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累了些原始資金，再加上社會形式好，有些人幹什麼都是賺，他就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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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導師，他現在有什麼案子呢？」
「有人欠他錢，連滾帶利，差不多一個億，我要了20%，剛好2000萬律師費。他一開始同意了，後來不知怎的，說他資金緊缺。但你看看這酒店的裝潢，可是芷關市最昂貴的一家之一，一頓飯至少上萬。所以，他所講的資金緊缺，應該只是借口罷了。」
「先生，這瓶82年拉菲，您如果要的話，我就真的開了！」
「開開！開個屁，沒看人都走了。」
「我會陪您喝的，我從沒喝過這麼貴的酒呢。」
「桑小姐？你又回來了？」
「我剛才只是去了個衛生間，不好意思，沒能跟您說一聲。」
「粑粑那玩意兒，誰能憋得住。服務員開開開！」
土老闆粗話連篇，甚至將大便粑粑尿這種，不應該在飯桌上談及的避諱問題，大張旗鼓的聊著，一著急，還會有點磕巴。
桑妮眨了眨眼睛，放空大腦，依舊坐到了土老闆的身邊。
「開開開不起！開開開，你開什麼玩笑？」
誰知，服務員在確認幾遍后，終於將紅酒打開時，土老闆又說不要了。
「不可以，先生，這是高檔酒，一旦打開，就不能退貨了。」
「不能退貨？知道這是誰不？芷關分所的桑律師，我的私人法律顧問，不行你跟她談，看你能不能講過律師。」
服務員翻了個白眼，氣哄哄的走掉了，之後，包房裡再也沒有人進來。
「老闆，您最近真的手頭緊？」
「是啊！桑小姐。」
土老闆從上到下的打量著桑妮，將腦袋靠在桑妮的脖子上。
「那這頓飯……」
「你放心，桑小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點錢，我還是有的，但被一小子佔用了資金，1個億啊。」
「噢，這個，我聽導師說了。」
桑妮刻意搬了搬椅子，往旁邊挪了挪，可土老闆就是窮追不捨，再一次坐到了桑妮的附近，大腿上的肥肉，差點將桑妮的腿給壓了，裙子則被緊緊的擠著。
「老闆，那芷關分所可以為您申請前期少繳納一部分律師費，只是後期的提成會略高一點，不知道您的意思怎樣。」
「你們辦案能力，我是絕對放心，從前你把導師，就給我弄得不錯，我很滿意，就是這一次，他可是獅子大開口，一下子要了2000萬。還非要前期就一次xin付清，真拿我當銀行了？我只是小型金融貸款公司而已。」
「所以，老闆，您看看我剛才的建議可以嗎？如果行的話，我現在就去幫您跟導師協調。」
「協調什麼啊？律師費多少，全憑你們一張嘴，律師就那麼回事，都差不多，我找你也是一樣，只要你給我優惠點，我甚至能夠私下裡給你，就不用律師事務所分成了啊。」
「老闆，偷逃稅款是違法的行為，我從前宿舍女孩的父親，正是由於這個被判處死刑，難道您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