱瞞,大大方方的讓他看了個明白。

 所以御淵一睜眼就知道,先前和允擎蒼對峙的時候,自家這小肉肉『善心大發』維護了那烏眼雞一場。

 「這有什麼好說的。」

 御淵淡淡道。

 遲柔柔詫異的看著他:「你不是酸這個?」

 她還以為御淵是因為這個事情醋xin大發呢?

 御淵白了她一眼,抿唇道:

 「我雖厭煩那烏眼雞,但從某些方面來說,他的確也是個了不起的傢伙。」

 這可是遲柔柔第一次從芋頭嘴裡聽到關於無演技的好話!

 她一時間生出一種在做夢的感覺。

 今兒太陽莫不是打西邊出來的?

 「彼岸世界的四神王對我來說,都是恨不能殺之而後快的角色。」

 御淵沉眸道:「乃至這中州毀不毀滅,我也無所謂。」

 「這便是仇恨,但說起仇恨,四王族對蚩尤那傢伙犯下的罪,只能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御淵把玩著遲柔柔的長發,不疾不徐道:

 「他是為了百里華池,與蒼生萬物所以放了允擎蒼一條生路。」

 御淵說著眼中露出譏誚之色。

 「我雖覺得他此番行為婦人之仁,但是……」

 「就說這份心胸,也不是任何人能有的。」

 御淵眉梢一展。

 他和蚩尤雖是一體,但蚩尤過去經歷的背叛與傷痛,他並不能感同身受。

 只是,若換位思考,設身處地去想一想的話。

 這些事如果是他親身經歷,他斷然做不到蚩尤這般『大方』!

 他鄙視蚩尤。

 但也佩服蚩尤。

 遲柔柔看著他,紅唇微張。

 小臉上不由綻放出一抹笑來。

 「芋頭,你這敗類當得可真是一點也不像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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