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話真的？還能，還能判死刑？那明星偷逃了十個億，不照樣要拍戲？也沒看誰進去。」
「那不一樣，按照刑法規定……」
「行行，你別跟我講這些，反正我也搞不懂，總之，你是專業的，案子交給你，我放心。我剛才，不是為你著想嗎？瞧瞧你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我還能吃了你不成？都是成年人，思想該開放點了。」
土老闆又往桑妮的方向竄了竄，猶如連體嬰兒一般，臉貼著臉，桑妮微微皺眉，感受著土老闆油膩的臉，臭烘烘的嘴巴。
「其實，前期付點，也不是不行，那後期給我再降點啊。太貴了，我看吶，現在哪一行掙錢都辛苦，就你們跟明星賺錢最容易，全都靠賣身。」
桑妮再一次站起身，忍無可忍的摔了摔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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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明星是靠演技歌藝，不是賣身，律師是靠腦力體力，也不是賣身。我請您放尊重，否則，我沒有辦法再陪您繼續吃這頓飯。」
「瞅瞅你這小樣兒，我咋這麼稀罕呢，就喜歡你們剛畢業的大學生，純情清高得很，不是有那麼一句，女孩到社會找的男朋友，越來越好，男生到社會找的女朋友，越來越差，為啥？男生優秀，女孩變表，被大染缸污染了唄。就跟我屁股上的痔瘡一個樣兒，兩痔瘡一公一母，公得每次都把母得給打贏，為啥？還不是因為大。」
桑妮稍稍閉上眼睛，恨不得耳朵也合上，也聽不了這種污言穢語了，正準備離開時，被土老闆一把摟了過來。
「桑小姐，我一聽說你們芷關分所分配過來一大學生，馬上就讓你們導師請啊請啊，你一直就是不來，今天，總算見到你的真人了，果然跟社會上那些表子不一樣。桑小姐，你晚上陪我，就按照你說得辦，我也不講價了。讓你感覺我小氣吧啦，你不會真覺得我沒錢？哈哈，那是我逗服務員的，82年那拉菲，我等會兒離開，要打包帶走的，只是不想讓服務員總是進來打擾咱倆。」
隨後，桑妮感到臉前一股臭氣熏來，她的身體再也動不了。
「放開我！！導師！！救我！！」
芷關分所導師則在門口，點上了一根煙，服務員聽到呼喊后，準備前來看看，但被導師擋在了外面。
「沒事，裡面在划拳呢。」
「可叫得這麼大聲？還是頭一回見，不會出什麼事吧？在嚷嚷救命呢，再說也沒喝酒，不該耍酒瘋。」
「把剛剛打開的拉菲酒，給我包起來。」
「裡面那先生，不是說不要了。」
「他會買單得，就像你說得，他沒喝多，清醒得很，只是逗你得。」
服務員立刻去打包了，而門口只有芷關分所導師一人看著。
「導師！！救我！！」
桑妮的動靜越來越小，直到土老闆大汗淋漓，光著膀子衣衫不整的將門打開透氣。
「你，你怎麼在這兒？」
「老闆，這是合同。」
「簽不了！」